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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變故太快了,眾人都始料未及,剛剛恢復平靜的小凡突然又狂/暴了起來,猛地一手伸過去,「嗤——」一聲,左手竟然硬生生的扎進了崔棟的胸口裏,從後背扎進去,幾乎要扎一個對穿!
眾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張九,張九離得最近,一捧血呲在臉上,猛地讓他一顫,小凡的面容也可怕的厲害,臉上帶着殺/戮的獰笑。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小凡嗓子裏發出「呵呵」的笑聲,猛地一下從北堂第五的懷裏掙脫出去,就聽到「嗤——!!!」一聲,小凡的手一下又從崔棟的後背抽/了出來,崔棟早就死透了,「咚」一聲落在地上,屍體瞬間變成了乾癟的乾屍。
小凡猛地一推北堂第五,快速的向後掠去,北堂第五伸手去抓他,猛地抓/住小凡的肩膀。
張九一看勢頭不好,立刻大喊着:「當心!」
北堂第五眼見小凡的手也立刻抓了過來,他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但是如果他一放手,小凡肯定會立刻逃跑。
北堂第五猛的一眯眼睛,並沒有放手,小凡的手「嗤——」一聲,五指成抓,猛地一抓,正好抓在北堂第五的脖子上,北堂第五嗓子裏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聲,脖子頓時被撓下來一塊肉,血粼粼的五指印,血跡頓時噴/涌而出。
猛地噴在小凡臉上,小凡一愣,精緻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但是很快又失去了意識,雙眼呆滯,不帶一絲感情,快速的向後退去。
小凡向後掠去,猛地一把抓/住崔夏,風鐸伸手抱着崔夏,哪能讓他得逞。
風鐸猛地一揮手,阻隔小凡的手,但是小凡是不周山上的凡石,說起來也算是半個神明,而風鐸只是徘徊陽府的厲鬼,風鐸的手碰到小凡的一霎那,手心頓時發出「呲——」的一聲,瞬間焦黑了一片,幾乎在一瞬間,右手一下就變成了粉末。
風鐸也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脆弱的一堆煙灰,被風一吹就消失了,但是他並沒有躲開,猛地將崔夏使勁拋出去,端木晉暘一把接住崔夏。
張九大喊了一聲糟糕,風鐸拋開崔夏,竟然猛地去抓小凡,合身猛地一攬,又是「呲——」的一聲,燒成灰燼的味道很濃郁,一下散發出來。
張九快速衝過去,一把抓/住小凡的手腕,使勁一擰,同時北堂第五快速甩出一張黑色的符/咒,符/咒在半空突然變成了鞭/子,「嗖——」的一卷,捲住風鐸向後使勁一拽,風鐸立刻被他拽開了危險的戰圈。
北堂第五將他扔在地上,同時拋下一張黑色的符/咒,說:「壓住傷口。」
風鐸的手和胸口幾乎要消失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在消散,趕緊用符/咒壓住傷口。
張九和北堂第五兩個人一前一後攔住了發瘋的小凡,小凡獰笑着看着他們,右手的傷口在流/血,手筋又裂開了,手掌噹啷着,一甩一甩的,小凡的臉上身上都是血,當然除了他自己的,還有北堂第五的。
小凡輕笑着,伸出紅艷艷的舌/尖兒,輕輕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眼睛一眯,快速的閃身想要逃出去。
端木晉暘眼睛一眯,就聽到「嘭——砰砰砰砰」四聲,結界快速的從天而落,將小凡一下圈在裏面。
張九想要幫忙,北堂第五說:「我自己來。」
他說着,快速的衝進結界,張九有些擔心,因為他怕小凡沒有/意識,但是北堂第五不忍心下手,別看北堂第五一副冷酷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掛心似的,但是其實他並非是這樣的。
九泉獄主的老/二為人沉穩,但是也是最認真的人,不管是什麼事情,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只要是北堂第五遇到的事情,都會非常認真。
北堂第五雖然從沒說過,但是張九知道,他對小凡也是認真的……
北堂第五衝進水做的結界,張九就看到一白一黑兩個身影,小凡發瘋的衝過去,雙手亂抓,每一下都想要北堂第五的命。
北堂第五快速的躲閃了幾下之後,突然改變了方式,似乎已經開始反守為攻了,快速的一躍而上,猛地甩出兩張黑色的符/咒,符/咒一瞬間將小凡的雙/腿鎖住。
小凡一動差點摔在地上,猛地回手去抓北堂第五,北堂第五伸手一把捂住小凡的手腕,反手一擰,向背後一背,小凡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痛呼,猛地倒了下來。
北堂第五伸手一摟,正好攔腰摟住小凡,小凡短暫的失去了一瞬間的意識,雙眼猛地緊閉,很快又張/開了,一張臉有些迷茫的樣子。
北堂第五低頭看着他,說:「抱歉了。」
他說着,猛地一捏小凡的脖頸,小凡「唔」了一聲,四肢一軟,一下陷入了黑/暗,北堂第五雙手一抄,說:「走。」
張九他們從麵廠出來,崔棟和崔友嵩這兩個知情人全都死了,恐怕這也是長豈的慣用手法,所有的棋子,只要是知情的,最後全都要死,因為已經沒有用處了。
眾人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找到那八個祭祀的孩子,長豈要用九個未成年的孩子做祭祀,崔夏逃跑了,而且崔棟他們剛才還在尋找崔夏,就是說明祭祀的孩子還沒有齊全,沒有齊全不可能進行祭祀,他們還有一定的事情救人。
像崔夏這樣天生慧根的人很少,就算崔夏這種四歲之後慧眼消失的人都很少,如果有這種能力的,大多數都成了天師,未成年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所以想要找這種人,其實並不算簡單,也因為這樣,崔棟他們才會執着的尋找崔夏,而不是再找一個替代品來完成祭祀。
張九他們現在雖然清楚了崔夏的事情,也清楚了麵廠的事情,但是他們還不清楚長豈的藏身之處,還有那些孩子的所在處,感覺時間有些緊迫,不過好在他們把崔夏救下了。
風鐸受傷頗重,不過這還可以修復,最要命的是小凡,小凡體力嚴重透支,右手的手筋再次斷了,整個人臉色蒼白,幾乎是奄奄一息。
小凡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就醒了,廉開很快趕到醫院,搖頭說:「右手我看是不行了,但是人還能救,他現在很虛弱,不過凡石的自我修復能力很好,多給他渡點元陽。」
張九聽得有些心酸,小凡的右手算是廢了,大家都在門外和廉開商量,張九輕輕走進來,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凡已經醒了,不過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眼角「吧嗒吧嗒」的在流眼淚,一汩一汩的眼淚像泉水一樣流下來,都淹了耳朵。
張九趕緊過去,用紙巾把他的眼淚擦乾淨,小聲說:「小凡乖,很快就不疼的,吃顆草莓糖怎麼樣,很甜的,吃了就不疼了。」
張九拉開抽屜,抽屜里滿滿都是草莓糖,一拉開都往外掉,張九吃了一驚,自己帶過來一大包,但是遠遠沒這麼多,肯定都是北堂第五買來的,什麼包裝的都有,各式各樣的。
張九拿了一個剝/開包裝遞給小凡,小凡搖了搖頭,眼睛腫的像個核桃,說:「我不想吃糖。」
張九有些詫異,趕緊幫他擦眼淚,說:「怎麼了?是疼嗎?」
小凡閉着眼睛,閉着嘴,但是嗓子裏一直在哽咽,不停的哆嗦着,說:「糖糖是不是討厭……討厭我了……」
張九說:「怎麼會,他在外面聽醫生說醫囑呢,一會兒就來,乖乖的。」
張九站起來,推門出去,把北堂第五叫了進去,北堂第五一進來,小凡突然縮了縮脖子,他沒睜開眼睛,但是聽出來腳步聲了。
立刻雙手拉過被子,往頭上一蒙,他的手背還扎着輸液的針管,右手無力根本動不了,使勁往被子裏縮。
北堂第五快速走過去,伸手掀開小凡的被子,把人摟在懷裏,說:「怎麼了?不是要見我,怎麼蒙起來,嗯?」
北堂第五說話的聲音很輕,雖然臉上仍然沒什麼表情,但是語氣並不冷漠,竟然有些溫柔。
小凡嗓子一抖一抖的,緊緊閉着眼睛,說:「別討厭我……」
北堂第五心臟一抽,使勁摟住小凡的肩膀,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傻孩子,我不會討厭你的,永遠也不會。你受傷了,乖乖聽醫生的話,好嗎?」
小凡使勁點了點頭,北堂第五又親了親他的眼皮,說:「睜開眼睛?」
小凡長長的睫毛扎了一下,終於睜開了眼睛,北堂第五慢慢低下頭來,親在小凡的嘴唇上,起初只是輕輕的親/吻,隨即加深了親/吻,舌/尖挑開小凡的嘴唇和牙關,兩個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互相的廝/磨着。
小凡的呼吸漸漸氣促起來,鼻子裏透露/出粘膩的呻/吟聲,小凡並不知道害羞是什麼,聲音很大,怎麼舒服怎麼呻/吟,北堂第五輕笑了一聲,說:「真好聽。」
小凡眨了眨眼睛,說:「好聽?」
北堂第五又低下頭,含/住小凡的嘴唇,伸手按在他的腦後,防止小凡逃跑,張/開嘴唇,將自己的元陽渡過去。
小凡還以為北堂第五又要吻他,小凡的舌/尖伸過去,但是沒有捉到北堂第五的舌/尖,反而接/觸到了一股濃郁的元陽,小凡的身/體快速的顫/抖起來,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猛地雙一手一推,一下將北堂第五推開。
北堂第五吃了一驚,摟住突然激動起來的小凡,說:「怎麼了?不舒服?」
小凡使勁搖頭,說:「不要……我不想要……」
小凡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了,剛開始只是懵懂,剛開始他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他殺的,根本沒有任何意識,但是後來,畢竟那是親手做的事情,小凡突然有些懵懂了,直到剛才,崔棟和崔友嵩兩個人全都死了,變成了乾屍,小凡再懵懂也明白了,他怕自己也把北堂第五變成一具乾屍。
北堂第五摟住小凡,輕輕/撫/摸/他的頭髮,說:「要聽話,我有分寸,聽我的好嗎?」
小凡只是掙扎了兩下,就老實的窩在北堂第五懷裏,小聲說:「聽糖糖的。」
北堂第五低下頭來,用鼻子蹭了蹭小凡的鼻尖,說:「好乖,想要獎勵嗎?」
小凡癟了癟嘴唇,咬着自己略微失血發白的嘴唇,伸出舌/尖來舔/了舔,好像聽到北堂第五的話,口舌就非常乾燥,小凡的嘴唇貼在北堂第五脖子上的傷口處,聲音像個可愛的小茶杯犬,說:「想……」
小凡缺乏元陽,北堂第五留下來照顧他,天色已經完全亮了,崔家的事情還要處理,那個麵廠肯定要一窩端了。
張九也疲憊的厲害,張九把羅溟典殷以平他們叫來陪着北堂第五,這才安心了一些,然後跟着端木晉暘回家去了,他嚴重需要休息。
張九臉色發白,本身身/體就不舒服,一整天都沒睡覺,而且還一直疲憊的奔波,張九有點受不了。
崔夏已經醒了,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張九試圖提示崔夏,問他從哪裏跑出來的,但是崔夏完全說不出來,崔夏的記憶是封閉的,把他想忘掉的所有都忘掉了,這或許對崔夏是個好事,但是他們想要找到那些孩子的難度還是增加了。
風鐸受了重傷,張九又需要休息,眾人立刻回了別墅,剛一進門就聽到「嗷嗷」的聲音從二樓傳出來。
張九昨天沒回家,小泡泡似乎是想爸爸了,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從二樓的房間跑了出來,一跳一跳的跑過來,然後順着二樓的扶梯,就聽「嗖——!!!」一聲。
張九嚇得魂兒都沒了,快速衝過去,就聽到「啪!」的一聲,小泡泡飛得超快,刺溜一下順着樓梯扶手飛下來,瞬間掉在了地上……
摔碎了!
小傢伙還在泡泡里,不過趴在地上,頭上的黑耳朵和小龍角抖動了兩下,黑色的尾巴還甩了甩,但是沒爬起來。
就聽到「呲——!!」的聲音,似乎是什麼漏氣一樣,透/明色的小泡泡突然開始撒氣兒,然後越來越癟,越來越癟。
張九嚇得魂都沒了,快速衝過去,一把抱起地上的小傢伙,外面的保護層泡泡已經完全癟了,披在小傢伙身上,小傢伙被張九抱起來,眨了眨綠色的大眼睛,似乎被摔得有點暈乎,小腦袋來回來去的晃悠,整個人就跟喝高了一樣。
張九仔細看了看小傢伙,然後狠狠鬆了一口氣,小傢伙似乎沒事兒,只不過泡泡裂開了,氣兒也撒光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趕緊把外面的透/明層摘下來,小傢伙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快速的從裏面鑽出來,然後伸着小爪子蹭張九,終於摸東西不是泡泡的質感了。
小傢伙似乎特別高興,撒歡一樣在張九懷裏蹦,一邊蹦一邊「嗷嗷」叫。
小傢伙的手/感棒極了,又軟又絨,毛皮還滑滑的,小龍角好像寶石一樣,尖頭圓圓的,也不會扎人,特別可愛。
張九揉/着小傢伙愛不釋手,小傢伙也特別的粘張九,一直「嗷嗷」叫,張九笑着摸小傢伙的下巴,說:「叫爸爸,爸爸……」
小傢伙眨着大眼睛,使勁蹭張九,舒服的在張九懷裏打滾兒,嗓子裏咕嚕咕嚕的,又「嗷嗷」了好幾聲,然後真的軟/軟的叫了一聲:「爸爸!」
張九頓時美瘋了,差點都不想睡覺了,就要跟小泡泡玩,端木晉暘無奈的說:「小九,先去休息,一會兒起來再玩。」
張九實在捨不得,不過他也確實很累,肚子裏可還有老/二呢,於是只好去了樓上,換了衣服倒下就睡了,根本都懶得去洗澡了。
張九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身邊有個滑溜溜的東西,伸手摸了摸,手/感真是太棒了,好像絲綢一樣,滑不留手的,特別的乾爽,但是還有點暖烘烘的感覺。
張九一摸,那個東西還動,張九又摸了摸,心想着肯定是端木晉暘,這個老流氓睡覺竟然不/穿衣服了?不過張九困得厲害,就沒有管,只是疑惑着,端木晉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嫩了?摸起來真是水滑水滑的……
張九摸了幾下,那東西突然動了,纏住張九的腰,貼在張九身上,滑溜溜的觸覺圍繞着張九。
張九終於感覺不對勁了,使勁掙開困頓的眼睛,結果睜開眼睛一看,頓時看到了一個單薄纖細,奶白且光滑的……胸膛。
奶白色的胸膛,沒有一絲瑕疵,胸前兩點還是粉粉色的……
「媽呀!!」
張九嚇了一跳,猛地差點載下床去,他只是睡了一個覺,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床/上的不是端木晉暘,竟然是個小/美/女?
不,不是小/美/女,是個帶把兒的,不過臉長得太好看了,一雙幽綠色的大眼睛,笑的彎彎的看着自己,好奇的歪着頭,裂開粉色的小/嘴唇,似乎是想說話。
幽綠色的……
張九猛地一激靈,幽綠色的眼睛?那是他兒子……
「爸……爸爸!」
全身赤/裸的「小/美/人」開口了,聲音軟/軟的,糯糯的,還帶着甜甜的笑意。
端木晉暘聽到張九的「慘叫/聲」,快速的推開門,結果就看到張九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年抱在一起,少年還壓在張九身上,親/昵的用臉頰蹭着張九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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