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公子從樓上跳下去了,有人親眼目睹的,而且是自/殺。《
但是事情並不像大家看到的那麼簡單,陳耀倒在客房別墅外面,身上都是血,他的身邊掉落着一隻帶血的高跟鞋,而且高跟鞋上還用鮮血寫了一個——
張九在房間裏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陰氣,走廊的窗戶破裂了,滿地都是玻璃碎渣,張九的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挨着樓梯間,陳耀衝出房間,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就從窗戶跳下去了。
端木晉暘沒想到自己剛走幾分鐘,張九就出了事情,因為走廊里的聲音很大,很多人都出來看看究竟,客房別墅也變得不安全起來,接連出現的數字讓眾人人心惶,然而這些賓客不能離開陳家,他們還要配合調/查。
張九隻披着浴袍,尾巴縮在袍子裏,耳朵還露在外面,走廊雖然人多,但是根本沒人注意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陳耀這個死人身上,還有離奇的死亡數字。
端木晉暘趕緊帶着他進了房間,關上/門,說:「怎麼回事,有沒有受傷?」
房間裏的玻璃咖啡桌也砸碎了,地上竟然還掉落着一張房卡。
張九說:「我也不知道啊,你走了沒多久,我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還以為是你回來了,結果聞到好大的酒氣,沒想到竟然是那個陳耀。」
張九說着,端木晉暘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他離開的時候張九還在睡覺,因為是在房間裏,所以沒有穿衣服,天氣太熱,連被子都不好好蓋,端木晉暘一想到這樣,似乎非常的憤怒,說:「他碰你了嗎?」
張九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已經感覺到了端木晉暘的陽氣波動,帶着一股極濃重的佔有欲,趕緊搖了搖頭。
端木晉暘說:「那他看見你的尾巴和耳朵了嗎?」
張九回想了一下,尾巴縮在被子裏,肯定看不見,耳朵的話,那就不知道了,但是當時電光火石的,陳耀突然大喊了一聲就跑了,實在不確定有沒有看到,不過陳耀已經死了,看到了又能怎麼樣。
張九可不知道端木晉暘在和死人吃醋,張九以為端木晉暘只是怕自己奇怪的耳朵和尾巴暴/露。
很快陳家的人就來請張九了,因為陳耀是從他的房間衝出來,然後跳樓自/殺的,所以想請張九過去說說事情,端木晉暘給張九換了衣服,聽說陳家的人請張九過去,冷笑了一聲,說:「正好我要找他們。」
兩個人到了陳家的主樓,裏面人非常多,陳恕和陳美芳也在,陳小/姐臉色蒼白,或許是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接受不住打擊,整個人特別憔悴。
陳老/爺/子坐在客廳里,沒想到端木晉暘也來了,趕緊站起來,說:「世侄也過來了。」
端木晉暘冷笑了一聲,說:「這聲世侄晚輩可不敢當了。」
他說着,把那張房卡拿出來,直接扔在地上,說:「我知道客房也是陳家的地盤,但是陳家的人竟然偷偷摸/摸拿着房卡進入客人的房間,這種行為是不是有點侵犯**?」
陳老/爺/子瞬間就把要盤/問張九的事情忘在了腦後,說:「這……這從何說起?」
端木晉暘說:「從何說起?那就從老/爺/子想問的事情說起吧,我看到客房別墅的走廊里有監控,把監控調出來,看看陳大公子幹了什麼好事。」
陳家的人都是懵了,他們本以為這件事情和張九有關係,說不定張九就是那個幕後黑/手,因為陳耀從張九的房間裏跑出來,然後自/殺了,但是沒想到提前被人興師問罪了。
陳老/爺/子只好讓人把監控調出來,很快的,他們看到了三層客房走廊出現了陳大公子的影像。
陳大公子似乎是喝高了,一大早上竟然酒喝高了,走路打晃,上電梯的時候也有監控,站在電梯裏靠着牆一直在笑,笑起來特別的猥瑣模樣,竟然還抱着電梯的牆一頓猛親,看的眾人臉色繽紛。
之後陳大公子從電梯下來,走到了三層的盡頭,那是張九的房間,然後從口袋裏摸出房卡,因為他喝了酒,頭暈腦脹,摸房卡的動作很慢,但是還是摸出了一張。
雖然身為陳家的主人,但是也不可能有陳家的客房房卡,顯然陳耀是早有準備。
陳耀用房卡刷了門,然後擰門走進去,在門口站了有三四秒,然後把房卡一扔,快速的關門,用一種迫不及待的動作就走了進去。
看到這裏的時候,監控的影響就消失了,走廊又恢復了平靜,然而端木晉暘已經被氣得拳頭「嘎巴」作響,顯然這個陳公子對張九不懷好意,而且是有備而來。
陳老/爺/子和陳美芳的臉上也頗為精彩,陳老/爺/子幾乎看不過去了,陳美芳說:「這……這一定是誤會,我大哥……他可能是喝醉了,把這個房間當成自己的了……對對,方我大哥是醉成這樣的,他不是故意……」
端木晉暘不由冷笑說:「陳小/姐您的意思是陳公子把這裏當成自己的房間了嗎?」
陳美芳立刻說:「對對。」
端木晉暘挑眉說:「哦,陳小/姐您真有/意思,難道陳家的人進自己的房間還要刷卡嗎?」
陳美芳的臉色瞬間就僵硬了,只有客房別墅需要刷卡,房卡是交給每個客人的,當然房卡有備份,這是防止客人把房卡弄丟進不了房間用的,陳家自己的房間不需要房卡,陳老/爺/子的書房,還有放置一些值錢東西的地方都有保險柜,進去之前可以刷虹膜,也不需要刷卡。
陳美芳頓時無/言/以/對了,正是尷尬的時候,張九說:「快看!」
監控視/頻里,房門「嘭!」的一聲打開了,陳耀從裏面連滾帶爬的跑出來,房門打開着,依稀能看見房間裏地上碎裂的玻璃碴子。
陳耀從房間衝出來,是朝向電梯間的反向,也就是背着走廊窗戶往前跑的,但是沒跑兩下,事情突然發生了。
監控錄像里什麼都沒有,走廊上只有陳耀一個人,而陳耀突然露/出驚恐的表情,即使監控視/頻不是太清楚,也能看到陳耀突然手舞足蹈,大張着嘴。
因為他的聲音太大,有人打開了房門,是一位女士,女士剛打開房門,就看到陳耀突然大吼一身,然後慘叫着沖向窗戶,一下撞破窗戶,沖了出去。
那個女士目睹了陳耀跳樓的全過程,而且非常瘋狂,女士一下坐倒在地上,嚇得已經癱/軟/了。
陳耀跳樓之後,張九披着一件浴袍從房間裏衝出來,因為大家都被陳耀跳樓的場景震/驚了,再加上監控不是很清晰,張九的頭髮和耳朵都是黑色的,比較靠色,所以也沒人注意張九的那對耳朵。
張九也被震/驚了,然而並不是因為陳耀的跳樓舉動,而是監控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白影,就在陳耀跳樓之前,一個白影突然出現了,走廊里並非只有陳耀和一個目擊的女士。
還有一個白影,那是一個鬼!
監控記錄下了那個白影,但是普通人的眼睛沒有慧眼,根本看不見那個白影,張九和端木晉暘都能看見。
陳恕本身就看不清楚東西,眼睛還沒恢復,但是他的眼睛裏有融天鼎的碎片,那比任何慧眼都厲害,如果不是眼睛看不清楚,他一定也能看見那個白影。
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很鎮定,而陳美芳突然「啊!!!」的慘叫一聲,指着視/頻,然後突然昏/厥在了地上,從椅子上「咚!」的就摔下來了。
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張九驚訝的發現,陳美芳竟然能看見那個白影,她剛才指的就是那個白影!
陳美芳被鬼影嚇暈了,周圍的人亂作一團,趕緊去叫醫生,因為這件事情從監控上看和張九沒有關係,而且陳家現在自顧不暇,就讓張九先回去了。
端木晉暘帶着張九往回走,張九說:「監控上記錄了那個鬼影,這回已經實實在在的說明是有鬼怪了,鬼怪殺/人的動機其實非常簡單,要麼是為了修/煉無差別的吸收能力,要麼就是因為有怨念,現在出現了帶血的婚紗還有高跟鞋,再加上那些數字,我估計那個鬼怪是來抱怨的。」
端木晉暘同意張九的說法,然而因為陳耀的行為,他不想管陳家的事情。
兩個人沒有回到張九的房間,因為離走廊窗戶太近了,陳耀的遺體雖然被抬走了,但是有陰氣冒上來,會影響張九的氣息,其實之前陳恕說因為感到害怕,所以不敢住在自己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死人的陰氣很重,陳恕又天生比較敏/感,他不知道什麼是陰氣,但是陰氣會讓人感覺到下意識的恐懼。
兩個人來到了端木晉暘的房間,在樓梯間不遠的地方,距離窗口很遠,也感受不到那種陰氣。
張九坐下來,說:「現在事情越來越匪夷所思了。」
他說着,把帽子摘下來,把尾巴從褲子裏鑽出來放鬆一下,哪知道剛鑽出尾巴,端木晉暘就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
張九「啊」了一嗓子,差點直接跪在地上,雙/腿一下就軟/了,端木晉暘把他抄起來,直接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壓上去,說:「小九越來越敏/感了,別人摸你也這麼舒服嗎?」
張九瞪着眼睛,尾巴「啪啪」的打了端木晉暘的鼻子兩下,說:「怎麼可能?」
端木晉暘親了親張九的額頭,說:「我的脾氣不好,小九……我真想把你捆起來,牢牢地鎖起來,把你關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你,能觸/摸你,別人看你一眼,我都會嫉妒的要命。」
張九耳朵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豎/起來的耳朵顫/抖着,說:「端……端木先生,你這癖好有點重口。」
端木晉暘笑着說:「那你還喜歡嗎?小九,這才是真正的我,你看到的,只是我忍耐的一面,真正的我會讓你害怕嗎?」
張九的耳朵抖了抖,長長的尾巴捲起來,摟住了端木晉暘的腰,說:「你放心好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會吃完就跑的!」
端木晉暘被他逗笑了,說:「吃完就跑?」
張九睜大了眼睛,耳朵和尾巴抖動起來,興/奮的說:「這樣吧,你讓我上一次,我肯定就不覺得你重口了,怎麼樣怎麼樣?!」
張九說着,尾巴捲住端木晉暘的雙手,把他的兩隻手向後卷,背在身後,柔韌的尾巴像繩子一樣,把他的雙手一捆,這樣端木晉暘的手就捆在了身後,無法動彈了。
端木晉暘挺配合的,沒有動,也沒有掙扎,就讓張九把他的雙手捆在背後,用膝蓋支撐着,避免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道都壓在張九身上。
端木晉暘的膝蓋分開,跨在張九的兩/腿外側,雖然沒有坐下來,但是這個動作類似於跨/坐在張九的跨上,雙手還不能動,實在太……
太禁慾了。
張九瞬間激動的不行,感覺有尾巴就是好,比別人多了一隻手,太方便了,他激動的雙手在端木晉暘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好像調/戲娘家婦女一樣,但是硬/邦/邦的,屁/股上竟然也都是肌肉,愣是捏不起來。
張九激動的說:「等等,等等,讓我緩緩,你真的讓我那啥嗎,我有點激動……」
端木晉暘見他沒出息的樣子,頓時被逗笑了,說:「當然,你有本事就來,我的手不是已經被你綁起來了嗎?」
張九更加激動了,儼然聽不懂端木晉暘的畫外音了。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即使張九綁着端木晉暘的雙手,張九也並非是奮起反/抗的料子,端木晉暘微微一喘氣,那種迷人的陽氣就讓張九瞬間淪陷了。
張九趴在沙發上,粗重的喘息着,自己脫/下褲子,微微頂起要來,仿佛渴求端木晉暘的掠奪。
端木晉暘雙手還被張九的尾巴綁着,看着身下的張九,不由的笑起來,說:「小九,咱們這樣子仿佛回到了以前一樣,你還記得嗎?」
張九根本聽不到他說話了,眼神迷離全是水光,嗓子裏發出類似於小貓咪的哼聲,說:「快一點,快一點……」
端木晉暘微笑了一下,說:「遵命。」
就在張九迷離的時候,突聽「叩叩」兩聲,張九嚇得一個激靈,猛地趴倒在沙發上,一個打挺又蹦起來,快速的把退到膝彎的褲子拉起來穿上,說:「媽呀,誰來了!?」
張九的尾巴還卷着端木晉暘的手,使勁一拽,差點把端木晉暘給拽倒了,立刻鬆開,讓端木晉暘的雙手恢復自/由。
端木晉暘黑着臉,幫張九和自己穿好衣服。
外面的人一邊敲門一邊說:「咦,張九的房間也沒人?難道也不在端木先生這裏嗎?」
蒲紹安一臉憨相的說着,房門「咔嚓」一聲拉開了,開門的人正是端木晉暘。
門外站着蒲紹安和陳恕,蒲紹安見到端木晉暘,立刻高興的說:「端木先生您在啊,真是太好了,張九在不在?」
端木晉暘臉色很差,黑成了陰天的顏色,然而蒲紹安天生少根筋看不出來,而陳恕眼睛看不清楚,兩個人都沒覺得端木晉暘的臉色很臭。
端木晉暘沒說話,只是讓開一步,張九端坐在沙發上,後背挺得筆直,一副隨時應戰的姿態,看見他們進來,結巴的說:「陳陳陳……陳醫生原來是你們們們……啊……」
張九一臉的汗,粗喘還沒落下去,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張九羞恥的差點捂臉,真是太丟人了。
蒲紹安沒看出張九有什麼不妥,陳恕則是以為張九被嚇着了,走進來說:「張九,我是來道歉的,替我大哥道歉。」
張九想到陳耀的事情,擺了擺手,陳耀也沒對自己怎麼樣,都沒碰到,反而被扔出去砸碎了玻璃桌,然後就跑了。
張九說:「沒事,而且和你沒關係,不用道歉。」
陳恕說:「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大哥……他之前私生活比較亂,但是……」
陳耀私生活比較亂,有一種富二代的作風,但是都是和一些女人去玩,頂多包一些小明星,從來沒和男人搞過緋聞,所以陳恕之前都沒往這方面想過。
張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陰氣太重了,還是魅力太大了,他覺得自己長相最多是挺好,還沒有端木晉暘出彩,怎麼竟然有這樣的體質。
端木晉暘聽陳恕道歉,臉色才緩和一些,蒲紹安是來看張九的,因為他聽說張九門外面有人跳樓自/殺了,沒想到跳樓的竟然是陳恕的大哥。
張九藉機會說:「你大哥有沒有什麼仇家,最近結怨的?」
陳恕被問的一愣,說:「沒有吧,我家裏是正經的生意人,應該沒有結仇這麼嚴重吧,最多是生意上的分歧……不過說實在的,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也有自己的工作,一年基本上只能見到兩次大哥,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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