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後,包廂內突然安靜的可怕,殷鋃戈喝了口酒,手向後輕揮了下,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量緩緩道,「到門口守着,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讓任何人進來,當然,也不能放任何人出去。」
身後的保鏢鏗鏘有力的道了聲是,轉身大步離開了包廂。
「祁少爺為何不坐。」殷鋃戈頭也未抬,專注的為自己倒酒,聲色無任何異常,一切如靜湖的表面,無波無瀾,可祁瀚和溫洋心裏都清楚,在那湖底怕早已是驚濤駭浪。
祁瀚深吸一口氣,他伸手將溫洋攔在身後,沉聲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不要傷害溫洋。」
溫洋驚愕的看着祁瀚,「祁瀚,你....」
殷鋃戈神色依舊無任何變化,他用手邊的餐巾擦了擦手掌,然後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溫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一秒想都沒想直接衝到祁瀚跟前,「是我主動來找他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我....額..」
溫洋話還沒說完,殷鋃戈已捏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臉猛的仰高。
殷鋃戈眯着眼睛看着溫洋脖底的吻痕,呼吸聲愈變粗重,指間的力道一點點的加大,仿佛要將溫洋的下顎骨捏碎。
溫洋痛苦的出聲,卻不敢做任何掙扎。
「都是我...我的錯...」溫洋艱難道。
祁瀚見溫洋痛苦的表情,下意識的伸手想拉開溫洋,可手指剛觸碰到溫洋的衣服就被殷鋃戈一把擒住手腕,祁瀚右臂被殷鋃戈反扭在後背,膝蓋後的膕窩處被殷鋃戈重踢一腳,整個人摔跪在了地上。
祁瀚痛的冷汗直下,頭痛苦的垂着幾乎說不出話。
「祁瀚!」
溫洋大叫一聲,剛準備上去幫助祁瀚,就見殷鋃戈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直接抵在祁瀚的頭上。
「別...」溫洋直接啞聲,雙手擺在身前,不敢上前一步,許久才顫顫道,「別這樣,求求你,求求你...」
殷鋃戈表情依舊無太大波瀾,但目光卻鋒利無比,「我現在問你話,你如實回答。」
溫洋顫抖着嘴唇,「.....好,好...你...你當心槍別...別走火...」
「你說的大學同學聚會。」殷鋃戈盯着溫洋,一字一頓道,「是騙我的嗎?」
「..是。」
「你今天一整天都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
「....是。」
「你脖子底下的吻痕,是這個男人留下的?」
溫洋下意識的抬手遮着脖子。
「我他媽問你是不是?!」殷鋃戈突然吼了起來,雙目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蓄滿了紅血絲,像只就快失控的野狼,只差露出尖銳的獠牙。
溫洋抽噎道,「....是。」
伴隨溫洋聲落的,是祁瀚痛苦的叫聲,以及手臂骨頭錯位的脆響。
殷鋃戈鬆開了手,祁瀚倒在地上,左手捂着右臂的肩胛處,痛苦令他五官都微微扭曲。
「祁瀚...」
溫洋哭着跑向祁瀚,最後卻被殷鋃戈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所以......」殷鋃戈面目猙獰,「你說喜歡我也是假的?你他媽在我身邊無時無刻不想着這個男人是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和這個男人背着我偷情?」
溫洋無法呼吸,缺氧令他的視線都漸漸模糊起來,「不...不是,好難...受....松...手....求....」
殷鋃戈直接將溫洋摁在了餐桌上,鬆開手後將溫洋的上衣服撕開了。
「跟他上過床沒有!上過沒有!」
殷鋃戈一邊吼着,一邊撕着溫洋的衣服,當他去扯溫洋的腰帶時,溫洋哭着拽着自己的褲子,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沒有,真的沒有....」
祁瀚就在一旁,如果當着他的面被殷鋃戈扒光,溫洋感覺自己真的會直接崩潰。
殷鋃戈鬆開了手,他喘着粗氣,有些恍惚的緩緩後退幾步。
溫洋摔在了地上,他慌忙裹着被殷鋃戈撕的破爛不堪的衣服,最後哭着爬到殷鋃戈腳邊,雙手拽着殷鋃戈的衣服,「我只是一時衝動才出來找他的,是我自己擅作主張,他什麼都不知情,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就這一個...我保證以後不會犯糊塗了....哥....哥哥....原諒我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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