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哭的滿臉是淚,他看着殷鋃戈手裏的槍,恐懼幾乎被放大到了極點,他拽着殷鋃戈的衣服一點點的站起身,最後摟着殷鋃戈的腰,臉埋在殷鋃戈的胸口哽咽着繼續乞求。
殷鋃戈站着不動,任由溫洋抱着他。
溫洋仰起頭,抽泣着看着殷鋃戈,「你說過的,什麼都聽我的....」
殷鋃戈神情動了動,他抬手攥住溫洋的一撮頭髮,惡狠狠道,「你說喜歡我,也是假的嗎?」
溫洋連連搖頭,「不是,我...我喜歡你....我只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我一直都....都喜歡你....我以後,也會只喜歡你一個人....真的....相信我這一次...」
殷鋃戈俯頭吻住了溫洋,只有短短几秒,卻讓殷鋃戈冷靜了許多,但眼底依舊壓抑着無數惱怒。
光是溫洋脖底的吻痕,已經夠讓殷鋃戈將祁瀚與溫洋兩人千刀萬剮!
從沒人敢如此耍他!
殷鋃戈抓着溫洋的一隻手,大步離開了包廂,此時在這裏多待一秒,他都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在祁瀚腦袋上開個洞。
溫洋被殷鋃戈拽的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到門口忍不住扭頭看了祁瀚一眼,祁瀚同樣在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充滿痛苦與自責。
溫洋張了張嘴,用口型對祁瀚說,「沒事的。」
只要兩人都還活着,就有希望再次扳倒殷鋃戈!
現在的困境,只是暫時的!
殷鋃戈帶溫洋回了酒店,他依舊沒有放過溫洋,在溫洋哭泣與顫抖中,將溫洋壓在床上發洩慾望,用的是粗暴的蠻力,和毫無技巧可言的侵犯。
似乎在心底幻想了溫洋和祁瀚上床的可能,殷鋃戈在溫洋的身上製造了一大片的吻痕和牙印,溫洋脖底下的那一小塊紅痕,幾乎被殷鋃戈的牙齒磨出血來。
在溫洋昏迷前,殷鋃戈結束了暴行,一場酣暢淋漓,不控輕重的放肆發泄,多少帶走了殷鋃戈一些失控的戾氣。
「舒服嗎?」殷鋃戈捏着溫洋的臉頰,陰笑着問,「是不是很爽?」
溫洋蜷屈着瑟瑟發抖的身軀,半睜哭紅的眼睛,眸光恍惚的望着身上壓着的男人,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張開被吻的紅腫的嘴唇,沙啞道,「舒...舒服....」
殷鋃戈冷笑,「你他媽耍了我,我還讓你爽,這對我是不是很不公平。」
溫洋精神恍惚的看着殷鋃戈,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
殷鋃戈陰笑着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放在床邊的桌上,然後將溫洋抱的坐在自己的懷裏。
「你....」
「我準備把你的叫聲錄下來。」殷鋃戈吻着溫洋光潔的胸膛,低笑道,「然後把錄音發一份給你的初戀。」
溫洋頓時清醒了過來,他驚恐的看着一旁桌上殷鋃戈的手機,剛想開口求殷鋃戈,殷鋃戈已經捧着他的胯部,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
溫洋幾乎在瞬間就咬住了嘴唇,只有眼淚漱漱的往下流。
殷鋃戈臉色瞬間變的陰沉,他捏着溫洋的兩頰,將溫洋的頭固定在床上,雙目緊緊的逼視着他。
「你他媽心裏果然還有那個男人!」
溫洋無法搖頭,只能艱難的張嘴,「不...不是...」
啪的一聲!已經精疲力竭的溫洋被殷鋃戈一巴掌打暈了過去。
殷鋃戈喘着粗氣,模樣兇狠,他瞪着雙目緊閉的溫洋,心底一股怒火卻無處發泄,如果不是溫洋已經昏迷,他一定會再用這具身體狠狠洩慾一通。
殷鋃戈下床去浴室洗了澡,重新回到床邊時已比剛才冷靜了許多。
溫洋依舊閉着眼睛昏睡着,被打的那一側臉已紅腫了起來。
殷鋃戈躺下後幾分鐘又睜開了眼睛,他側過身看了眼身旁的溫洋,就這樣靜視了數秒,殷鋃戈緩緩挪身靠近溫洋。
如野獸覓食一般在溫洋的脖底嗅息一番,然後緩緩下沉身體,將臉貼在了溫洋的胸膛上,又拽着溫洋的一條胳膊摟着自己頭。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後的溫洋在意識到殷鋃戈還熟睡在他的懷裏的時候,一動也不敢動。
此時又仿佛回到了一開始,抱着這個男人,就仿佛抱着一顆不定時炸彈令他忐忑不安。
感覺到懷裏細微的動靜,溫洋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黑暗中,溫洋感覺到殷鋃戈的臉正浮於自己臉的上方,因為他能感覺到殷鋃戈的鼻息正貼着自己的面部皮膚。
「再裝睡,信不信....」殷鋃戈陰笑着低聲道,「我再你....」
溫洋連忙睜開眼睛,一臉惶恐的看着殷鋃戈。
殷鋃戈拍了拍溫洋的臉,哼笑一聲,起身開始穿衣服。
溫洋全身酸痛不已,費了不小勁兒才勉強坐起身,而此時殷鋃戈已經穿的差不多了。
「上午就跟我回去。」殷鋃戈淡淡道。
溫洋低着頭,低聲應道,「好。」
殷鋃戈坐到床邊,他伸手捏着溫洋的下巴,眯着眼睛,目光危險道,「你別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耍了我殷鋃戈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你....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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