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179章晚晚,趕緊把你男人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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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轅秀雅那捏着裙角的手不免緊了緊,臉上還是掛着笑容,走上前去挽住了盛晚晚的手臂,輕聲道:「傾城,你們都在這裏做什麼呢?」

    她的聲音故意放柔了幾分,這溫柔又嬌嗲的聲音,讓盛晚晚惡寒了一陣。

    盛晚晚有些懷疑自己認錯了人,再次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表情有些詭異。軒轅秀雅今天對她的態度很奇怪,奇怪到讓她覺得很不對勁,這表情似乎和往常無異,可是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

    「沒做什麼,就是在路上碰到了而已。」盛晚晚不着痕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這個女人看她的眼神都非常詭異。

    花墨炎盯着盛晚晚,那眼神真想要把盛晚晚給瞪穿了去。幽深的黑瞳里儘是妖冶的光,讓人看不懂這眼眸深處的情緒是何意。

    皇甫俊炎瞧見對方的眼神,儼然認為是一種掠奪和霸佔。現在軒轅逸寒武功全廢,雖然那人手中勢力還是不容小覷,但是在皇甫俊炎的眼中,威脅顯然構不成多大,他這個時候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子正是好時機。偏偏半路殺出個花墨炎。

    「太子殿下,你這是什麼眼神?本殿下警告你,小傾城可不是你能隨便看上的。」

    「皇甫俊炎,你算什麼?」花墨炎一個冷眼橫掃過去,傲慢而蔑視。

    這眼神刺激到皇甫俊炎,他忽然撈起衣袖,就怒道:「姓花的,有種打一架!」

    「隨時奉陪!」花墨炎從鼻孔里哼了一聲,那傲慢神色,可真是顯而易見。

    盛晚晚朝天翻白眼,覺得這兩男人簡直是幼稚。

    軒轅秀雅輕輕說道:「兩位,別衝動。」聲音故意放溫柔了,反倒是顯得有些矯情了。她的聲音很輕,因此很容易就被兩個男人給忽略了。

    盛晚晚見兩人那一觸即發的戰火,正準備走就被軒轅秀雅給拉住了。

    「你去哪兒?他們可是因為你打起來的。」軒轅秀雅的語氣滿滿都是憤怒和不滿。

    「這怎麼關我事了?他們打架是他們自己幼稚,與我何相關?」盛晚晚很莫名。

    「因為你,你分明都有了攝政王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他們兩,這事情怎麼就與你無關?」軒轅秀雅質問着,之前所有的溫柔面具全部撕破,臉上那嫉恨的神色,把盛晚晚給弄得更加莫名了。

    盛晚晚真不明白,這事情好端端的怎麼就是她的錯了?最不能理解的是這個女人一臉嫉恨的神色又是為哪般?她完全在狀況之外。

    她還想再說兩句反駁,耳邊就聽得一聲「轟」地響聲,一旁那宮中多年的老樹竟是被兩個男人給打倒了,樹幹算不上非常粗,但是也還是需要三四人才能合抱住,這會兒樹倒地發出了一聲轟鳴聲,把四周的宮人都驚了過來。

    盛晚晚不想過問,可是這好歹也算是她的地盤,她總不可能就這麼放任不過問吧?

    「快阻止他們呀!」瞧着越大越凶的情況,軒轅秀雅急了,一把扯住盛晚晚的衣袖,在原地剁腳。她真害怕兩人受傷,不管是誰受傷她都不希望。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偏偏讓他們鬧成了一件大事。

    盛晚晚想,明天百姓們估計又要說她的壞話了吧?

    此刻剛剛下朝還未出宮門的大臣們也紛紛返回瞧熱鬧。

    「爺兒,好像宮中出事了?」此刻軒轅逸寒已經走到了宮門的馬車邊,葉寧就瞧見了一群大臣往宮內走。

    軒轅逸寒深邃的紫眸落向那往宮內返還的大臣,蹙眉。

    另一名負責暗中保護盛晚晚的侍衛落於軒轅逸寒的身側,張了張嘴,在思考該怎麼表述發生的事情。

    「何事?」男人低醇的嗓音透着一股冷冽之氣。

    這樣微涼的語氣,讓侍衛張了張口,半天都組織不出一句話來描述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剛剛的事情也是讓人目瞪口呆。

    「這……炎曜太子與昭龍三皇子因一言不合打起來了。」侍衛似乎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又表達地不對,趕忙追着補充道,「此事聽聞應是為了太后起的爭執。」

    因為太后?

    四個字,讓男人的紫眸中滿是危險的光。

    葉寧給了侍衛一個眼神,侍衛識相離開,葉寧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王爺,小聲問道:「爺兒,要阻止嗎?」

    「為何阻止?」軒轅逸寒淡淡掃了他一眼,目光略微深沉。

    葉寧因為攝政王這麼一個眼神,幾乎是立刻領悟過來。不由得感嘆自家爺兒這腹黑心思,王爺大概是想,既然是情敵,自相殘殺最好了,反正這事情不要傷及太后就行。

    「爺兒,您真是太……」

    「葉寧。」還未等葉寧說出口的兩個字,被男人那淡淡的聲音打斷,葉寧識相閉嘴。

    葉寧想,幸虧沒說出口,說出口的話按照他家王爺這麼腹黑的性格,必定又給他一大堆的苦差做。他這麼為主子着想的下屬,他容易嗎他?

    ……

    「你不去阻止嗎?」梨晲看着盛晚晚命人搬了一張椅子,她就這麼悠然自得坐在位置上翹着腳嗑着瓜子兒,還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梨晲都不由得想,這再不阻止,這軒轅殿都要被毀了吧?

    「我什麼阻止,而且誰去阻止誰不是找死?」盛晚晚瞥了梨晲一眼,「你看花小弟,他沒下狠手,顯然是沒打算對皇甫俊炎動真格。他現在這麼做,不過是打算給皇甫俊炎一些教訓罷了,恐怕在花小弟的私心裏,還是想要拉攏昭龍,日後好一起對付琅月。」

    梨晲挑眉,看向那黑袍的男人。她見過這人出手,上次在如月樓時,如若不是軒轅逸寒出手,盛晚晚必死無疑。這個男人現在卻像是玩兒似的對付皇甫俊炎,很明顯。

    腳步聲漸漸靠近,一道冷醇低沉的嗓音傳來,讓不少四周看熱鬧的大臣紛紛看了過去。

    「二位在琅月皇宮打,壞了二位可要出錢修葺。」

    在盛晚晚的印象中,她家男人向來不說笑話,一說笑話就是冷笑話。這話說出來,效果還真是有些奇怪地奏效了。

    皇甫俊炎停下了動作,花墨炎也就不再攻擊下去。兩個男人同時看了過來,神情各異。

    盛晚晚拍了拍手心中殘留的瓜子殼兒,站起身來,朝着那絳紫色華袍的男人漾開了一抹大大的笑,「小寒寒,他們為了誰娶秀雅的事情打起來,你說該如何是好呢?」

    軒轅秀雅輕輕咬住下唇,她當然知道這事情根本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盛晚晚。但是她卻沒有反駁,若是反駁了她就不能承認她本身的魅力。

    「呵呵……」她乾乾地笑着。

    盛晚晚卻起身,挽住了軒轅逸寒的手臂,「秀雅呢,也是都喜歡兩人,要麼讓兩人都和秀雅成親怎麼樣?」

    「……」花墨炎盯住盛晚晚,那眼神好似帶着一抹殺氣。

    「一女侍兩夫也不是不可能啊,是不是呀?」盛晚晚眨巴着眼睛,她那雙大而閃亮的眼睛比往常更閃亮了幾分。她其實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只是盯着她看的人都不怎麼願意苟同她的話。

    「秀雅自己解決便是。」軒轅逸寒終於啟聲,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花墨炎。他自然是不會相信,以花墨炎的性子,他怎麼可能會娶軒轅秀雅,對他花墨炎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女人,他花墨炎是沾都不會沾。

    瞧見軒轅逸寒,花墨炎薄唇輕勾,坦然對視上軒轅逸寒的眼神。他心中早已有了別的想法。

    「說好了,二位,皇宮的所有損失二人一同承擔。」盛晚晚朝着梨晲勾了勾手指,「記下這裏所有損壞的東西,讓他們二人都跟着簽字,必須賠償,否則……花小弟你知道哀家是什麼人,至於三皇子,你也必須付錢,不付錢,老娘把你掉茅坑的事情昭告天下!」

    花墨炎:「……」很想掐死她。

    皇甫俊炎:「……」他咬牙切齒。

    兩個男人都瞪着盛晚晚,表情如出一轍地同步。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但是對於盛晚晚來說,她和軒轅逸寒都拿不到國庫的鑰匙,這財政大權不在他們兩人手中,能從別人的手中搜刮一點是一點,她摳門才能活下去。

    花園中大臣們瞧着幾人,這複雜的關係,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大臣們都散去了,傅燁看了一眼遠處的幾人,輕輕蹙了蹙眉。他忽然明白,他是不可能插進盛晚晚的生活中。

    「阿燁,走,本王有事與你說。」軒轅俊耀走來,一手搭上他的肩頭,萬分認真的語氣,和平日裏的輕佻有很大的差別。

    傅燁很疑惑,卻壓低了嗓音問道:「若是昨日的事情,就免了。」

    「你這太不夠兄弟了吧?」

    傅燁沉默。

    昨日軒轅俊耀找他說的話還在耳邊。

    「阿燁,助我一臂之力,等我登基後,你若是真想要夜傾城,我放她一馬便是。」

    「阿耀,容我想想。」傅燁輕嘆,語氣中帶着一種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無奈。如若是平時,他會毫不猶豫答應,此時此刻,他卻無法點頭,是因為軒轅逸寒還是因為盛晚晚,他說不清楚。

    ……

    「咚咚」兩聲,門被敲響了。

    梨晲拿着手中的賬單,數了一遍上面有沒有缺少的項目。

    宮門在眼前「嘎吱」一聲開了。

    開門的竟然是楊錦兒,這讓梨晲的表情閃過了一抹震驚。但是轉念一想,楊錦兒是花墨炎的手下,在這裏也很正常。

    「何事?」楊錦兒的臉色蒼白許多,這樣蒼白如紙的臉上,只有一種淡淡的表情。冷淡的語氣,彰顯着她的心情格外不好。

    梨晲挑眉,「見太子殿下一面。」

    楊錦兒想都不想就拒絕,目光將眼前的梨晲掃視了一眼,想起這個太監是盛晚晚身邊的親信,若是能夠威脅住她,盛晚晚應當很好搞定?

    「楊護法,殿下吩咐,請公公入屋。」

    楊錦兒輕輕嗯了一聲,側身讓開,讓梨晲入內。眼中的光帶着一股詭譎。

    盛晚晚這個人的弱點不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死丫頭百毒不侵,她不論用什麼毒都無濟於事,但是若是有別的法子來讓她願意低頭的話,或許唯一的就是她身邊的親人朋友了。

    拿着賬單入了屋子,梨晲把手中的賬單攤開在花墨炎的面前。

    「殿下,請簽字。」她的語氣完全不客氣。

    「憑什麼?」花墨炎發現他最近特愛說這幾個字,憑什麼都快成了他的常用話語。

    「宮主該不會這點錢都要吝嗇吧,作為一個男人,這麼點小錢就不要再計較了。」梨晲一邊說着一邊握着袖子就研墨,筆墨全部都一應俱全地為他備好。

    看着這隻伸過來的筆,花墨炎終於是接過了,忽然目光盯住了紙上寫的內容,臉色黑了一大半。

    「耍本宮嗎?」他匆匆看完,簡直是要頭頂冒煙了。

    「哎喲,這些條款要不了太子殿下多少的。」

    「呵!五座炎曜城池?再加一萬兩黃金?她是獅子大開口不成?」花墨炎冷笑,冷嗤了一聲。

    梨晲聳聳肩,「城池這一項是我們攝政王加上的,我們太后還算仁慈了,所以,太子殿下還是別猶豫了,簽上吧!」

    「本宮不簽!」花墨炎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那張攤開的賬單瞬間被他給碎成了粉末。

    「哦,沒關係,我有備份。」梨晲也不惱,知道這個男人很難搞定。她實在搞不懂,盛晚晚那小妮子為什麼要讓她來,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她盛晚晚親自來比較奏效?

    看着梨晲煞有介事地從懷中又掏出了一張,花墨炎:「……」他覺得心中很崩潰。

    待他毀了第二張,梨晲又能掏出第三張,就好像是無窮無盡。

    花墨炎終於是怒極,忽然起身,危險的目光盯住了梨晲的衣襟,她都是從那兒抽出的這些紙張,他的大手毫不猶豫就朝着梨晲的衣襟探去,他的意識只有一個,把這些備份的全部都搶來一併毀掉。

    只是這大手伸來,而且還是朝着梨晲的胸口的位置,梨晲抓過就咬下。

    鹹豬手必須要好好懲治!

    「絲……」花墨炎悶哼了一聲,心中大怒,趕忙要甩開她。

    梨晲鬆了口,輕哼了一聲,「太子殿下,小的可是太監,太子殿下即便是斷袖,也不該看上一個太監吧?」

    花墨炎整張臉都抽搐起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麼一個小太監……

    「沒關係了,既然你不願意簽字的話,那我就代太子殿下簽字就好了。你放心,這筆跡沒人會懷疑的。」梨晲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吐了一口口水。

    「呸,鹹豬手真難吃。」

    花墨炎的臉鐵青着,被盛晚晚那死丫頭整就算了,現在連個太監都要唾棄他,這讓他的內心,徹底崩潰了。

    那所謂的五座城池,沒有得到他的允許,這琅月是不可能隨便亂來,但是若是讓靈堯那死老頭知道的話,一定氣死了吧?

    梨晲離開後,楊錦兒隨即入了屋內,輕輕道:「宮主,所有人都已經部署好了,今夜行動的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以免夜長夢多。」

    「嗯,好。」花墨炎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他輕輕頷首,目光落在手臂上的那口月牙的牙印,也不知道怎麼的,心中一股怒火就往上竄,真想把那小太監給逮回來再好好收拾一番。

    到目前為止,他也並不知道那太監是叫什麼,每次盛晚晚叫她的時候,都是小梨子。

    ……

    夜色漸漸濃重。

    盛晚晚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心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她在屋子裏來來回回踱步,也着實有些煩躁。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今夜,攝政王府的門口必定聚集了許多人,那些人肯定都是等着今晚上行動的。她本來是想要一起去攝政王府的,結果去敲了無數次門都不給她開門。

    很糾結啊,心中滿滿的都是擔心。

    「晚晚,你在做什麼呢?」梨晲湊過來,發現她這神情很不對勁。

    「攝政王府現下的情況如何了?」

    「恐怕是十面埋伏吧?」梨晲瞄了她一眼,她臉上那不安的神色,讓她本來想說的話沒說。

    「天啊!」盛晚晚不免有些心急如焚。她非常不喜歡這樣心煩意亂的味道,還真是說不上來的煩躁。

    其實她也不想去添亂,可是光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又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梨晲輕嘆,「你去看看唄,老在這裏走老走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啊。是不是?」

    盛晚晚輕嘆,「我去沒法進去。」


    「傻啊,在外面瞧瞧情況唄。你男人這也真是的,既然是男朋友,難道不知道女朋友會擔心的嗎?」

    「他是怕連累我。」盛晚晚輕輕搖頭,其實想到肖澈的事情,心中還是有些憤怒。這件事情上,她盛晚晚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不管是橫豎都不會原諒。

    她想到什麼,看了梨晲一眼,「走,去瞧瞧好了!」

    梨晲點頭,知道她肯定是放不下,不去瞧一眼,是絕對不會死心。既然如此,那就親眼去瞧瞧的好。

    跟着盛晚晚往外走了兩步,一個宮女匆匆忙忙就追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太,太太,太后!」

    「怎麼了?」盛晚晚瞧見宮女這副慌慌張張的神色,她的內心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這個宮女是前不久來到這兒的,只是一直在外室照顧,並不是在內室。她對這宮女的印象不深刻。

    「聽聞攝政王被刺了一劍。」

    「什麼?」盛晚晚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了眼前礙事的丫頭,剛要急着往外走,那丫頭卻又慌慌張張衝到了盛晚晚的面前擋住了去路。

    「做什麼?」梨晲也有些懷疑,這個宮女很奇怪,擋在面前的樣子,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她不免眯細了眼眸,懷疑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宮女,將這宮女的所有神態都收入眼底。

    盛晚晚心急,但是也覺得這宮女攔着她的去路着實有些不對勁。

    宮女躊躇了一下,這才說道:「這,這聽聞是被一位姑娘給刺傷的。」

    「姑娘?」盛晚晚的心微微往下沉了沉。

    梨晲再次懷疑地看了一眼她,總覺得這話顯然是故意的,故意有人安排出來的。盛晚晚和軒轅逸寒之間都已經快要成親了,怎麼會……

    「誰?」盛晚晚微微平靜了一下,剛剛漸漸心急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她還算是通情達理的人,男人嘛,總會有那麼點爛桃花,只要軒轅逸寒那男人身心都是她的,這就足夠了。更何況,軒轅逸寒那丫的,還是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總還是不一樣的。

    宮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輕輕搖頭,「奴婢也不認得。」

    她不認得也該是很正常,盛晚晚也不斷地自我心理暗示,這不用太擔心,也不用太往心裏去,可是她就還是該死地覺得特別不爽快!

    走出宮門的時候,梨晲以手肘捅了捅她的腰際,小聲地說道:「晚晚,我覺得啊,你應該趕緊把你男人辦了,撲倒他!」

    盛晚晚很詫異地轉頭看向梨晲,「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雖然她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就是開玩笑,因為她深深清楚自家男人有隱疾,有隱疾啊!

    「我像是開玩笑嗎?」梨晲斜着眼睛看她,那表情可真是非常的認真。

    「小梨子,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解釋。」盛晚晚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她其實還挺想告訴梨晲,她家男人有隱疾這事情,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又決定不說了,因為這實在是太掉面子的事情!

    「有什麼不好意思解釋的?我跟你說,你上次不是拿到了催情花,這麼好的東西不用怎麼行?我告訴你啊,要是我的話,一定會把這藥用到極致。」

    「……」看着梨晲那一臉振奮的神情,盛晚晚還真是說不上來心中的那股鬱悶感。即便是有催情花吧,這東西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吧,畢竟他都不舉了……

    沒聽見盛晚晚的聲音,梨晲無奈嘆息,「去看他嗎?」

    盛晚晚點點頭,雖然是被別的女人傷的,可是總還是要去看一看才知道對方好不好。她在心底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男人,不管是不是可能牽扯出來的桃花……

    攝政王府門外站了一排侍衛,最讓人無法忽視的便是門口那倒地的屍體。

    所謂的屍橫遍野,大抵也不過如此了。

    盛晚晚小心地繞過這些屍體,心中說不出的震撼。可見之前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有多麼地慘烈,竟然會讓這裏變成這樣!

    「太后?」侍衛們很自然就認出了她來。

    「王爺呢?」盛晚晚問道,語氣有些不好。

    幾名侍衛相視一眼,終於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王府的門被推開,盛晚晚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所有的緊張在此刻更是發酵,升溫,她說不上來這種感覺。

    「那女人是誰呢?」她走到了屋門外,聽見了屋子裏的談話聲。

    只是她沒聽到她想聽到的解釋,裏面的男人沉默了。

    「唉,罷了,你不說就算了,要是讓你的女人知道了,你知道她會怎麼想?」洛玉澤近來來攝政王府越來越勤快了,這會兒聽見洛玉澤的聲音,盛晚晚當真是一點都不吃驚。

    軒轅逸寒一個冷眼掃了過去,無奈,「這事情,你不用過問。」

    「我又不是擔心你,你別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等着看戲罷了。」洛玉澤說完就站起身來,目光忽然頓住,落在了門口的盛晚晚的身上,輕輕咳嗽了一聲。

    竟然沒想到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聽見洛玉澤的咳嗽聲,床榻上的男人輕輕抬眸,看向那門外的少女。

    兩相對望,盛晚晚莫名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鬱悶。這種很奇怪的情緒就這麼很直接地左右了她,她本來想要故作不在意的樣子,這樣就不會讓對方覺得,她是真的在意的要命。可是事到如今,她還真的無法做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看着盛晚晚的表情,洛玉澤在心中就大大地感嘆了一聲,這下糟糕了。

    「我先走了,門外的那些屍體,讓人清一清,這要是明早讓百姓瞧見可怎麼行?」

    「嗯。」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也不想多說什麼。

    洛玉澤走出門去,瞧了一眼屋內的情況,對着盛晚晚壓低聲音說道:「他的傷不重。」

    「哦。」盛晚晚輕輕應了一聲,躍過他往裏走。

    葉寧和閻澤並未守候在門邊,應當是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只是洛玉澤一走,盛晚晚竟然覺得有一股滿滿的尷尬。她不知道這種尷尬情緒是為哪般,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該說什麼來。

    其實她明明想問,可是又覺得問出口好像有些不太像是她的風格,她應該全身心地相信他才對。

    「想問什麼?」軒轅逸寒率先打破沉靜。

    看着少女輕輕咬着下唇,那原本嫣紅的唇瓣被她的貝齒咬着都險些失去了唇色。

    他忽然從床榻上起身,朝着她走來。

    盛晚晚想起上次她刺了他一刀,那一刀刺下去的傷口恐怕都還沒有恢復,這會兒又被人給刺了,她的心中說不出來的……疼。

    是挺心疼的,可是這種心疼又不能表達出來。

    微涼的指尖輕輕撫上她的唇瓣,低沉的嗓音此刻聽來竟是有些輕柔,「生氣了?」男人的聲音竟然是這麼溫柔,這聲音足以讓盛晚晚沉醉。

    盛晚晚覺得她很沒有出息,因為他說的這麼一句話,之前所有的疑慮全數消散而去。

    她輕輕搖頭,「我生什麼氣啊?」她展顏一笑。

    「晚晚,她……」他是想解釋的,結果卻被盛晚晚給打斷了。

    「不用特別跟我解釋,我相信你了。小寒寒,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說着手已經非常自覺地伸出把他的衣衫扒開來。

    她是真的就想看看他的傷口而已,僅此而已。

    軒轅逸寒的眼眸中有笑意划過,也不阻止。

    她說相信他的時候,他的心中多了一分安心。

    盛晚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裳撥開了,那動作嫻熟地仿佛是做過無數次一樣,這讓盛晚晚的腦子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甚至開始想着梨晲的話,是不是讓她真的該做出行動?

    「那個……小寒寒,要不,我去給你調製一些壯陽的藥,我保管你熊風再起!」

    「……」男人眼底的笑意漸漸消散,紫眸微眯,眼中迸射出的危險光芒帶着濃烈的警告。

    盛晚晚看着他的表情,輕嘆,「放心,悄悄吃,我絕對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盛晚晚,你在逼我?」他的聲音略微沉了幾分。

    「逼你做什麼?」她完全可以理解他為什麼這麼不高興,只是他說的逼他,還真的是讓她絞盡了腦汁都沒有想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軒轅逸寒伸手將她拉近,「不試一下,你如何知道我不舉?」

    「呃……」抬眸看着眼前的俊顏,光華閃耀的紫眸中那顏色漸漸深沉下去,那眼睛中迸發着一種讓她無法言喻的狂野的光……

    確實是狂野的光,讓她深深覺得,她被這樣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嗯?」見她沒有反應,男人的氣息漸漸拂近,讓她的腦子在剎那間有一片地空白。她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內心深處還是震動地厲害。

    她覺得他是故意挑-逗他,可是偏偏只是語氣,並未作出任何實質性的動作,讓她心中痒痒的。

    「小寒寒,你這傷根本不是被刺了一刀,就只是輕輕劃傷了而已。」盛晚晚想,這個時候最明智的就是轉移話題,讓他不要再糾纏不舉這件事情上。

    他可不會被她的話左右,手微微使力,將她徹底拉近。

    「晚晚,最近沒有好好收拾你,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話音剛落,他的唇就落下。

    毫不猶豫就覆住了她的。

    盛晚晚有點蒙,但是又想着他現在是傷患的情況,不能按照梨晲說的,霸王硬上弓。

    每次,她都一種腳踩雲端的恍惚感,小手只能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襟,但是此刻她忘記了,某人的衣裳被她剝掉了,她無奈之下只能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的高度差太多,她只能努力仰着頭,試圖更貼近。

    盛晚晚的內心其實有一股狂熱,或者更多的是,有一種衝動的聲音在催促着她,讓她趕緊上,把某人給幹掉!

    可是又想着他還有女人問題沒有解決,她忽然就推開了他。

    第一次,她推開了他。

    他眼底微微有一抹不悅划過,只是很快就消散而去,「怎麼了?」語氣依然還是那般溫柔。

    盛晚晚搖頭,「你還有傷呀,趕緊躺下,換藥了。」

    看着少女的表情,他是知道她因為什麼事情而不高興。他本來想解釋,可是此刻又覺得,又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

    翌日很早。

    盛晚晚的宮殿外就傳來了吵鬧聲。

    「姑娘,姑娘,這是太后寢宮,不可私闖。」

    連着兩聲的姑娘,讓盛晚晚的心中划過了一抹很不好的感覺,她起身飛快的穿上衣裳。

    伴隨着腳步聲漸近,盛晚晚猛地打開了門來,她隱約可以猜測來找她的人是何人。說不定就是昨天刺傷軒轅逸寒的女人。

    一身暗沉的黑袍的女人走近,那氣勢頗強,她腳步仿佛生風一般走來。她瞧見了盛晚晚的時候,雙眸大亮,那眼神,仿佛是瞧見了一種新奇動物一般。

    盛晚晚也在打量對方,這個女人,光從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年紀,要說年輕吧,又不像,要說老吧,又覺得像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盛晚晚的內心有一股濃濃的不悅。

    這個女人很美,即便是這樣暗沉的黑袍,也依然遮不住這個女人的絕美容顏。

    她的唇瓣,紅的如火,她的眼眸,黑如曜石,眼波流轉間滿是芳華。

    盛晚晚第一次看呆了,因為此女的妖嬈絕美而深深喟嘆。她現在才十八,顯得是俏皮,和這個女人比,就少了女人該有的魅力。

    「你就是太后?」女人出聲,那聲音猶如玉珠落玉盤,動聽萬分。她的眼中帶着一股審視和探究。

    盛晚晚隱約覺得她這眼神很怪異,這眼神好似在看兒媳婦似的?

    呃……

    兒媳婦?

    三個字讓盛晚晚當真感覺被天雷劈了一道。

    「姑娘是何人?」她蹙眉,在她的眼裏,這個女人盯住她看的眼神儼然就是挑釁了。

    女人妖嬈勾唇,忽然起了一絲逗弄之意,「你認為呢?阿寒的那一刀是我劃的,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盛晚晚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氣,「然後呢?」

    「我呢,這次回來呢,就是為了搶回阿寒。他本該屬於魔域,而你,就做好你太后的本分就是了。我跟你說,我們的婚約都定好了,魔域的那幫長老都已經定好了,我回來就是為了讓他跟我回去成親。」

    盛晚晚捏住拳頭,有一種要揍人的衝動。

    「我打他,他是絕對不會還手的哦。」女子看着盛晚晚生氣的樣子,那逗弄的心思更甚了,「哎呀,我也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不過呢,現在我來了,他肯定是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感情的。」

    「……」盛晚晚還是沒吭聲,盯住這女人一張一合的紅唇,真想一針刺下去,讓她徹底閉嘴。

    「知道你不相信,我可以告訴你,阿寒的所有喜好,你恐怕都不知道吧?他從小就愛下棋,向來都是左手執棋。他從小就喜歡用左手,只是後來被太皇太后給糾正了。」

    「姑娘,你說夠了沒?」

    「還沒說完呢,你聽我說完吧,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呢!」

    「我不管什麼,你現在馬上離開,我不想看見你。」盛晚晚指着大門口,語氣很沉重。

    「生氣了?」

    「你再不走,哀家馬上命人將你趕走!」

    「你要這麼對待我,阿寒會生你氣的哦!」

    盛晚晚感覺這女人簡直就是碰觸到了她的一個爆發點,她終於是忍不住了,「來人,把這女人給哀家趕出去!」她說不上來內心的那股怒火,控制不住。

    她果然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冷靜的能力!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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