白小白側頭,望着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初秋的朝陽透過車窗照在他黑密柔順的短髮上,照在他臉頰的邊際線上,即使他的臉色是清冷的,卻讓白小白覺得心裏特別的暖。
不讓她坐別的男人的車。
不讓她被別的男人接送上下班。
不許她再去相親。
是被他在意,被他佔有嗎?
咳,咳。
白小白,不許竊喜,不許驕傲。
堅持你的原則,不能輕易服軟。
「我有相親的權利。」白小白明明很竊喜,卻要佯裝不在意,這種佯裝好辛苦,她可不適合演戲,但必須假裝下去,「你憑什麼管。」
「我再重複一遍。」他系完安全帶,雙手落在方向盤上,側頭時有些生氣地望着她。
她眨巴眨巴眼,假裝淡定,其實很想再聽他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以後不許單獨坐別的男人的車。」
「……」放心,我肯定不坐別的男人的車,不過我會撒謊說我坐了。
「不許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接送你上下班。」
「……」嗯,這條也可以有,但為了讓你有危機感,為了證明我不是沒人追,偶爾還是會騙一騙你。
「不許再去相親。」
「……」相親嘛,我是肯定不會去的,但不會在你面前表現得很乖的。否則,我九年來被你關在冷宮,所受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大先生,我有個問題。」白小白聽了這麼多話,心裏還是疑惑,「你真的沒有未婚妻?」
「究竟是誰跟你說過,我有未婚妻?」
「……」這麼信誓旦旦,短訊應該不是他發的,她確定。
白小白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了一遍。
可能半年前那條關於未婚妻的短訊,真的不是程以澤發的。
是誰,她無法查證。
反正不是程以澤就好。
「白小白,未婚妻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白小白望着他,他滿眼求知,她眨巴眨巴眼,「對不起,就不告訴你。」
急死你個程面癱,看看你究竟有多在乎我。
「白小白,二月十四號你沒有去z大,是不是因為知道我有未婚妻了?」
「你去了?」
「是不是?」
「……」原來他去了?她更加肯定短訊不是他發的。
竊喜,竊喜,竊喜,竊喜……
原來他真的去了。
咳咳。
白小白,竊喜藏在心裏,別表現出來。
他又問,「白小白,是不是?」
「不是啊。」她靠在車椅上,這才開始系安全帶,「我都說了,我不愛你了嘛。愛你的時候,我可以不顧你的冷漠貼着你,恬不知恥的追着你。不愛你的時候,我也可以說放下就放下啊。」
「真的?」他胸口窒悶,打量着她的滿臉平靜,痛到無法呼吸。
「……」白小白望着他,心痛了嗎,這就心痛了?
不過,她好像不太解氣。
要不要再捅他一刀?
「大先生,你別以為我坐你的車就是還愛你。我可是有尊嚴的,你從來都不搭理我,我也知道分寸,被冷漠久了,我也就死心了。」
咳,程以澤,這麼明顯的提醒,你應該明白吧。
原不原諒你,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千萬別再冷漠我了哦。
以後好好表現。
她如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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