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覺得事情太巧,等徐九斤走了以後,便把柳玉娘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隨着他來到揚州的這些人裏面,能夠稱得上『智將』的人,也只有柳玉娘一個人了,對此他也是非常的無奈。
把這柳玉娘叫到自己房間裏來,還招來了如玉這丫頭異樣的眼光,這把劉錚氣的不輕,可他又不能說什麼,總不能去跟小丫頭較勁或者認真的去跟她解釋吧?不能,太掉價!
不過這不等於劉錚就打算跟脾氣見長的小丫頭妥協,他打算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當然也只是小小的教訓一下。
於是他讓小丫頭給上了兩杯茶,這下把小丫頭可氣的不輕,不過又不敢對劉錚有什麼不滿,只得用一雙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柳玉娘好幾眼。
對於小丫頭這舉動,柳玉娘根本就沒當回事兒,不僅沒當回事兒,心裏還對小丫頭起了憐憫,就憑她一個丫鬟的身份想入主劉錚的東宮,都不能說痴心妄想了,用劉錚經常說的那話就是腦子有病,精神不正常。
小丫頭這兩年在劉府上作威作福習慣了,被權力蒙住了雙眼,看不清形勢了。
不過柳玉娘也沒打算提醒小丫頭,畢竟小丫頭是她的對手,她從小跟着書生學的那些學問裏面,可沒有同情對手這一點。
把眼睛從小丫頭身上收回來,柳玉娘抿了一口茶水便率先開口道:「主公把屬下叫來,是為了這蘇樂山吧?」
劉錚嘆了一口氣道:「是啊,你也聽徐九斤說了,這事兒太過巧合了,哦,我不是說魏國公來揚州賣琉璃的事兒巧合,而是……怎麼說呢?就是……」
連續兩次劉錚都沒找到詞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索性便不說了,直接問柳玉娘道:「你對蘇樂山這人怎麼看?」
柳玉娘知曉劉錚的意思,略略思量了一番後道:「若要現在讓屬下來評價,也只能說,恩,就是主公昌說的那個詞,奇葩,畢竟他只給咱們展現出了這樣的一面不是?」
劉錚再次嘆了一口氣,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才開口道:「是啊,他只給咱們展現了這樣的一面!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出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咱們的情報工作做的還不夠,不,不應該說還不夠,而應該說還遠遠不夠!」
見劉錚說出這樣的話,眉頭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柳玉娘就想開口說話,不卻不想被劉錚一伸手打斷了。
劉錚看了一眼要開口攔下責任的柳玉娘,嘆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也不需要把這責任往你身上攬!」
說到這裏劉錚站了起來,走了兩步來到了房間的門口,看着外面的天空道:「能有如今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畢竟咱們的情報部門成立的時日尚短,交到你手上的時日就更短了!」
劉錚主動的把責任給柳玉娘撇清了,柳玉娘心中感激的同時也深深的自責起來,覺得自己並沒有幫上劉錚多大的忙,愧疚正在全面佔據她的心房。
站起身來到劉錚身邊道:「主公>
柳玉娘想說什麼,卻不想劉錚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似乎不想讓她開口說話一般。
&別表什麼決心,我不聽,我只看,只看你怎麼做,給我一個結果就行了!」說到這裏,劉錚忽然輕笑了起來道:「不要覺得我這人苛責,也不要覺得我是故意要找你的茬,是咱們太需要這一塊了,想要做成一件事兒,足夠的情報支持是必須的!」
柳玉娘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主公,玉娘怎敢那樣想,自打玉娘來到主公身邊,就看清楚了主公到底有多難,玉娘是真心想幫主公!」
劉錚嘆了一口氣道:「唉,我明白你的心思!」說完這話,劉錚略微停頓了一番後才再次開口道:「既然咱們說起了這事兒,就好好跟你說一說這個事兒!」
&然目前咱們有了不少的細作,在某些特定的地方也有足夠的實力去獲取一些非常重要的情報,可畢竟他們都沒有一個正式的部門和名稱,也沒有經過多少系統的、情報獲取的訓練,偵察和反偵察技術都並不怎麼高明,甚至說很低劣,能做成事,不是他們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咱們給做好了大量的前期工作!」
&然我也不是責怪他們,畢竟要麼是野路子出身,要麼就是我這個半吊子教出來的。要讓他們和朝廷的東廠、錦衣衛們比,就太苛責了。」
說到這裏劉錚忽然再次輕笑了起來:「我說過了,我並不是一個苛責的人嘛!」
劉錚活躍氣氛般的玩笑話,並沒有讓柳玉娘露出了笑容,反而露出了一絲絲的不忍,她明白劉錚心裏的苦,別看如今家大業也大了,可真正能幫的上劉錚的人,並沒有幾個。
咬着嘴唇,過了好半晌之後,柳玉娘才突然似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開口道:「主公,屬下有個建議!」
&劉錚見柳玉娘面帶猶豫,有些好奇的道:「什麼建議,大膽的說出來嘛,不要有什麼顧慮,說錯了也沒什麼!」
柳玉娘再次下了一番決心後才道:「主公,我想請您的父親來執掌我這一塊!」
&劉錚被柳玉娘的這一句話驚道了:「讓我爹出來執掌這些細作?你不是開玩笑?」
柳玉娘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主公,屬下怎敢開這種玩笑,屬下是認真想過後才做出的這樣的決定,而且屬下也對您父親研究過,他曾經是錦衣衛的人,對於偵伺這一塊,一定有不少的心得!」
何止是不少的心得啊!劉錚在心裏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裏道,他這個爹何止是錦衣衛的人啊,他還是少主的人,甚至自己的『大哥』就是位少主,若不是自己『大哥』意外死了,想必造反這事兒都輪不到自己。
這樣一個滿是秘密的老爹,對於保守秘密和窺探秘密能沒心得嗎?
可他為什麼一直在迴避他這個老爹?因為他不敢讓他這個老爹介入他的造反事業中來!
他生怕他爹如今心中還對『那些人』保持着忠誠,他可是知道古代這些人的腦子是多麼的固執和頑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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