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星光不夜城的時候,門口幾個守門小伙子立刻跟我打招呼,幾天沒來,這裏已經煥然一新,生意也十分紅火。
尤其是裏面陪酒的美女,更是很不錯的身段,妖嬈又嫵媚,嬌滴滴的過來喊李哥,聲音那叫一個甜。我頓時宛如在百花叢里,芳香四溢。
「李哥,人家叫小翠,人家叫花花,人家叫小芳芳,李哥你越來越帥了呢,最近怎麼那麼少來呀,要不要姐妹們陪你玩玩呢。」
幾個女人貼過來,吐氣如蘭的,還時不時朝我拋媚眼,那低胸的深溝和大白腿十分的惹眼,誘惑無限,我倒是有點應接不暇了。
「哎,你們別煩李哥了,趕緊招呼客人去,我和李哥有重要事要談。」這時候蘇逸來了,再看見他,已經白白淨淨瀟灑帥氣,當年的自信已經回到臉上了。
「李哥你來了,看看還行吧?」蘇逸笑了笑,給我第一支煙還要點上,我就自己來,點點頭說還不錯,別說這個了,談正事。
蘇逸就把那個虎背熊腰的大壯叫來了,關上門,我問蘇逸什麼情況。
蘇逸朝大壯看一眼,示意他來說。大壯瓮聲瓮氣的,憨憨的說道:「李哥,自從你交代了這件事,我和蘇哥就一直在暗中調查,因為事情過去幾年了,只好回到當年出事前,你和蘇哥去過的暗色酒吧,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派了幾個兄弟輪番去看着,終於在今天,發現了一些異常。」
我點頭,示意他繼續說,蘇逸接過話說道:「大壯發現情況不對後,就及時通知我,我迅速趕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熟人,這個人,化成灰我都認識,我在想,應該和當年那個母女案子有關係,就讓你來了。」
我想事不宜遲,時隔幾年,能夠有發現也不容易,機不可失,就讓蘇逸準備下,讓大壯留下來看着場子。
蘇逸開了個破舊的二手皮卡,說是為了方便出行買的很便宜,轟隆隆的冒着黑煙就好像拖拉機。
我說你這麼帥的一個小伙子,這簡直大煞風景,改天哥給你搞一輛豪車開開。
蘇逸露出陽光般的笑容,迷死萬千少女,說李哥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現在負債纍纍呢,我想過了,星光不夜城每個月還多少有點收入,都給你還債吧,這卡你拿着。
我搖頭說得了吧,能有幾個錢,留給兄弟們和那些娘們吧,多發點工資,好歹,萬一哥混到沒飯吃了,還有個落腳點。
蘇逸嘆口氣,說李哥,如果不是發生當年那件事,或許,你也不必這樣遭罪,作為兄弟幫不上什麼忙,挺愧疚的。
我白了他一眼,說別這麼想帥哥,好好經營星光不夜城,那就是哥幾個的根據地,別小看這東西,說不定以後還指望它發展壯大呢,再說了,不就那幾個破錢嗎,欠債我倒是不擔心,最怕的是被人罵敗家子,我要為自己平反,雪恥。
「李哥,只要你一句話,我跟你上床都行。」蘇逸一本正經的。
「去,哥可不搞基,前面就是了吧?」我盯着不遠處的暗色酒吧,那裏有閃耀的燈光,即便是白天,也有這樣的好生意。
幾年過去了,倒是變的更氣派了,我依稀記起當時模糊的情形,那天我和蘇逸開着跑車來這裏玩,瘋狂了一天一夜,而第二天醒過來,我已經在案發現場,身邊躺着光着的母女倆,渾身是血,隨即就是警察衝過來,而我的手裏還握着血淋淋的刀,光着膀子,衣衫不整。
那一切就好像早安排好的,從此就似乎是一場噩夢,老爹為了保住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花了大量的錢財,我才倖免於難,可卻從此落下敗家子的名聲。
「李哥,現在進去吧?」蘇逸見我沉默不語,這是少有的,他有點擔心起來。
「你說的異常,是指什麼?」我問。
蘇逸就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沒一會兒工夫,來了一個小伙子,看起來怪機靈的,喊一聲李哥蘇哥,就上車來。
蘇逸問:「讓你盯着,沒出什麼毛病吧?」
「沒呢,人還在裏面。」小伙子說道。
「什麼人?」我問。
「你去了,應該會有印象的。」蘇逸讓小伙子帶路。
我們隨着人流,進入了暗色酒吧里,這裏扭動着跳舞的男女,閃爍的燈光里,一桌桌碰杯吆喝的喧鬧聲。
小伙子領着我們在一個角落坐下,這裏不容易被人注意,順着幽暗的光,小伙子伸手指了指一個單桌,「李哥蘇哥,就是那個人。」
我一瞥眼,心裏猛然緊了下,腦海里好像什麼在顫抖。
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單獨坐在那裏,她有着絕美的身段,超短裙,染色的頭髮,那雙大眼透着嫵媚泛着盈盈的秋水,鮮紅的唇像是在吸引男人的吻。
她微微交疊着大白腿,塗滿指甲油的手指,夾着一根女士煙,優雅的吐一口,嘴角泛着玩味的笑意,似乎已經看透了這裏的瘋狂和迷醉,而是在等待一個更鮮美的獵物。
「是她?」我覺得很是疑惑,她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蘇逸輕輕推我,說道:「李哥,你認出來了沒有,不會想不起來了吧?」
「她是,媚兒?」我甚至有些艱難的吐出這個名字,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記不得她,直到此時再見,記憶似乎在撕扯。
「是,就是媚兒,李哥,你應該記得,出事那天,她就在我們身邊。」蘇逸提醒道。
我仔細的回憶,這幾年來,我腦海里關於那天的記憶太模糊了,很顯然,那天,我們的酒不光喝多了,還被偷偷加入了一些麻醉劑之類的東西,讓人麻木恍惚,神志不清。
我一直在拼湊腦子裏支離破碎的片段,希望能夠復原當時的情景。
而這個叫媚兒的女人,她的確就在其中。
回來湖城之前,我就仔細的計劃過,想要找出真相,就必須找到事發時候的那些在場的人,或者不在場的知情人。
那是一場陰謀,也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唯有找到這些掌握秘密的人,才可以找到真相。
「李哥,你還記得當天發生什麼嗎?」蘇逸問。
我撓撓頭,好像便秘一般,很是難受,終於還是記得不清楚。
「你忘了嗎,當時,因為這個媚兒,你還跟人搶起來了,非要她陪着喝酒,還跟人打了一架,把那幾個人給趕跑了,你說你就是喜歡媚兒這樣的女人陪着。」
蘇逸這麼說,我依稀記起來一些,我說道:「那後來呢?你還記得多少?」
「我記得,你當時帶着媚兒單獨去一個房間了,而我就到另外一個房間去,後來我只記得我喝醉了,醒來後不在這裏,而是在一個旅館,之後,我才知道你出事了。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暗色這裏尋找,而你回來後,兄弟多了,我就把我能夠想起來的,那些當時在場的人都電腦製作了照片,發給兄弟們讓盯着,這個媚兒,是我發現的第一個人。」
看來蘇逸真是用心了,我不由盯着媚兒,看樣子,想追求真相,她將是一個突破口。
「你們等着我,我去去就來。」我準備起身。
蘇逸說道:「李哥,不如,把她約出去,單獨聊,應該可以問出點什麼。」
「不了,我去試試她。」我徑直走向了媚兒。
蒙昧的燈光里,媚兒抬頭凝視我,那一雙含水的丹鳳眼裏,似乎透着一絲的渴望。
「我可以坐下來嗎,美女?」我一本正經的問。
「當然,隨意。」她的聲音嬌柔,能夠時刻勾起男人的幻想。
我注視她一會兒,希望她會記起什麼來,或者,事發的那天,她對我有印象,甚至更好的結果,是她能夠知道所發生的事,那真相就更容易得知了。
只是奇怪的是,她似乎並不記得我,只是把煙遞過來,問我抽不抽,隨即她又點上,注視着我,笑的很動人,「你有心事?」
「你不認識我了,幾年前的那天,在這裏,我為你打過一架。」我邊說,邊觀察她的表情。
沒有任何的波瀾,她反而輕描淡寫的說道:「看來你認識我了?抱歉,我認識的男人很多,為我打過架的也很多,或許你是其中一個吧,如果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大可以說一些特別點的,可能我會想起你來。」
「你很性感,我當時應該摸過你。」我毫不猶豫的說,以本人的色性,面對這樣的火爆妖艷女人,不會不出手的。
她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花枝亂顫,胸前溝壑更深,透過來一陣陣濃郁的女人香味。
「這也沒什麼特別,男人看見我這樣的女人,都想摸甚至還想佔有,如果你是想跟我用這種方式搭訕,那你真是太沒創意了,暗色酒吧里的女人很多,好身材的多了去,你要是想玩,我幫你介紹,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我不想跟沒意思的男人交往。」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讓我滾蛋了,我正想說什麼,沒想到蘇逸過來了。
「媚兒是吧,李哥你都不記得,跟你聊是給你面子,有點事請你幫忙,再說你不就是陪酒的嗎,你要做生意嗎,這個算是包夜的費用,請跟我們走一趟,行吧?」
看着蘇逸遞過來的錢,媚兒突然冷笑,徑直就甩了他一巴掌,很是響亮。
蘇逸被打蒙了,很惱火,「你什麼意思,給你臉了是吧?」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媚兒毫不留情,扭着翹臀過去,朝着蘇逸吐口煙,「小白臉一個,膽子倒是不小,老娘是不是該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擦亮眼,看看清楚老娘哪裏像是陪酒女了。」
話音剛落,媚兒手中多了一隻銀色發卡,尖銳如利刃,直接朝蘇逸的眼睛戳過去了。
我連忙扭住了她的手腕,順勢一拉,她掙扎了幾下,雖然有點力氣,但是卻敵不過我,一個踉蹌,就朝我懷裏倒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摟住她的水蛇腰,發卡已經夾在我手指之間,同時對着她的喉嚨,緩緩的向下滑,直到她豐盈的胸前。
「現在,你記住我了嗎?」我壞笑着問。
媚兒在我懷裏掙扎兩下,卻並不慌張,而是瞪大杏眼,似笑非笑,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邪氣,「你膽子不小,敢動我,我倒是記住你了,不過,記住的會是一個廢人,來呀。」
隨着她一聲喊,就發現音樂聲停了,酒吧里,那些原本跳舞的還有喝酒的,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紛紛抄起了傢伙,把我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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