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喜也沒有問她在哪些醫院看過之類的問題,看岑子衿的穿着,就知道她的家境不錯,至少不比張子哲差,更何況事情是出在張子哲的身上,他不可能不聞不問的。
「你很不錯!」荊喜說的話不是恭維她,是真的覺得她不錯。
沒有怨天尤人的,仇視所有的人,也沒有自怨自艾的把自己藏到眾人目光看不見的地方,活的坦然生動。
岑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很可愛!」
荊喜知道她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輕輕的笑了笑,回頭四下看了看,本傑明和張子哲說着話,一起走過來了。
看到坐在沙上的本傑明禮貌的笑了一下,「剛剛讓服務生給你熱了一杯牛奶你先喝點,等會兒他們再把熱好的披薩送過來。」
荊喜衝着本傑明露出一個甜蜜蜜的笑容,捧着杯子,感受到杯子的溫度,聞着香甜的牛奶味,小腹暖和起來了。
喝了一口牛奶,她全身都熱和熱和起來了。
抬頭,看到岑子衿羨慕的望着自己,淺淺的笑了一下,「子哲給你的果汁肯定看起來很好喝哦!」
岑子衿怔愣了一下,眼睛成了一彎新月。
接下來,都是本傑明和張子哲在說話,岑子衿偶爾還會接上兩句,荊喜坐在那裏,看着似乎在專心的聽大家聊天,其實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熱氣騰騰的披薩散着濃郁的芝士香氣,饞蟲召喚回了荊喜神遊天外的思緒。
荊喜和本傑明從劇團出來,什麼也沒有吃的就過來了,這會兒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的,本傑明叉了一塊披薩餵到她的嘴裏,他自己再吃一口,然後就着荊喜的手喝一口牛奶,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津津有味,一會兒的功夫,一塊14寸的大披薩就進了兩人的肚子。
看的本來不餓的張子哲和岑子衿直咽口水,索性是在自己家裏,張子哲讓服務生告訴廚房,給他也做一份披薩送過來。
本傑明的披薩訂的是外賣,只有一份!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土包子,居然會在人家party上吃披薩,太沒品味了。」
「噓!小點聲」
「怕什麼!」
「……」
走過去的人小聲的議論着,對於本傑明和荊喜在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合吃披薩,表示了極大的不屑,礙於旁邊坐着的還有張子哲,眾人只敢偷偷的說兩句。
過了一會兒,等到服務生又端了一份香氣四溢的披薩,放在張子哲的面前。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到張子哲的一副饞像,都傻了。
荊喜捂着嘴,低着頭,肩膀一聳一聳的。
「算了,別偷着樂,我都看到你的嘴角翹起來了。」張子哲往嘴裏塞了大大的一塊披薩,含含糊糊的說道。
荊喜一抬頭,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子哲,我這樣算不算把你給帶歪了呀!」
張子哲亮了一下滿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別說歪了,就是你把我挖坑埋了,我也樂意。」
「子哲,給我也來一塊,我好像也有點餓了。」岑子衿突然插嘴道。
「哦!」張子哲乖乖的切了一塊,放在盤子裏,遞到了她的面前。
「空着肚子的感覺,果然很難受!」岑子衿吃了一口,感概道。
張子哲非常高興的點頭。
party快結束的時候,張子哲把本傑明叫走了,兩個男孩不知道躲到哪裏說悄悄話去了。
岑子衿坐了一會兒,也被朋友叫走了。
剩下荊喜一個人,百無聊賴的東看西看的。
外交官的家庭充滿了濃烈的歐式風格,三層樓高的別墅,原木的木製扶梯,大廳過了三米,米色的白色真皮沙,大理石的地面,拼出了一副紫藤花的圖案,。
牆壁上是花苞形的壁燈,屋頂是大大的蓮花水晶吊燈,吊燈往下垂着水晶珠串,華麗優美。
「小姐,張子哲先生在花園裏等你。」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彎腰恭敬的對荊喜說道。
誰?張子哲!
荊喜很意外,他在花園裏,那本傑明呢?
她站起來,墊着腳尖到處找了一遍,沒看到本傑明的影子。
服務生又催了一遍。
荊喜只好跟着服務生往外走,連外套都沒穿。
花園在別墅的後面,有一盞燈散着幽幽的冷光,讓人覺得更加的寒冷。
「咦!怎麼沒人呢?」荊喜一路張望着,就是沒有看到張子哲,她轉身問帶路的服務生。
服務生看了看,手往前一指,「那不是人嗎?」
荊喜順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張子哲正站在一棵樹的下面。
「你找我有事?」
「你怎麼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算了,既然你能找到這裏來,我就問你了,你真的就非他不可了嗎?」張子哲的手一擺,眼睛緊緊的盯住了她。
荊喜愣了一下,把剛剛的疑問暫時的放到了一邊。她以為張子哲已經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不會再問這樣的問題了。
「說真的,你清楚你和本傑明之間有着難以逾越的鴻溝嗎?」張子哲說道。
「鴻溝!你知道些什麼?」荊喜馬上反應過來,看張子哲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情況。
「該知道我都知道了!」張子哲背過身去,將自己的所有表情都藏在了黑暗之中。
「你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目前是你怎麼想的?」
荊喜沉默了一會兒,堅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對我的事情了解多少,不過本傑明告訴我,他可以為我留下來,永遠不離不棄。」
一陣幾欲讓人窒息的靜默。
「你還是不要想的太簡單了,他家裏的事情你並不了解,他的父親不是一個普通的公爵!」張子哲的聲音乾澀低沉,多了幾分的男人的成熟。
荊喜心裏咯噔一下,張口欲問,卻不防被突然轉身的張子哲一把摟在了懷裏。
「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所以,請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如果荊喜抬頭的話,就可以看到張子哲的眼角眉梢滿是苦澀。
張子哲的話讓荊喜的心裏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不是一個普通的伯爵是什麼意思?
荊喜沉浸在自己的驚疑之中,忘了自己在張子哲的懷裏。
張子哲真的想就這樣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永不放手,可是理智卻讓他忍着心裏萬分的不舍,慢慢的鬆開了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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