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問完之後大叔愣了一下,我頓時謹慎起來。
大叔笑了笑,接着手伸到口袋裏面似乎要掏什麼東西。
我立馬緊張了起來,往後坐了坐。
大叔笑道:「別緊張。」
說着他把兜里的東西拿出來,在我面前攤開手。
我仔細一看,現是一個黑色的追蹤器,此時追蹤器上有個紅點一閃一閃的,還在移動着。
我立馬反應過來了,抬頭沖他道:「你在他身上放了跟蹤器?」
大叔點點頭,道:「我當時抱着他往後沖的時候把他追蹤器晶片放到他口袋裏了。」
說着他低下頭看着手裏的追蹤器道:「要不然我們就太被動了。」
說完他一指追蹤器,道:「位置確定,就是這裏了。」
說着他點了點追蹤器。
我有些疑慮的沖他道:「你怎麼能夠確定他在路上的時候沒有把追蹤器扔掉啊。」
大叔沖我道:「他當時逃跑的時候非常的驚慌,還有一幫警察追他,在那種狀態之下,他不可能想到這一點。」
大叔說完之後一旁的曉光把蘋果核一扔,道:「這樣吧,一會我去實地看一下吧,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在那兒,順便確定下他們的位置。」
說完曉光收拾了一下,換好衣服就出了。
他走了之後,大叔抬頭看了眼時間,見都十點多了,問我餓不餓,我說還行。
他下了兩碗面,給我倆人坐沙上吃了起來。
我問他道:「高叔,你和那位曉光大哥現在幹嘛呢?還在部隊嗎?」
大叔搖了搖頭,道:「哪能呢,要是還在部隊的話哪能這麼自由。」
說着他哧溜哧溜吃了口面,扭頭看向我道:「我們現在是僱傭兵。」
「僱傭兵?」
我好奇道:「給錢就殺人的那種?」
大叔笑了笑,一邊吃麵一邊跟我解釋道:「你說的那種準確點應該叫殺手,不過我們這種任務也接,價格自然要高些,但是我們接任務的時候,我一般都要確認下這個人該不該死。」
我說那你們不殺人的話主要是做什麼。
大叔笑了笑,道:「這世上有很多的有錢人,而有錢人通常都比較怕死,所以需要人保護。」
我這才明白過來,點點頭說知道了。
接着我就問他怎麼來的京城,又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
大叔說我現在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了,他說有很多人願意來保護我,但是同樣的,也有很多人要來傷害我亦或者利用我。
而大叔就是眾多想要保護我的人中的一員,他昨天回來的,讓他的朋友注意着點我的消息,結果今天晚上他警局的朋友就把我被抓走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本來是要來救我出去的,結果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碰到了長虹的人。
我再次跟他道了聲謝,大叔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我頗有些嫌棄的躲到了一邊。
大叔笑了笑,接着:「你累了吧,進屋睡會吧,我在這裏等曉光就行了。」
我當時確實有些累了,受了傷,加上經歷了剛才那麼驚心動魄的時刻,精神上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刺激,尤其是朱廳長的死,讓我感覺到無比的惋惜。
我沖大叔點點頭,他讓我進了裏屋,我躺床上打算睡一會就起來。
結果一躺下之後就沉沉的睡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旁邊窸窸窣窣的搗拾東西,我猛地坐了起來,一看大叔在柜子那裏拿東西。
我搓了搓眼,問他幾點了,大叔回頭看了我一眼,道:「怎麼?吵醒你了啊?沒事,這才凌晨三點多,繼續睡吧。」
我見他身上的裝備穿的挺齊全,手裏也拿着一把槍,沖他好奇道:「你們這是要幹嘛啊?」
大叔站直身子,把手槍咔的一聲咔到腰上的槍槽里,道:「去那幾個長虹的老窩把他們端了。」
我趕緊起身道:「曉光大哥回來了?」
大叔點點頭,道:「回來了,已經確定他們的位置了。」
說着他轉頭繼續把柜子裏的東西往包里放,沖我道:「你繼續睡吧,一會我們幹掉他們,從他們口裏問出消息就回來了。」
我立馬穿好衣服,沖他道:「我也去。」
大叔回頭看了我一眼,皺眉道:「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我說不行,你們是為了我才去的,我沒有理由自己躲起來,讓你們去送命的道理。
大叔搖搖頭,神情嚴肅道:「小雨,你叫我一聲高叔,我就是你的長輩,你父親現在不在了,我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我們對付的不是普通人,你跟着去的話,不只幫不到我們,反而會連累到我們。」
我趕緊沖他道:「高叔,我沒你想的那麼弱,這樣,我跟你們去,到時候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行不行?」
高叔皺了皺眉頭,似乎還在猶豫。
我走到他身旁,也沒有等他答應,從柜子裏拿了一把手槍,咔的一聲上了下檔,接着踹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後又摸了一把軍用匕,綁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高叔見我一系列動作這麼連貫,詫異道:「你會用槍?!」
我沖他得意的一笑,道:「那是當然。」
最後高叔見說服不了我,只好無奈的答應了。
說完他從柜子裏找出一個軍用防彈衣給我套上,問我肩膀影響不影響,我說沒事。
他往我手裏塞了個東西,我低頭一看,現是一顆手雷。
他收拾好之後,就帶着我下了樓,到了外面之後現曉光早就已經穿備整齊等在車裏了。
見到我之後頗有些吃驚,問道:「高叔,他也去啊?」
大叔無奈道:「跟他老爹一個脾氣,認準的事兒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說完大叔沖曉光道:「一會讓他跟着你,你保護好他。」
曉光點點頭,說沒問題。
我沖大叔小心問道:「大叔,就你們兩個人嗎?」
大叔沖我笑了笑,道:「就我們兩個人,那不是去找死嗎?對方可是有四個人呢。」
我有些驚訝,問道:「你們還有人?在哪兒呢?」
大叔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因為當時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所以路上的人非常的少,曉光開着車一路橫衝直撞,一直開到了郊外。
這裏非常的偏僻,周圍都是一些木材加工廠,曉光最後直接開車進了旁邊的一家木材廠,接着把車停下來,熄火。
我當時四下看了看,現整片廠區裏面黑咕隆咚的,啥也沒有。
大叔和曉光兩人一人背了一把衝鋒鎗,我當時也想要一把來着,但是沒用過,只好作罷了。
下車之後他們兩個人利落的跑到場子外面,接着衝着前方的一家木料場走了過來。
因為這邊的工廠都是開放性的建設,所以大院裏面也沒有門,院子裏摞着成堆的木材。
我跟着大叔和曉光跑進去之後,就看到前面的一堆木材後面貓着三個人。
大叔和曉光徑直衝那幾個人跑了過去,到了跟前,那幾個人低聲說了聲:「來了。」
大叔和曉光點點頭,問情況咋樣。
他們中一個嗓音較粗的人應聲道:「沒動靜呢,剛睡了一個多小時,估計這會兒睡沉了吧?」
說着他扭頭看了我一眼,輕聲道:「這誰啊?」
大叔說我就是王雨。
他們三個人一聽瞬間激動了起來,都湊過來看我。
我有些侷促的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三個一個是跟大叔差不多年紀的人,另一個是個小年輕,還有一個是女的。
大叔道:「別看了,一會行動結束,讓你們看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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