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醫生並不是生病了,而是發瘋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趙醫生大喊着着火了,結果把自己鎖在護/士站里,瘋狂的在地上滾,但是整個醫院連個火星都沒有,而且還破/壞了消防設備,處於癲狂狀態。
趙醫生昨天晚上的舉動很詭異,好像失控了一樣,然而更加詭異的是,被反/鎖的護/士站門上竟然下了結界,趙醫生在護/士站里大吵大鬧,護/士站值班的兩個小護/士卻安靜的在沙發上睡覺,一點兒也沒有被吵醒。
這顯然是有人精心策劃的,而且和三年/前方護/士被燒死的事情,肯定有關係。
張九有些苦惱,說:「我覺得這件事情和趙醫生肯定脫不開關係,或許咱們能從趙醫生入手來查。當年那個男孩的主治醫生是趙喆濤,這是發生在四層的事情,還有另外一件發生在四層的事情,看起來和趙喆濤沒有關聯,然而昨天晚上趙喆濤突然受到了攻擊,場景和當年一樣還原,這是不是有人在告訴我們,其實方護/士的死,也和趙喆濤有關聯?」
一百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說:「那麼,這個人是誰?他能在咱們眼皮底下布下結界,而且悄無聲息,不知都是敵是友,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麼實力不容小覷。」
張九說:「或許不是敵人吧,他沒有真正的放火,只是弄了一個幻覺出來,算是手下留情了。」
塗麓笑了一聲,說:「張九,那可不一定哦,你看趙喆濤那個樣子,精神都要崩潰了,雖然不是真的火,但是基本要把他的膽都嚇炸了……我還挺欣賞這個人的手段,殺/人不見血啊。」
三分點頭說:「幻覺有的時候是最可怕的。」
張九聽着他們說話,突然想起自己的幻覺來,一股心慌的感覺升了上來,的確是這樣的,或許無形的傷痛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沒有辦法癒合,一切都藏在暗處。
張九漸漸覺得心慌的感覺又席捲上來,然而並不像昨天晚上那麼厲害,似乎是殘存的一些心慌,克制一下也就壓下去了,三個式神和塗麓正在討論那個藏在暗處的人,端木晉暘推門進來了。
端木晉暘還帶了早點上來,說:「已經預約好了,吃早點吧,吃了東西把藥吃了。」
張九點了點頭,把早點從紙袋裏拿出來,不過手有點抖,端木晉暘坐下來,幫他把早點拿出來,說:「心慌嗎?你的手在抖。」
張九沒想到他看出來了,「嗯」了一聲,端木晉暘笑着說:「別緊張,肯定是餓的。」
張九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緊張是難免的,端木晉暘拿着早點餵給張九,張九乖乖的吃了,等到檢/查那邊上班了,就推着張九往樓下去。
檢/查室在五層,這個樓層也有點敏/感,因為他是三年/前那個老樓的四層。
眾人來到了監察室,準備給張九做個心電圖還有腦電圖,張九的腿骨折動不了,端木晉暘一路推着他,還把他抱上檢/查室的病床,一路都無微不至。
結果是當場就能看到的,不管是心電圖還是腦電圖,檢/查結果都沒有任何問題。
張九更加迷茫了,醫生笑着說:「可能是心理壓力太大了,病人家屬推着病人到外面多轉轉,緩解一下壓力就好了。」
端木晉暘看着張九的檢/查報告,臉色卻沒有多少好轉,反而陰沉下來,問題不出在身/體上,那麼出在哪裏,這個問題反而更加隱蔽起來。
端木晉暘帶着張九到花園裏去轉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九看到檢/查報告沒問題的緣故,所以精神放鬆了下來,這一天的氣色竟然都不錯,趙醫生一天都沒來,護/士只能給張九拿常規藥,然而這並不妨礙什麼,張九的身/體沒有不舒服,頭暈心慌這些問題都沒有出現,骨頭也沒有疼痛。
張九恢復的不錯,中午吃的特別多,但是醫院的菜太清淡了,沒有幾片肉,要講究營養搭配,讓無肉不歡的張九百爪撓心的。
一百二毛三分見張九精神好多了,才放下心來回去做飯,塗麓也跟着回去了,畢竟他的耳朵和尾巴根本沒法收回去,只能物理摺疊,就是塞/進帽子和褲子裏,但是塗麓的臉根本沒辦法物理摺疊,已經被好幾小護/士躍躍欲試的盯着,想要問他是不是某某了。
塗麓還有點擔心,他們都走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在一百看來,或許並不需要擔心,因為昨天晚上端木晉暘在門上那看似輕輕一拍,爆發出了太強的陽氣,瞬間就將結界給震碎了。
端木晉暘體/內蘊含/着巨大的力量,而且如今的端木晉暘,竟然會駕馭這種力量,而且非常嫻熟,不但會引導張九體/內的陰氣,而且會運用這種力量攻擊結界,這樣看來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三個式神和塗麓很快就回去了,趕着下午回來給他們送晚餐。
張九吃飽了開始犯困,端木晉暘把他抱到床/上,說:「困了就睡會兒,下午起來咱們再去花園走走?」
張九掙扎着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吃飽了就睡,這樣就跟圈養似的,我已經胖了。」
端木晉暘笑着說:「看來你今天是有精神了,昨天可不是這幅樣子,不睡覺也行,那咱們做點飯後運/動,促進一下消化。」
他說着,突然解/開自己的領帶,然後扔在地上,又開始解自己的領口和袖口,把襯衫快速的脫/下來。
「咕咚——」
張九咽了一口唾沫,端木晉暘的上身裸/露/出來了,結實又流暢,肌肉分明,根本不是花架子,充滿了力度的感覺,仿佛還充斥着一種野性,讓張九差點流口水。
端木晉暘上了床,伸手支在張九耳邊,親/吻着他的嘴唇,說:「你身/體不好,我忍的可是很辛苦。」
張九側着頭,架住他的下巴,說:「等一下等一下,們還沒鎖呢,萬一護/士進來了……」
端木晉暘說:「鎖了,剛才就鎖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他說着,手指輕輕動了一下,關着的門突然發出「咔嚓」一聲輕響,門鎖擰動了一下,一下就鎖上了。
張九沒有注意門的動靜,因為已經被端木晉暘吻得全身發軟/了,那種侵略性的陽氣瀰漫在房間裏,張九感覺到一種被渴望的強烈感覺,不只是自己痴迷於端木晉暘和他身上的氣息,端木晉暘也有同樣的感覺。
陽氣仿佛是溫柔的手掌,撫/摸/着張九的身/體,張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摟住端木晉暘的肩膀,端木晉暘笑着說:「原來小九也等不及了,真是壞孩子。」
張九滿臉通紅,羞恥的緊閉着眼睛,然而端木晉暘親/吻着他的眼睛,反覆親/吻着,非要迫使張九睜開眼睛才行。
端木晉暘握着張九的手,聲音帶蠱惑,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輕聲說:「小九,睜開眼睛看着我。」
張九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有些緊張,呼吸急促,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然而張九每次都很緊張,或許是因為端木晉暘身上掠奪性的氣息太強了,迫使張九充滿了緊張感。
端木晉暘嘴角挑/起一絲微笑,說:「小九,對,看着我,你是我的,對嗎?」
張九「啊」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嘴唇無聲的張/合/着,一手緊緊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另外一手揪住床單,手指夾/住床單使勁絞着,嗓子裏發出「嗬——嗬——嗬——」的聲音。
端木晉暘眯着眼睛,低啞的說:「對嗎?對嗎,告訴我。」
張九根本無法說話,他一張嘴就是奇怪的聲音,身/體哆嗦着,只能使勁點頭,嗓子裏發出失控的聲音,說:「是……是……輕一點……」
端木晉暘摟住他,親着張九的嘴唇,說:「你喜歡的,我很清楚你喜歡什麼,不用忍耐。」
張九聽着端木晉暘的話,嗓子裏發出幼獸一樣的哭噎聲,使勁搖着頭,充滿淚水的眼睛慢慢變成了幽綠色,嘴唇咬的發紅,變成了紅艷艷的顏色,舌/尖從嘴唇里頂出來,乾渴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身/體猛地抖動起來,「嗚」了一聲,好像真的承受不住要哭出來一樣。
張九睜大了眼睛,腦袋裏白光亂閃,瞬間亂成了一鍋粥,被快/感打得一下暈了過去,在暈過去的一霎那,張九的身/體一晃,白/皙的股/溝靠上的位置,突然冒出了一條黑色的尾巴,長長的,像貓咪的尾巴一樣,然而卻比貓咪的尾巴要長,要有力的多,柔韌和力度的感覺摻雜在一起。
尾巴冒出來,與此同時張九的頭上也出現了兩個尖尖的黑色小耳朵,比小貓咪的耳朵稍微尖銳一點。張九突然冒出黑色尾巴後一下就癱在了床/上,輕輕的顫/抖着,黑色的耳朵似乎還處於餘韻之中,也微微的聳/動着。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輕輕捏住張九的尾巴,順着黑亮的毛從根/部向下捏,張九在昏暈中發出輕輕的嘆息聲,仿佛非常舒服,腰部顫/抖起來。
端木晉暘親了一下張九的耳朵,說:「看起來我的陽氣還是有些用處的,你的身/體在慢慢恢復……」
張九一直在昏睡,根本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了長長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和塗麓的狐狸尾巴耳朵不同,沒有那麼尖,看起來很柔/軟,黑亮黑亮的。
端木晉暘把張九抱起來,抱到浴/室里,放在裝滿熱水的魚缸里,張九的尾巴瞬間就打濕/了,身/體抖了一下,尾巴在水裏輕輕的晃。
端木晉暘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輕輕的揉/着,張九舒服的嗓子裏發出「咕嘟」聲,尾巴下意識晃動得更快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輕聲說:「你這哪裏像黑豹,分明是只撒嬌的小黑貓。」
張九全程都在昏睡,清洗了身/體之後,被端木晉暘抱回了床/上,端木晉暘摟着他,準備睡個午覺,張九的頭立刻靠過來,枕在端木晉暘的肩窩上,黑色的耳朵掃着端木晉暘的鼻子,一掃一掃的,端木晉暘立刻含/住他的耳朵尖,輕輕的舔/吻。
張九的睡眠似乎受到了干擾,長長的尾巴立刻卷過來,繞住了端木晉暘的腰,如果不是因為張九的腿骨折了,那麼他的腿肯定會夾/住端木晉暘的腿,就像一個樹懶一樣。
張九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伸了個懶腰,感覺這個午覺睡得異常舒服,比昨天晚上要舒服的多。
他伸了伸懶腰,旁邊的端木晉暘已經醒了,說:「醒了?」
張九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在親/密的時候突然昏睡過去的,立刻老臉一紅,又縮回被子裏去了。
端木晉暘伸手摟住他,在他光溜溜的臀/部傷拍了一下,張九的尾巴和耳朵在睡覺的時候已經退回去了,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
端木晉暘笑着說:「小九總是敏/感的不得了,做着一半的時候就把我扔下了。」
張九臉色通紅,想了想,還是很認真的說:「對……對不起,我沒什麼經驗。」
端木晉暘被他這種道歉方式逗笑了,說:「沒關係,你有經驗我才苦惱。」
張九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題,說:「所以端木先生看起來很有經驗啊?」
端木晉暘一愣,隨即笑着說:「怎麼,小九吃醋了?」
張九心裏有點奇怪的感覺,端木晉暘家裏有錢,而且自己也有事業,可謂是鑽石單身漢,雖然一直沒什麼緋聞,而且端木晉暘似乎還有一定的潔癖,但是他三十好幾了,魅力又這麼大,身上陽氣這麼足,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做過,而且端木晉暘的花樣很多,這分明是有經驗的樣子。
端木晉暘見張九抿着嘴不說話,笑着說:「你放心,我的經驗都是從你身上摸索出來的。」
張九被他說的臉上更是紅,感覺已經沒臉見人了。
端木晉暘說:「身/體難受嗎,小九剛才太可愛了,我實在沒忍住。」
張九搖了搖頭,身/體並沒有不舒服,端木晉暘的陽氣就是大補品,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有力,做那種事情反而有好處,還能促進張九的修為。
端木晉暘說:「那起來吧,咱們出去走走,免得你晚上睡不着。」
他說着,先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又給張九穿衣服,剛穿好衣服,端木晉暘的手/機就響了,來電是公/司的,顯示是端木晉暘的秘/書。
端木晉暘把電/話接起來,秘/書只說了兩句話,張九沒聽清楚,端木晉暘就掛了電/話。
張九說:「公/司有事嗎?」
端木晉暘說:「不是,是我讓秘/書幫忙查了一些資料,她已經發到我的郵箱來了,看來咱們要等一會兒再下樓去散步了。」
他說着,把筆記本打開,接收了一下郵件,張九好奇的湊過去看,郵件里竟然是一個人的個人資料——趙喆濤。
端木晉暘讓秘/書查了一下這個叫趙喆濤的人,他要求查的並不是什麼*問題,所以秘/書很快就查到了,把趙喆濤的履歷查得很清楚,尤其是三年/前的工作經歷和接/觸的病人,還有成功案例。
因為當年男孩跳樓的事情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所以這件事情在趙醫生的履歷里佔了很大比重。
也有很多人/士質疑趙醫生的醫治方式,是不是有問題,誤診或者錯診,所以將男孩的病情耽誤加重了,才導致的男孩跳樓。
因為男孩也是住院病人,給男孩開的藥,做的檢/查,都是有備案的,一項一項非常明確,連每天的監護護/士都有記錄。
張九說:「看這裏!看這裏!是那個方護/士!方護/士是病房的負責護/士。」
端木晉暘快速的瀏覽了着趙喆濤的履歷,除了男孩跳樓的時間,還有病房失火的事情也很重大,所以也記載了。
趙喆濤那天沒有排夜班,但是他的同事,一位醫生排了夜班,是值班醫生,和值班的方護/士一起被燒死了,當時值班辦公室的大門被烤的變形,導致無法打開大門,兩個人就燒死在裏面了。
但是很奇怪的一點是,方護/士有明確的記錄,出事之後,那個意外身亡的醫生,卻沒有任何報道和記錄,仿佛人間蒸發一樣,好像所有的人都不記得他一樣,仿佛他就從來沒有存在過。
張九狐疑的說:「這個醫生是誰?為什麼新聞都沒有記載,查也差不到?」
端木晉暘眯着眼睛,快速的瀏覽了一下四層科室的醫生名單,突然把鼠標定格在一個免冠照片上,說:「是他。」
張九說:「誰?」
他說着,湊過頭去看,被嚇了一跳,鼠標指着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的面相很溫柔,看起來英俊又紳士,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仿佛是鄰家大哥一樣的存在。
竟然是陳醫生!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6s 4.00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