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上的內容很詳盡,雖然只有寥寥幾張a4紙。
之前我一直猜測離着建築工地和老龐家原來的別墅附近的小山有問題,現在也得到了證實。
小山下面有一個名為龍葬地的墳墓或者說遺蹟,深埋於小山小面幾百米甚至上千米的土石深處。
至於龍葬地中埋得到底是什麼,鄭胖子也不得而知,因為進去的人就沒有在出來的,鄭胖子手裏連地圖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份前人的手稿記錄。
不過其中埋得最有可能的就是龍脈,蛟龍還當不起龍這個叫法,而不論是真龍還是孽龍死掉的都少之又少,別說給他們埋起來了。
戰亂的年代結束後,四十九局負責接管了全國範圍內的靈異事件以及鎮守各個要地。
在古代龍脈被斬斷的有不少,畢竟龍脈說穿了只是山河之力凝結出的東西,改變地勢,布下陣法,有不少的方法能斬掉龍脈。
而且龍脈數量不少,力量的大小也不一,有的龍脈能支撐起一個百年王朝,而有的只能支撐起一地藩王,再進一步就不可能了。
有鑑於龍脈確實玄乎,得之的確有可能推翻當前的朝廷,所以古代王朝對斬斷龍脈這種事情總是樂此不疲。
龍脈是山河之力所凝聚,帝王說斬就斬,山河雖然不會說話,沒有神智,但是怨氣總歸是會產生的,這不是針對普通百姓產生的怨氣,而是對一個朝廷,一個國祚產生的怨氣,這股怨氣得不到消減,輕則水災地震,重則瘟疫,叛亂橫行。
龍脈斬了也是禍患,不斬也是禍患,後來有高人想出了辦法,那就是鎖住龍脈,讓其不能動彈。
在鎖龍脈之法出現之前,君王聽說哪裏由龍脈生成一般的選擇還是斬掉,然後朝廷再做法祭祀天地。
等到祭祀完畢之後往往會給龍脈斬掉的地方建造墓穴,這種墓穴一般叫做龍葬墓。
龍脈之力帶有龍氣。可畢竟不是真龍,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的散去了,但是朝廷往往會在這中墓穴中留下一些寶物,用這些寶物來平息山河的怨氣。
有多大的用處不好說,但是歷朝歷代都是這麼做的。
人是種貪婪的動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不只是說說而已,相比於動不動就冒出來殭屍大粽子的古墓,這種龍葬墓無疑更安全一些。
龍葬墓安全指的是那些龍氣怨氣已經散盡的地方,這類地方挖開就能找到寶物。
還有一些則是危險無比,因為龍脈之力沒有散盡,怨氣糾纏,尋常人沾上一丁點就夠倒霉一輩子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喝口涼水都塞牙那是輕的,平地摔跟頭,直接摔死才算正常。
而且這樣的龍脈被打開,龍怨之氣被放出來,那個地方也會天災人禍不斷。
羊城可是一座相當繁華的城市,這裏要出了什麼問題,四十九局這幫人絕對擔當不起。
就像眼下這個,鄭胖子手裏留下的就是這樣的一份前人手稿,留下手稿的人也是個土夫子。
這份手稿也是殘缺不全的,上面連地形圖都沒有,只是說了大概的方位,以及這個地方的邪門。
按照手稿作者的說法,這個龍葬墓里葬下的都不一定是龍脈,甚至有可能是條真龍。
手稿作者當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人稱分山尋龍手,他領着手下幾十人開了條盜洞進了龍葬地之中,具體發生了什麼他沒寫,只是說其中有大恐怖,最後逃回地面上的就只有他一個,他的手下人全都搭到這個龍葬地之中了。
按照手稿上寫的,龍葬地深埋地底千米之深,一般的開發之類的完全影響不到龍葬地,而且分山尋龍手到了體面上之後就炸毀了盜洞,應當沒人能發現。
因為只有一份手稿,雖然說的像真事兒一樣,但是具體真假誰也不知道,所以四十九局裏也就只有幾個人知道這事兒,至於為什麼,秘密嗎,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中就有羅秉申一個,早在他上任的時候,當時還不是鄭胖子當局長,原來的老局長就提醒過他,若是龍葬地附近有異動馬上上報。
羅秉申答應的挺痛快,一開始也的確是這麼做的,但是幾年的時間,這裏完全沒什麼異動,直到他一不小心就讓人算計了,出現了異常的情況也沒能即使通知到四十九局總局。
等到鄭胖子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手下大部分人都派了出去。
四十九局一共七個處,一共九個頭頭兒,包括兩個局長以及七個處長。
這九個人還有副處長以及各地區的負責人才是四十九局的根本,剩下的員工大部分都是特種兵以及警察里選拔出來的,真正的江湖中人加入的不是很多。
這次一處二處現在已經殺到了長白山,正在老林子裏面和東洋鬼子糾纏,三處看家,四處大部分人派了出去解決別的案件,五處六處負責裝備檔案,七處那是負責看管總局地下關着的囚犯的。
所以堂堂四十九局白佛鄭胖子,此時能用的人就只有三處的八九個人以及現調回來的四處處長九宮,至多再加上羅秉申手下的三四個調查員。
於是無人可用的鄭胖子就打上了我們的主意,我們的軟肋都讓他擊中了,沒辦法,明知道讓他算計了還得配合他。
若是沒看見這份檔案,我可能因為忌憚鄭胖子因而退出,但是現在反而不能後退了。
還是那句話,爺們不是什麼好人,也願意撿撿小便宜沒事兒蹲在馬路牙子上看看美女的大腿,但要讓我放着身後城市裏的一千多萬人不管,自己跑,我還真就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那個龍怨之氣真有這麼厲害?」馬列不死心的問道。
「當然,這種事兒又不是沒發生過,山崩地裂河水倒流都有可能。」鄭胖子聳聳肩,又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到嘴裏。
「對了,一會兒把賬記到老羅身上啊,這傢伙是坐地戶,請咱們吃頓飯總是應該的。」
我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看他的表現是什麼也看不出來,還是一樣的不着調。
「莫爺,這次我肯定要留下了,老頭子也不知道這個情況才把你牽連進來,我替他賠罪了。」
我剛要說話,卻被邊炮打斷了:「莫爺,咱們沒什麼深交,龍葬地要是龍氣未散實在是太危險,你犯不上和我們深入險境,不如及早抽身。」
「大炮,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你讓我放下不管那可能麼,咱們身後可壓着上千萬人呢,真出了什麼天災人禍那可不得了。」我苦笑道。
「好,莫爺,就沖你這份擔當,從今天往後,咱倆就是兄弟了。」邊炮看着我認真的說。
酒足飯飽之後,當然,只是對鄭胖子來說,我們沒看資料之前心都提着,看了資料更吃不下去了,也就只有這傢伙沒心沒肺吃了個溝滿壕平。
「現在我們要留心的不只是龍葬地,還有的就是到底是什麼人爪子伸的這麼長,必須把他的爪子剁下來才行。」鄭胖子臉上雖然帶着笑,但是話語間帶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
只見鄭胖子說完,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和邊炮。
「哦?如家道長和邊小兄弟莫非知道些什麼?」鄭胖子笑着問,但是特麼的加重如家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們確實知道點,就是不知道和調開羅秉申的人是不是一夥的。」說完,我把昨天晚上的飛鏢再次掏了出來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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