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焚天宗弟子欺侮的少女脫離了險境,竟然朝着武天爭笑了笑,在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奴婢真是感激不盡,若是少俠日後有需要奴婢之處,奴婢願為少俠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那少女從地上站起身來,故意將本來就很高聳的胸脯挺得更高,似乎再向武天爭做着某種暗示和邀請。
「好了舉手之勞而已,趕緊穿上你的衣服不然會着涼的,以後切莫一個人來這無人之處閒逛很危險的,今天還好遇到了一條色狼,若是遇到了真的妖狼你就掛了知不知道?」武天爭道。
「嗯!少俠教訓的是,不過少俠有所不知,這焚天宗弟子是趁着奴婢上廁所時突然將奴婢擄走的,若不是少俠仗義相救,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少俠不如救人救到底送女子回營吧!因為女子最怕黑了,一個人根本不敢走夜路。」少女着,便向武天爭靠了過來,卻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好像很習慣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一樣。
「你是花四少的人?」武天爭忽然認出了少女,她正是站在花四少身後的女弟子之一。
「嗯!女子名喚碧荷,是被花四少那個淫賊強擄到他身邊的,我那幾個姐妹都是苦命人,十二三歲時就已經被他踐踏蹂躪,從此後再也沒能逃出他的魔爪,」碧荷着,黑葡萄一樣的妙目中竟然噙着晶瑩的淚花,倒也顯得楚楚可憐。
『哦!原來是這樣,「武天爭見碧荷的衣裙已經沾滿了鮮血,顯是碧荷不願再穿了,他忽然想起了盈盈能幻化出好多衣裙來,便道:」你等着,我去給你取件衣服來,再送你離開,」武天爭想攜了盈盈一起送這個少女回去,再繼續修房子。
「武少俠千萬別離開我,奴婢真的很怕!」碧荷驚慌道,「不如少俠背了奴婢一起走吧!」
「這個……。」武天爭還真的有些為難,若就這麼背着她去見盈盈不太好吧!但碧荷卻大大方方的來到了武天爭身邊,挺着胸脯等着武天爭的答覆,她的雙眼頻送秋波,身子也在開始有意無意的輕輕蹭着武天爭的肩背,武天爭立刻道:「好!我背你,」二話沒,便將碧荷負在了背上,畢竟這樣黏下去顯得更齷蹉,等見了盈盈向她明情況即可。
「少俠的肌肉好結實,身體好健壯!碧荷還從未見過像少俠一樣的人才呢!」碧荷的玉臂緊緊摟着武天爭的脖子,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武天爭胸肌上摸來摸去,更是用飽滿的胸脯滾動擠壓着武天爭的後背,這讓武天爭難免不會產生可恥的生理反應。
「你最好老實一些,否則我會不心將你扔到深谷懸崖中去的,」武天爭警告着,他也意識到這少女情況不太對,果然此時碧荷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五根碧血銀針,猛刺武天爭胸前要穴,這一下猝下殺手,而且她先是不停撫摸武天爭的肌肉,讓他的肌肉處於鬆弛狀態,然後再行疾刺,就算武天爭的靈力強過她許多,任你鋼筋鐵骨也會被她刺穿。
然而讓碧荷大為恐慌的是:她這五針全部刺空了,武天爭的身體竟然在瞬間化為了虛無,因為她用力過猛,這五根毒針險些就刺在自己的乳峰上,嚇得她臉立刻變得慘白,嬌呼一聲,本來身子就要一屁股跌落在地的,但猛然間就覺得後脖梗被人像掐雞一般一把掐住,差沒把她細細的脖子掐折。就聽身後傳出武天爭的厲喝聲:「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快!」
但碧荷已經什麼話都不出來了,只見她的嘴裏噴出了一口黑紫色的粘稠血液,胸腹之上深深插着十五根碧血針,碧荷雙眼怒突,憤怒而驚恐的注視前方,顯是沒有料到和她一起來的人會向她下此毒手。
緊接着從怪石和崖樹後竄出三個身穿各色衣裙的少女來,她們先是運用「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向武天爭打出了無數碧血針,絲絲針芒在慘澹的月光下閃爍着慘碧色的幽光,如同密集的牛毛雨絲襲向武天爭,隨後她們手中各握一柄三尺青鋒利劍,如同蝴蝶翻飛從三個角度疾刺武天爭致命要害。
「我靠!這幾個妞還真的歹毒,連自己的人都不放過,該死該死!」武天爭突然拔出了御天劍,身形龍捲風般驀地一旋,那漫天的暗器毒針就全部被粉碎化為了齏粉,也正是在那一旋之中,他已經閃電般蹬出三腳,但在三女看來,武天爭的腳好像根本沒有動過,因為這叫無影腳,練到極致時,根本連腳影都看不到,三名少女便全都慘叫一聲各自倒飛了出去。
好在武天爭只用了三分力道,否則這幾名少女早已被蹬得粉身碎骨了。
「你們分明是被人當作炮灰來送死的,是不是花四少那個王八蛋派你們來的?」武天爭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幾名少女厲聲問道。
「他教我們生我們就得生,他叫我們死我們就得死,我們是生是死武少爺想必絕不會放在心上,還是快去看看你的娘子吧!」冰冰抹了一把嘴角噙出的鮮血,悽慘的一笑道。
她的話音未落,武天爭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幾個焚天宗弟子正在將盈盈拖向一處茂盛的草叢中,他們已經住了盈盈的穴道讓盈盈開不了口,然後想輪着糟蹋了盈盈再將盈盈送到陸驚鴻那裏,這樣師兄就有了要挾武天爭的資本,看那傻子對這個美人還是挺上心的。
這就叫做報復,武天爭玩了他們的女神胡媚兒,他們就要毀了武天爭的女人讓他痛不欲生。
本來武天爭的陣法極難破解,但在焚天宗這幾名弟子中,卻有一名破陣高手人稱「破陣王」賈善,乃焚天宗破陣第一高手,這賈善專門鑽研各種陣法陣符,可以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
一般陣法陣符無外乎三種破法,一種是硬撼粉碎,當然這就需要你比對手的修為高出許多方能做到;第二種就是懂得陣眼法門破陣,這多適用於兵家陣法;第三種叫做解符,這解符極其高深玄奧無比,非智商和記憶力都極高的武者不能為之,那就是要能讀懂對方劃下的符文,再根據符文的規律和屬性耐心破解,武天爭所布符陣偏偏賈善鑽研過,是以見武天爭一被碧荷四女引開,很快就隱身來到大陣前輕易破解了此陣。
武天爭忽略了重要的一,盈盈隱身別人看不到,但別人隱身盈盈也同樣發覺不了,故而這才被賈善幾個焚天宗弟子突襲生擒。
「媽的!你們都給老子後退,在外面等着,可是老子破了大陣先擒住的這妞兒,必須第一個來!」賈善嚴厲的沉聲喝道,他擄來的美味,那必須第一個嘗鮮,誰也不能和他搶。
他們可不管盈盈是否身有頑疾還能活多久?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摧殘和蹂躪?
高高的蒿草被賈善一掌震碎一片,盈盈被撲倒在地,賈善開始焦急的直接給盈盈脫衣服,他知道時間緊迫,草叢外正有七八個師兄弟提着褲子眼巴巴等着呢,而且他們全都在嘻嘻竊笑着就在不遠處偷瞧,賈善根本不理會這些,反正自己玩完了才能輪到你們,他只是擔心武天爭會突然尋來,倒不是害怕打不過武天爭,他們就是想來教訓一下武天爭的,賈善今年二十六歲靈力和武天爭差不多,也是剛剛突破至武聖境,其他幾名弟子年齡均偏大些,靈力全部達到了大成境宗師巔峰,本來他們都是陸驚鴻的師兄,但現在陸驚鴻一飛沖天,靈力突飛猛進早已大大超過他們,為了表示對陸驚鴻的崇拜,他們也便紛紛對陸驚鴻改口以師兄相稱了,若能仰仗陸驚鴻離開這妖魔嶺,就算把陸驚鴻叫爹他們也願意,賈善只是擔心武天爭突然尋來必壞了他的美事,所以才會急不可耐的來脫盈盈的衣服。
他脫了一層又一層急得賈善額上青筋暴起滿頭大汗,不遠處的幾個師弟也在不斷催促甚至有人鄙視道,若不會玩就讓他先來,別站着茅坑不拉屎,言語極盡骯髒下流,這讓賈善更加氣惱,在盈盈腹上狠狠搗了一拳,盈盈哪裏受得了如此重拳?鼻子裏重重的悶哼一聲,身體便迅速癱軟放鬆下來,下體的裙子也被賈善一下子扒了下來,她再也無力施展幻衣術,因為她疼得幾乎快昏死過去了,眼角中也湧出了屈辱晶瑩的淚水,心裏急切呼喚着武天爭快來救她。
人類的素質簡直太低了!強者有如禽獸,弱者的命運又苦又賤,弱女子更是可能會隨時遭遇欺侮,這種事在仙界是很少發生的,這就是盈盈對人類的基本印象。
「住手!一幫狗娘養的,焚天宗媽的難道就沒一個好東西嗎?你們今天全都必須死!」隨着一聲怒吼霹靂般響起,嚇得賈善頓時「軟」了下去,「媽的!你這子就不能晚來一會兒嗎?害得老子白忙了一場,」賈善咒罵着,一把抓起盈盈蓬鬆凌亂的秀髮,怒不可遏的提着她從長草中躍了出來,喝到:「哥幾個,若不剷除這個鬼,咱們也玩不安心,抄傢伙!咱們出氣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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