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擰着眉頭思量了好半晌之後,還是決定否掉柳玉娘這個提議,哪怕這個提議很合理,可他依舊不能同意。
&娘啊,這事兒吧,先放放,不過你還是要儘快把這個部門成立起來,建一個錦衣衛那樣的衙門是遲早的事兒,再說建立起這樣一個衙門,對咱們也是有好處的!」
說到這裏,劉錚稍微一停頓才繼續道:「這個衙門就叫左衛吧!等到咱們回到山東立刻就辦,你現在就可以着手準備!」
柳玉娘雖然很不解劉錚為什麼會不同意,不過她不會去問,以她的聰明能想到這裏面肯定隱藏着她不知道的事兒,而且這事兒是她不能夠去碰的,所以她很識相的沒有再提讓劉承宗來接手的事兒。
&的,主公,我現在就去準備!」
見柳玉娘打算要走,劉錚這一拍腦門的道:「嗨,差點忘了正事兒!」
說完這話,劉錚便喊住柳玉娘道:「你先別走,咱們再說說這蘇樂山!」
柳玉娘被劉錚這麼一提醒,這才想起劉錚把自己叫來是問什麼,於是便又坐了回去。
等柳玉娘重新坐下後,劉錚才再次開口道:「玉娘,你有沒有覺得,這蘇老頭是專門再給咱們演戲?或者說,用這個法子來試探咱們?」
柳玉娘皺着繡眉思量了片刻才開口道:「很有可能,我也覺得,老頭這表現有點,有點,說不過去,畢竟他可是揚州數一數二的士紳,有是巨賈之家,還兼任着揚州布行商會的會長,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老頭表現出來的那樣?」
&啊!」劉錚來回踱了兩步道:「是啊,他怎麼可能是表現出來的那樣一個人,若他真是這樣的人,那幫比猴子都精的商人怎麼可能推舉這蘇老頭當會長?」
柳玉娘又思量了片刻才道:「主公,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他們看重的是蘇樂山的兩個兒子呢?」
劉錚又踱起步來,好半晌之後才開口道:「我也有這麼想過,可緊跟着我就把這想法給否了,這揚州有的是在京城裏做官的,比蘇老頭那兩個兒子官做的大的多了去了。」
柳玉娘緊跟着道:「可主公,你也別忘了,那些人的官確實比蘇樂山的兩個兒子的官大,可蘇樂山的二兒子可是漕運總督府的推官啊,這可是實打實的現管啊!」
對啊,縣官不如現管,更何況蘇樂山的這個二兒子蘇亦還是個很大的現管,甚至恰好扼住了商人咽喉的現管,畢竟漕運總督府的推官只要歪歪嘴,你這運出去的貨就的在河上被扣住。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劉錚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我覺得還是得好好的查一查!」
柳玉娘苦笑了一聲道:「主公,咱們那裏還有什麼人手啊,所有的人手不都讓您撒出去找那個震天白玉鷹王煜了嗎?」
劉錚也是有些無語了,這不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了,這是人到用時方恨少了。
唉,人手短缺,是個很大的問題啊。
&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另想辦法,你先着手準備一下開衙建府的事兒,這個左衛一定要儘快給我建起來!」
……
柳玉娘走了之後,劉錚在房間裏來回踱步,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停下來,把親衛喊了進來,吩咐他,讓他去把二爺請過來。
沒多會兒功夫,蔣明達就面帶疑惑的來到了劉錚的房間裏。
&兒,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事兒了?看你這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
劉錚嘆了一口氣道:「是啊,你外甥我確實遇到難事兒了!」
詳細的把事兒跟蔣明達說了一遍之後,劉錚又道:「事情就是這樣,您呢,在江湖上那麼多朋友,能不能聯繫一下,讓他們幫我打聽打聽這蘇樂山!」
蔣明達嗨了一聲道:「我還當遇到什麼事兒了,這事兒你放心,交給我就行了,我這就去聯繫幾個朋友去,保證天黑前把這蘇樂山祖宗十八代都給你查出來!」
說完這話,不待劉錚再說什麼,蔣明達抬腿就要往外走,可這腿剛邁出就停住了。
轉過身來看着劉錚道:「我這齣去了,你怎麼辦?咱們出門之前,魏老可是仔細叮囑過我,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劉錚無語的攤開手道:「舅舅,又不是讓你離開我好幾天,您自己都說了,天黑前就能回來,這能出什麼事兒啊?」
&不能這麼說!」蔣明達坐回到自己位子上,看着劉錚道:「這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萬一有人在我離開的時候,對你動手怎麼辦?咱們不能不小心點!」
都說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了,劉錚覺得是實在沒啥反駁的話可說了,索性道:「那行,您別去了,事兒我也不打聽了!」
劉錚這麼一說,沒想到蔣明達不幹了:「那不行,一碼歸一碼,我不去,不代表別人不能去,這樣,我去找褚元忠,別看褚元忠平時像個悶葫蘆,可這傢伙江湖上的朋友一點都不比我少!」
話音落下,蔣明達甩腿就離開了,徑自找褚元忠去了。
……
有點出乎劉錚和蔣明達意料,褚元忠出去了沒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劉錚有些驚訝的看着褚元忠問道:「褚大哥,什麼情況,怎麼你這才出去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蔣明達也奇怪的道:「是啊,是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褚元忠嗨了一聲道:「我也是有些意外,本以為查這麼個主,需要費些功夫,可沒想到我才跟江湖上那些朋友一說,他們直接就跟我說,這人沒什麼可查的!」
&就問怎麼回事兒,你們猜他們怎麼跟我說,他們說這蘇樂山啊,就一狗大戶,家裏兒子雖然在朝廷做官,可誰他娘的也不知道他兒子到底做什麼官兒,自打中了進士後,就跟消失了一樣,人都猜測他那倆兒子是不是都惹了什麼事兒,被皇帝老兒發配到邊疆去了!」
劉錚驚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這什麼情況?怎麼揚州的人都不知道蘇家的兩個兒子的情況?這不應該啊?這些不都是公開的秘密嗎?
&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實在有點,有點……」『有點』了半天劉錚也沒有出個所以然來了。
褚元忠苦笑了一聲道:「主公,我明白你的意思,別說你了,我都不相信,於是我又聯絡了兩個朋友,問了問,誰知道,說的跟我問的那第一個朋友一模一樣!」
劉錚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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