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唾液的吞咽聲,呼吸聲,嗚咽聲,花束和吹芽漸漸地擁抱在一起,彼此汲取着對方的甘甜。
「可以了,吹芽。」
「呼,呼。」
依依不捨的鬆開,吹芽低聲嬌喘着,兩人雙手彼此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呼吸着彼此的氣息。
「好好吃,多謝款待。」
吹芽的話使得花束面紅耳赤,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什麼話,不再捉弄花束,吹芽收拾好東西,將便當盒還有吃剩的配菜都放好,沒有離開,而是走到床邊。
「吹芽,你要做什麼。」花束還是坐在凳子上,對吹芽那奇怪的舉動很是不解。
「老早就想說,少爺好像女孩子啊,可愛。」定定的看着新來的睡臉,吹芽喃喃道。
「額,輝慧大人一直有照顧和保養少爺,這樣也是沒錯的啊。」花束搞不懂吹芽的意思是什麼。
「餒,花束,我們來服侍少爺吧,怎麼樣。」
「服侍?」
「恩。」用力的點頭,吹芽在花束震驚的注視下,一把撩開蓋着新來的被子,頓時,一柱擎天顯露出來。
「吹。」花束驚的站起。
「噓,你想吵醒少爺嗎,過來下。」吹芽忙捂住花束的口小聲道,這下花束不敢支聲兒了。
「那,那要怎麼做啊。」花束小心的問道。
「嘶。」
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吹芽猶豫的看了眼新來的那個粗大,新來的那個跟她所看到的書籍上那些黑不溜秋的不一樣,是白嫩好看,可愛的,只是對於要那麼做依舊是顯得很遲疑。
湊近花束耳邊告知了那些做法,就見花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度在迅的變紅,本來就很紅了,此刻更是紅到沒邊。
「真的要那樣嗎。」
「恩,就好像我們平時互相舔對方的那裏一樣,很舒服的吧,少爺那裏肯定也是的。」
看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吹芽懂的自然比花束要多得多,對於男和女的關鍵部位非常了解,在吹芽的再三催促下,花束終於還是同意了,羞澀的爬上床,跪趴在新來的雙腿間,雙手握住那個粗大,在吹芽的鼓勵下,伸出舌頭在其上輕輕的舔了下。
「這樣不行的,要全部都吞到嘴裏才可以,來,按照我說的做。」
吹芽心跳加,這是什麼啊,看着花束在吞吐着少爺的粗大,她居然會興奮,甩開心裏的躁動,吹芽低聲指導着。
「嘴巴張開,恩,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把少爺的含住。」
花束照做。
「不用一下就吞進去,一點一點的,那個小眼看到嗎,舔那裏,恩,口水沾濕,然後像是吞棒棒糖似得,對,就是這樣。」
按照吹芽的說法,花束漸漸熟練,嘴唇鼓動間完整的將新來的粗大吞下,直抵達喉嚨口,這一過程當然很不好受,不過聽吹芽說的對少爺很舒服,花束也就照做了。
新來睡夢中仿佛感受到了什麼,身體挪動着,小腹下意識的前後聳動着,因為這個,粗大更加深入到裏面,頂得花束眼淚都差點兒出來,忙不失的鬆開,大口喘氣。
「哈,哈,好疼,好像要撕開我的喉嚨了,會撐破的。」
花束猶豫的看向吹芽,而本身又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吹芽也說不準了,只能是沒有再繼續,既沒有再這樣,吹芽就讓花束下來,然後蛻下了褲子,連帶着裏面的小褲褲一併蛻下,在長長的衣擺遮擋下是不着寸履的下身。
「吹芽,你這是。」一看吹芽爬上了床,並且分開雙腿跨坐在新來身上,花束明白了什麼,驚愕道,應該不是把,那樣的事情可以嗎。
「沒關係的,我那個膜已經被你弄破了,不會留下什麼的,而且和少爺這樣我也不是很排斥。」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少爺沒關係嗎,這還是少爺的第一次也不一定,被我們取走了,這。」
花束擔心的是這個,真要算的話,她們只不過是下人,雖然輝慧大人從來沒有當她們是那樣的人,但是身份這一點卻是不會改變的,身為下人的她們,卻是要取走少爺的初身,這種事情不說都感覺很嚴重啊。
「額。」吹芽臉一僵,就要坐下的動作頓住,遲疑的看着新來;「應該不會吧,少爺難道還是初身。」
身邊有那麼多的少女,這樣的少爺有可能是初身嗎,不太可能吧,吹芽不是和確定的想。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花束也不覺得有這個,只是保險起見還是小心些的好吧。
「難道就這樣收手嗎,我還想體驗一下呢。」
吹芽不甘的咬着下唇,下面的花唇距離新來的粗大也就不到幾厘米,只要她往下一坐,就可以合壁在一起,只是卻無論如何都不敢。
「我幫你吧。」
花束眼看吹芽那想又不敢,心有不甘的樣子,有些不忍,爬到床上,仰面躺在新來的雙腿間,翹使勁的仰起,從這個距離可以清楚的看到吹芽那嬌嫩還在分泌着水跡的花瓣。
「花束。」吹芽訝異,隨即感動,沒想到花束可以為她這樣做。
「恩,來吧。」
花束閉起眼眸,張開雙唇等待着,如此,吹芽期待的神色閃現,身子朝後面挪了下,花唇對準花束的嘴巴吻了上去。
「啊啊。」
初一接觸,吹芽就輕叫出聲,花束只感覺入口一陣香甜,帶着些許淡淡的腥味,不覺得噁心,舌尖深入其中索取着。
吹芽身體的顫抖越來越明顯,虛坐在花束面上的臀部不安分的挪動着,花唇和嘴唇的觸碰,舌尖深入其中的快意,這些無一不讓吹芽瘋狂,特別是偶爾花核上的小豆豆和新來的粗大進行短暫觸碰時所帶起的觸電感,更是讓吹芽幾乎快要大聲喊叫出來。
水聲響起,靈活的舌頭化作了花束的武器,強勢的進攻着吹芽的花瓣,對那粉嫩好看的花瓣進行着無差別攻擊,給吹芽帶去了成噸的傷害。
這個夜晚很漫長,很漫長,新來眉頭微皺,似乎是夢到了什麼,下面的粗大一抖一抖的,吹芽不敢叫出聲,現在兩女可是在新來的床上,而且就在身邊,如果醒了的話那可就什麼都看見了,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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