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在華夏啊。」邊炮理所當然的說。
「再說你遇上的事兒哪次有人報警了?就算是報警了先來的也是警察,他們解決不了才會上報,這麼一套流程下來怎麼不得七八天的。」
邊炮這大實話說的我竟然無言以對。
「至於那個白胖子,那可是個狠角色,耍心眼算計人就沒人能玩兒過他,道上的人都叫他白佛,對了,和他在一起,他說的每個字都別信。」
愛算計人的白佛麼,我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名字,因為我總感覺今後少不了和這個白胖子打交道,另外我估計邊炮是讓這個傢伙坑過,要不不會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過不應該啊,剛才不還不認識呢麼?
「我身後這位,這個是三處處長,雙面陸判左六子,這個是四處處長九宮。」
「至於這個,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大家忽略掉就可以了。」
鄭胖子介紹着他身後的幾個人,到了羅秉申着直接略過了,看來還沒有消氣。
不過靜玥師太可沒吃鄭胖子緩和氣氛這一套,直接說道:「鄭局長,這裏只是丟了幾個人,就算四十九局來人,也不應當是您帶隊來吧?莫非這裏有什麼大問題?」
「哪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在總局待得時間久了,借着任務的機會出來透透風罷了。」鄭胖子真誠的笑了,如果不是邊炮給了我提醒,我還真的會以為這傢伙是待着無聊才過來的呢。
「鄭胖子,你少扯那一套,當年在內蒙扇子峽你也是這麼說的,到頭來我師妹身上的傷現在都沒好利索。」
「這樣,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師徒現在轉身就走,反正四十九局家大業大,也不用我們幾隻閒雲野鶴在這裏丟人現眼。」
我以為這老道姑是個直爽快意的人呢,從她一直放任她徒弟張瓊挑釁我們來看,這應當是個沒什麼心眼子的人,沒想到還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
留在這走不了是肯定的了,我現在已經發現周圍已經被一群人圍上了,他們的氣息都沒有遮蔽,這就是明晃晃的告訴我們,不合作你們也走不了。
既然一定得留下來配合,還不如儘早知道事情情況的好。
「哎,白佛大人,滇南萬蝶谷那次我被您留下來斷後的恩情我可還記着呢,這次就算要我們做什麼您可一定得先給我們透個底兒。」王逢九和靜玥師太站到了一起。
「鄭局長,家父現在還天天睡棺材呢,您答應的玄陰丹到現在可都不見影子。」邊炮也說話了,看來不是他被這個鄭胖子坑過,而是老邊被坑過,看來老邊之所以中了邪門的手段,和這個胖子脫不了關係。
聽了他們的話,一瞬間,我就把這胖子的警戒等級提升到了最高等級。
「鄭經仁,你算什么正經人,搶了我師妹瀟瀟這個仇我是不會忘的!」馬列苦大仇深的攥着他的鐵拐,好像要在鐵拐上捏出個手印來一樣。
「咳咳...」即使鄭胖子臉皮再厚,這幫人這麼毫不留情的揭他老底也有點臉紅。
「別說的那麼難聽麼,靜玥師太,當年在扇子峽要不是四十九局趕到的及時,你們姐倆都得死;王逢九道長,萬蝶谷的蝶王內丹誰拿走的?」
他說完,靜玥師太和王逢九竟然沒再說什麼,只是低頭不語。
「邊炮,你看我手裏的是什麼?」說着鄭胖子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面倒出一粒紫黑色的丹藥,丹藥在他的胖手裏滴溜溜的一轉,一種沁人心脾的藥香頓時散開,但是藥香所及之處,溫度立即下降,在這種天氣里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寒冷。
「邊炮,藥來的是遲了一些,不過六組為了我手裏這顆丹藥那可是下了血本的,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我就親自給老蝙蝠送過去。」鄭胖子說完又把丹藥裝回了小瓷瓶里。
「至於馬列,拜託你搞清楚,是你師妹喜歡上了我,又不是我喜歡上了她,你揪着我不放算怎麼回事兒。」鄭胖子說道這的時候表情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對了,王道長,您惦記的那套鬼谷算經,我找到了,就在總部,要不這此事兒完了之後您跟我回去好好瞧瞧。」
「靜玥師太,我知道您在江湖上尋找了很長時間的回天丹,四十九局無能啊,找不到也煉不出來成品,只能給您準備了一副丹方,我相信你是有辦法找人煉製出來的。」
鄭胖子說完,周圍的幾個人全都沉默了,看着幾位的架勢,不出意外的是要和鄭胖子一起幹了。
鄭胖子又沒給我什麼好處,再說聽他言語中那幾個地方,那些怪物,都有內丹了能好對付麼,還是離遠一點為妙,再說我也沒什麼名氣,想來鄭胖子應當能放我離開。
於是我一點一點往後挪,尋思着找個什麼時機撤退。
「對了,那個往後面躲得如家道長,別躲了,我可知道你的能耐,好幾百年的蛤蟆精都讓你劈了,你的本事可不小,據我的觀察你應當需要洗髓易經草吧?我這就有一株哦?過時不候。」說完,鄭胖子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株九葉紫杆的藥草。
媽個雞的他怎麼知道我需要什麼?洗髓易經草屬於天地靈物的一種,能大幅度的增強人的骨髓經脈肺腑,我的通天劍氣每用一次肺腑就像是被撕裂一次,有了這種藥草的幫助就能大幅度減輕疼痛。
所以聽他這麼一說我也猶豫下來,正舉棋不定的時候,靜玥師太說話了:「鄭局長,寶貝再好,也要有命拿才行,有左六子,九宮和羅秉申在,你還這麼籠絡我們,想來這裏發生的事兒絕對不一般,要是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們師徒絕對不參與。」
「我們也是這個態度。」王逢九和馬列相視一眼,做出了決定。
邊炮還要說什麼,但是被我攔住了,也就沒說話。
「那你呢,阿謝爾神父?」白胖子沒理會這幾個人,反而問那個神父。
「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失蹤案,如果鄭局長知道什麼的話最好還是告訴我們,不然的話出現什麼意外很難處理。」阿謝爾神父的中文竟然這麼好,我還聽出一種京片子味兒,不知道誰教的他中文。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告訴大家,不過不能在這裏說話吧,找個館子,咱們邊吃邊聊。」
其實來之前鄭經仁已經吃過一頓了,不過到了這裏又有點餓。
我們早晨就在工人住的地方喝了一點粥,畢竟食堂啥樣大家都知道,想給我們做頓好的也沒有那個手藝。
「那個誰,你別去吃飯了,就在這給我守着,有事兒通知我,對了,打電話給本地的考古研究所,讓他們查查內部有沒有什麼問題,我到要看看是誰亂伸爪子。」鄭胖子指着羅秉申說道。
羅秉申哭笑不得的答應下來,又叫來幾個警察一起站在坑邊守着通道口。
我心裏惦記着洗髓易經草,邊炮惦記着給老爹的玄陰丹,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各懷心腹事,這樣的一頓飯能吃好就怪了。
倒是鄭胖子吃了個杯盤狼藉,一桌子的菜大半都是他吃掉的,而那個九宮則是不吃不喝,也不是說什麼都不吃,而是只吃饅頭,別的一口不動。
「哎,吃着真沒勁,算了,不吃了,咱們說正事兒。」鄭胖子說完從一邊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材料遞給我們。
我們依次傳閱之後都是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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