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點意外,這個媚兒居然有這樣的勢力,看這個樣子,這裏的人都得聽她的。幾年前,她不過是個陪酒的,現在,莫非是這裏的老闆娘了?
看着那些人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樣子,我笑了笑,並沒有鬆開媚兒,而是湊近了她的嘴唇,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聲。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這裏嗎?」
她親啟紅唇,妖嬈一笑,「因為你是個不知死活的傻缺,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而被我親手閹了的,也不在少數。」
「這麼說,沒商量了?非得哥給你露兩手?」我不慌不忙。
她用手指划過我的胸膛,往下,聲音甜膩:「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我最喜歡看男人戰鬥了,尤其是因為我而戰鬥,你要是真有本事,不妨讓我看看,給你五分鐘時間,還是,呵呵,你想要更持久一點呢?」
她手指靈活的已經滑向了我的小腹,狐媚的眼神透着挑逗的意味。
「哎,一分鐘差不多了,是都上呢,還是一個個的來?」我回頭,掃視一眼那些人。
一個黃毛小伙子早就忍耐不住,罵罵咧咧的衝過來,「兔崽子,你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吧,敢動我們大姐,我一個人收拾你就夠……」
「嘭」的悶響,他剛到我跟前,已經鼻子噴血仰頭栽倒了,直挺挺的沒動靜了。
其餘人很快就躁動了,前後又衝過來好幾個,但是又立刻飛出去,砸翻了幾張桌子。
這下,那群人都有點忌憚了,面面相覷,猶豫着沒敢繼續沖了。
媚兒微微皺眉,優雅的點一支煙,漫不經心的吐一口煙霧,倚在一個高腳凳子上,微微撅着翹臀,喉嚨里哼一聲:「有點意思,繼續。」
那些人似乎在等她發話,一波接一波的,洶湧澎湃的朝我圍攻而來。
對我而言,他們都只不過是花架子,沒幾個練家子,而且都太年輕,根本就是蠻幹亂撞,我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他們就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了,哀嚎聲此起彼伏。
這會兒,媚兒的臉色微微一變,饒有興致的看看我。我拍拍手,聳聳肩說道:「怎麼樣啊,沒讓你失望吧,老夫現在有資格沒有,美女?」
「還行,不過你以為就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她輕輕拍了拍手,突然從一個包間衝出來四個彪形大漢,手裏提着狼牙棒,都是光着膀子,渾身疙瘩肉,舉手踢腳,就把幾個凳子桌子給砸了個稀巴爛,虎視眈眈的瞪着我,像是四隻兇猛的野獸。
「哎哎,我說美女,這是四大金剛還是你的貼身護法,我怎麼看着像是你養的幾隻公狒狒呢。」我滿不在乎的樣子。
媚兒瞪我一眼,一揮手指着我,對幾個壯漢說道:「我想讓他後悔見到我,撕了他,嘴巴割了下酒。」
四個壯漢嗷嗷的咆哮,如同猛獸,所到之處,連自己人也被他們給撞飛了,齊刷刷的就朝我衝殺了過來,手中的狼牙棒毫不客氣的朝我猛砸。
我迅速閃身躲過去,狼牙棒砸在牆上就是幾個坑,好像房子都要震動,對付這種蠻牛,不能硬碰硬,要巧取。
我跳開後,嗖的拿出了黑色短刀來。
於是一個壯漢就笑了,「你媽的,你是來玩的嗎,傻逼。」
的確,幾寸的短刀和半米多長的狼牙棒沒辦法比較,就連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媚兒也好笑起來,其他人也哄然大笑。
只是在下一秒,他們的笑容都僵死在了臉上,只見其中一個漢子站在那裏不動了,低頭看了看肚子,開了條口子,開始放血了,他搖晃留下就轟然倒地。
另外幾個怒吼着,開始幾面夾擊,卻就見幾道寒光閃過後,我已經晃身到了媚兒的跟前,很裝逼的擺了一個姿勢,現場突然凝固了似的,變得無比安靜,緊跟着,幾個壯漢就接二連三的捂着傷口翻在地上了。
「搞定,收工。」我縮回刀,不帶一點血跡,朝着媚兒打了個響指。
「你,你是誰?」媚兒略微緊張起來,終於開始正視我的存在,很顯然,這四個強壯的狒狒,應該是她的殺手鐧,估計以前沒少揍過別人。
「別緊張,只要你肯跟我好好聊聊,我不會亂來的。」我說道。
「是嗎?恐怕就算我答應,我的人也不答應。」媚兒嘴角泛起笑意。
我意識到不對勁,這時候就聽見了蘇逸和一起來的小伙子的叫聲,我扭頭一看,他們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抓住了,刀架在脖子上。
「我靠,不是吧,這麼陰險,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一頭黑線,有些不爽。
媚兒好像已經穩操勝券了,「現在已經很明顯了,你是要繼續玩,還是按照我說的做?」
「這個,那啥,你這麼性感,應該稍微溫柔點,會更迷人的,對我的兄弟輕點,可以不?」
「可以,帶進去,把他也給我綁了。」媚兒指揮一番,扭着豐滿的翹臀就進房間去了。
我只好被綁了,蘇逸和那小伙子感到慚愧,說什麼連累我了,我倒是不怪他們,只是在想,原本以為找到媚兒,我的事情就好辦點,沒想到她這麼不好對付。
看樣子,我得做好心理準備,關於我被陷害的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被帶到房間後,幾個人拿着刀對着我們,媚兒拿着高腳杯喝着酒,似笑非笑的,「說吧,你們什麼人,找我有什麼目的?」
「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你是怎麼做了這裏的老闆的,幾年前,你還是個陪酒的吧?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你,而你突然就暗色酒吧的老闆了?」蘇逸很着急的問。
媚兒舔了舔嘴唇,喉嚨里發出誘惑的聲音:「這裏每天來往成千上萬的人,我可沒那麼好的記憶,還有,我最討厭別人叫我陪酒女,來,割了他的舌頭。」
蘇逸很快就被摁住了,有人掐住他的脖子,拿刀去給他割舌頭。
臥槽,這女人真不好惹,幾年之間由一個陪酒女變成老闆娘,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而且為什麼蘇逸先前沒有發現她,這其中有什麼故事呢?會不會和我有關係?
我總覺得,媚兒似乎認識我們,只不過,她那嬌艷的外表善於隱藏她的心思,還真是個有手腕的女人。
「哎,美女啊,等會兒,我可以完全配合你,這事跟他們倆沒關係,不過是來打醬油的,其實吧,是我想來找你的,不如放了他們倆個。」
「憑什麼?給我個理由?」媚兒走到我跟前,伸手摸着我的下巴。
「因為,我想泡你唄。」我嘿嘿一笑。
媚兒捂着嘴巴咯咯一笑,突然臉色一變,說了句找死,抽出發卡又朝我扎了過來。
蘇逸和小伙子急的喊起來,而我卻沒動,連眼睛都沒眨,發卡在我面前幾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媚兒玩味的看着我,說道:「有點膽識,你是第二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男人。」
「噢?沒做第一個,我很遺憾,不好意思。敢問第一個是誰?」我說道。
「以前這裏的老闆,為了泡我,他付出了很多,終於有一天我答應和他上床,可惜他還沒碰到我,就太監了還廢了,現在這裏就是我的。那麼我問你,你可以為我付出什麼,金錢地位還是權力?或許我會考慮下。」媚兒面帶魅惑之色,活像是一隻狐狸精。
果然是個陰狠的女人,都說嬌艷的花又毒,這嫵媚的女人更是惹不起,我越想,越覺得我自己這事有難度了,不過哥就是喜歡挑戰。
「這是個秘密,你放了他們倆,我可以告訴你。」我說道。
媚兒有點猶豫,我接着說:「怎麼,我人都是你的,你還有什麼好怕?」
「行,讓他們倆走,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招。」媚兒揮揮手。
蘇逸和小伙子不肯走,我朝他們使眼色,蘇逸可能覺得這樣不夠義氣,直到媚兒說,再不走就殺了,他們才離開。
「好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秘密可以跟我分享的?說不出來,你這裏可就沒了。」她的手指再次滑向我小腹下,有點火辣辣的。
我示意她過來,我對着她的耳朵悄聲說,你被偷聽跟蹤了,隨時有危險,就在窗外。
她半信半疑,突然就朝窗外扔了一把刀,就見一道人影晃過去,接着,外面響起了殺喊聲,還有密集的槍聲,子彈突突的朝房間竄過來,讓房間裏的人始料不及。
好在我早就感覺到異常,有了準備,被綁着的手已經掙脫了,摟着媚兒一個翻滾,躲過了呼嘯而來的子彈。
而門外,已經大亂了,從門上的彈孔朝外看,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一張帶着貓面具的人,我很清楚的記得,有幾次,我和顧艷一起的時候,遇見過貓面人。
可是為什麼,他又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說,以前那幾次,他不是想殺顧艷,而是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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