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間的律動,花束仔細輕巧的按壓着新來的身體,腳趾,腳掌,腳踝,小腿,大腿。
「那個,少爺。」
下面的怎麼進行啊,難道,花束有些臉紅的想着,新來在送到醫務室調整好以後,已經由熏子幫忙進行了洗澡和清理,是以現在身上散着一股香噴噴的味道,而且那因為有波風輝慧從小調理的關係,新來的皮膚那是好得出奇,吹彈可破。
「少爺?」朝着前面爬了兩下,花束訝異的現新來居然睡着了,是因為按摩的太舒服的關係嗎。
「呼,既然這樣,晚安,少爺。」
翻身下床,穿好鞋子,在將新來小心的翻身仰面躺好,花束就想給新來蓋好被子然後守夜,可是在這個時候,花束看到了驚訝的一幕。
「這個是。」
花束面紅耳赤的別過視線,趕忙的用被子蓋好新來,可是那個褲子部位支撐而起的小帳篷將被子都頂的立起,實在是無法忽視,花束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下,趴伏在床邊。
「好像吹芽說過,那個憋得久了對身體不好,那少爺。」
花束久久沒有入睡,那個東西過度了確實是不好,但是憋得太久也是沒有好處的,想到吹芽給她普及的那些,花束猶豫了很久。
「少爺。」
起身將門窗什麼的都關緊,花束走到床邊,撩開被子,那鼓起的小帳篷清晰可見的浮現在眼前,花束面色一熱,鼓起勇氣,花束解開了新來褲子的拉鏈,很輕鬆的就蛻開,裏面什麼都沒有穿,就外面的一件短褲而已。
因此花束剛將拉鏈拉開,那根生平第一次見到的碩大一柱擎天的杵立在眼前,花束一驚之下差點兒叫出聲來,白白嫩嫩的粗大,和花束想像的不一樣。
聽吹芽說的,男人的那個都是又黑有臭,真是搞不明白,吹芽自己也沒有體會過怎麼能那麼說呢,拜此所賜,花束也以為是那樣,直到現在見到新來的粗大才算是徹底的打破了那個認知。
「呼,呼。」
鼻翼的汗珠緩緩冒出,花束呼吸聲因為緊張而粗重起來,右手顫抖的伸出,朝着那個粗大而去,幾次伸出又收回來,最終,握住了。
「好熱,好燙。」
花束呆呆的喃喃道,眼眸怔然的看着右手無法握住的粗大,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無師自通的上下套弄起來,粗大外面的那層皮漸漸地被蛻下,裏面的頭冒出,花束心跳如雷,喉嚨緊張的乾澀。
咔嚓。
嘩啦。
就在這時,門鎖聲響起,接着是門被打開的聲音,度太快,加上花束現在因為刺激太大而導致了身體動作的不協調,在外面的人進來以後才察覺到,可是已經為時已晚。
「花束,睡了嗎,我做了些東西給你吃,抱歉,今天事情太多了,我剛抽出些空,你。」
話到這裏戛然而止,吹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吹,吹芽,不要誤會,我,我沒有。」
花束連忙鬆開那個粗大,閃身的站到旁邊,面色通紅的辯解道。
吹芽楞楞的傻站在門口,半天都沒有說話,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平時冷淡的花束,清冷表現的樣子,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還真是預料不到啊。
良久,吹芽才回過神來,上前將手裏的料理放在桌上,然後將被子蓋好,遮住了那一柱擎天的粗大,過程中微微瞥到的一眼,讓得吹芽也是臉紅心跳,不過畢竟是看過很多相關的東西,對於這方面的抵抗力也是有的。
「什麼都不用說,先來吃點兒吧,我聽熏子說的,你今天一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再加上早上也沒吃,再好的身體也是會垮掉的,要小心啊。」
眼看花束站在牆角低着頭一聲不吭的樣子,吹芽會心一笑,上前拉過她,兩人挨着坐在一起,吹芽拿過旁邊的料理,揭開蓋子,頓時一股股熱氣冒出,同時伴隨着的是味道濃郁的香氣。
「給少爺做吃的怎麼不說一下。」
「那個時候你們很忙,我怕打擾到你們。」
花束低着頭,雙手無意識的在攪動着,被吹芽看到她做那種事情,還真是好害羞啊。
「呵呵呵,那種事情就算有再忙的任務都要讓路的,下次別這樣了,要記得找我啊。」
吹芽輕笑道,將盛米飯的便當盒遞放到花束手裏,裏面的米飯已經被她用筷子挑的很鬆軟,然後又端起旁邊的菜和湯,還有配菜。
「哦,我知道了。」
答應一聲,花束不再說話,當兩人生那種關係以後,她就沒有再在外人的面前表現得和吹芽親近,哪怕是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什麼人看出問題,這樣兩人在一起的表現還是很少見的,而且前面就是睡覺的新來,如果被新來現了什麼,那可就完蛋了,花束不敢想像那個畫面。
「哎,別只吃米粉啊,這個烤香腸,還有煎蛋,花菜也都要吃點的嘛,這個松茸湯我煲了兩個小時,很好喝的。」
「恩?兩個小時?可是我去廚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啊。」花束一陣詫異。
「我是在工作的地方進行的,你當然看不到啊。」吹芽翻了個白眼微笑道;「你一旦有事情就會忘記自己,吃飯睡覺什麼的都不管了,嘛,如果不幫你弄點兒東西,你估計都要餓死過去。」
花束身體輕顫了下,一言不的低頭吃着飯,只是眼角那微微滴落的眼淚卻是作不得假的;「謝謝。」
「呵。」
吹芽笑而不語,只是不時的幫忙夾一些火腿給花束吃,為了這個她可是特意將餐具拿了兩副啊,就是想着能餵花束吃。
「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是喝湯,吶,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眼看花束一點不剩的將米飯和配菜吃光,吹芽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同時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
花束一看吹芽的舉動就猜到是什麼了,頓時面紅到極致,小心的偷偷看了眼新來,最終難為情的點點頭。
吹芽喜上眉俏,端起手裏的湯喝了一大口含着並沒有咽下去,轉頭面向花束,鼓起的嘴唇對了上去,口水摻雜着熱湯灌入進去。
花束舌頭努力的深入吸食着那些湯,到這個時候已經分不清是在喝湯還是在喝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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