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離開了陸驚鴻的寢帳,不離開又能怎樣?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只能讓她徒增煩惱。
陸師兄到底怎麼了?她不清楚也不想問,因為她知道陸驚鴻不會答覆她,或許,真的是因為陸師兄太激動了吧!所以這一次沒能成功如願,她希望這是唯一的原因,那麼,她還是心甘情願繼續等待,等着師兄威武雄起,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看着師妹婀娜的身姿消失在門口,陸驚鴻忽然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落寞和孤獨,剛才關鍵時刻皇帝給他的驚嚇,讓他迅速「軟」了下去,他都擔心這次軟下去,以後媽的還到底能不能雄起,忽然有一種惱怒、憤恨、自卑、羞辱、狂躁……所複雜交織的情緒湧上心頭,他發了瘋般掀翻桌椅,打爛杯盤,牛一般喘着粗氣,雙睛佈滿血絲,然後拔劍狂舞,漫天劍氣如霜,舞動飛雪茫茫,他就像一匹受傷的野獸般嘶吼咆哮着恨不能毀掉這座大帳毀掉自己親手設下的符陣,毀掉蒼天和日月甚至毀掉他自己,毀掉無邊的寂寞空虛、惶恐焦慮,可是他知道唯一無法毀掉的是那個魔鬼——皇帝!她就像深深釘入他心臟的一根魔釘,讓他無力拔掉痛苦莫名。
「你生氣了?」一個蒼老渾濁的聲音在陸驚鴻耳邊響起,讓他全身一震,頓時如木雕泥塑般,站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
「哼!你剛才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是不是**的火苗被澆熄了,就能將你憋瘋?沒出息的東西!」蒼老的聲音又繼續道。
那聲音就仿佛一名千年老嫗發出來的,聲如裂帛又仿佛駑鈍的刀鋒割痛着陸驚鴻的耳膜甚至靈魂,讓人真的除了難受還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幸虧皇帝沒有露面,否則陸驚鴻沒準會忍不住嘔吐,因為此時他的胃正在不停地抽搐痙攣,若是沒有剛才和師妹親熱,欣賞了師妹玉雕粉琢的酮體,他的這種感覺也許不會如此強烈,同樣是雌性動物,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既然你喜歡我為什麼不直接將我變成絕世高手?讓我成神讓我強大助我掃平天下威儀四海?偏偏讓我來這個鬼地方破什麼封印奪什麼骨血蘭豈非多餘?」陸驚鴻喘着粗氣道。
「一個人若想成功就得憑藉自己的力量,我已經幫了你很多,想不到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責怪我,還真是個白眼狼,」皇帝不滿的冷哼道:「何況我為什麼要助你成神?難道就為了讓你有把握殺死我擺脫我,好跑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去泡遍天下的美妞兒?哦!不不,我可是一頭高智商的妖,還沒你想的那麼愚蠢。」
皇帝的聲音飄忽迷離,仿佛來自於某一個隱蔽不可知的地方,又仿佛四面八方無處不在,就像她生着千千萬萬隻嘴巴一樣,極為陰森可怖,靈力弱的,單是聽皇帝句話,沒準就會得精神分裂症永難治癒。
看來自己的這兒心思在這頭老妖面前還真的不值一提。
「那你總該幫我打開藏寶窟的封印吧!為什麼一定要依靠那柄御天劍?就算千萬柄御天劍恐怕也敵不過你一個手指頭,」陸驚鴻的語氣已有些緩和。
「我過,凡是都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你們這些人奴當中,御天劍是唯一打開藏寶窟的鑰匙,你有力量就去搶,沒能力就被人殺,我已經助你提升了很多的境界,又傳你製作『冰蠶活屍』的秘方,對你絕對夠意思了,若不是看你是個白臉,我才懶得幫你呢,除非……」皇帝到這裏,忽然打住了。
「除非什麼?」陸驚鴻眼睛裏又充滿了希望。
「除非你和我同床共枕,也像你對待你的師妹般親遍我全身,或許我還能再多幫你一些,而且,你還有機會趁機殺了我呦!」皇帝這麼着,蒼老渾濁的聲音里竟有些羞澀,然後又道:「要不要我現身來陪你?」
「哦!不必……不必了!」陸驚鴻聲音顫抖,慌忙擺手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俯下身去用力嘔吐,幾乎將自己的心肝脾肺腎五臟六腑全都要吐了出來,最後竟然吐出了綠色的膽汁,陸驚鴻已經見識過皇帝的廬山真面目,他可是寧死也不願碰皇帝一下的,因為他有嚴重的潔癖又是一個完美主義者,這種母妖,他可受不了。
「嗨!聰明的人,總是自己爭取機會,愚蠢的人,你給他機會他都不敢上,唉……」隨着皇帝輕輕地嘆息聲,那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竟似飄到了千里之外,但餘音仍在陸驚鴻耳邊縈繞,他趕緊衝進浴室里,脫光了衣服,縱身躍進一個大型的木缸里,缸里盛滿了清澈的泉水,然後他就開始拼命的搓洗身體耳朵,每次皇帝召見他之後,他都會這樣折騰一番,那頭醜陋不堪的母妖的氣息讓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被那氣息玷污了,只是那被弄髒的靈魂卻是無論如何也洗不乾淨的。
……
武天爭拉着盈盈的手在荒山野嶺中漫無目的的行走着,月涼如水,月色溫柔,春風拂動花香氤氳,這裏風景如畫如同蓬萊仙境,卻又危機重重充滿血腥。
柔真想就這樣被武天爭拉着手一直走下去,走到天涯海角走到地老天荒,走到她心中期許的那個沒有仇恨和殺戮的世外桃源,然後和心上人甜蜜的廝守在一起,直到她安靜的死去……,什麼報仇什麼恩怨,什麼神功何必無敵?於她只不過都是浮雲。
「公子!我看還是離那幫人遠一些,他們對你可是極不友好呢!」盈盈道,她這麼也只是想陪武天爭多走一程,久在仙界不食人間煙火,如今能和心儀凡間男子漫步天涯人生,這讓她感到無比欣慰和滿足。
「嗯!也無須太遠,因為我懷疑那個胡媚兒有一種超神武技,叫做『千里金睛術』,我們無論行出多遠,都會被她輕易追蹤到下落,所以,我們不妨就在前邊山坳中紮營休息吧!今晚我就修造房子。「武天爭見前方有一山坳環境清幽地勢開闊,很適合紮營,便決定在那裏造一所簡易的木房好讓他們倆人容身。
若是只他自己,隨便在什麼地方眯一覺都可以,但盈盈身體虛弱又是個愛乾淨的女孩子,就算被貶入凡間以後,仍舊是住的幻美龍宮,若和自己貓進詭異的山洞裏,不但危險還實在委屈了她。
到了那山坳中,武天爭用符陣將盈盈護住,然後自己便去伐木,這裏並不缺木材,各種樹木可謂應有盡有。
「盈盈在這裏等我千萬別動,如覺得有危險立刻隱身,聽到沒?我片刻就回,」武天爭叮囑道,他知道盈盈的隱身術雖然高明但也支持不了很長時間,而且,隱身之後又會耗費她很多靈力讓她看起來更加虛弱,所以,若非不得已,還是儘量少施展隱身為好,盈盈頭答應,武天爭閃身離去。
他就在附近伐木,依靠百草決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盈盈,所以武天爭還是比較放心的。
樹木很快就伐來了十幾棵,蓋一所寬大的房子應該差不多了,武天爭決定再伐兩棵便開始開工,然而就在他最後一次掠上對面山坡時,卻聽到了女子驚恐掙扎的呼救聲,那聲音帶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幾乎有些嘶啞,也不知是遇到了妖獸還是色狼?但明顯離得比較遠。
「媽的!這是哪一派的女弟子,大半夜跑到這荒山里做什麼?明顯是找倒霉嘛!不管她,自己若離開了,盈盈怎麼辦?」武天爭暗自思付着,伐下最後一根木材,就準備返回來,可那聲音越來越淒切,簡直能把鐵石心腸的人心都叫碎,不去救她還真的感覺良心不安。
「我靠!算你贏了,爺這就去救你,」武天爭心道:自己的陣符就算陸驚鴻來了,一下子也破不了,如果以最快的速度救回那女孩兒,盈盈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快去快回!
武天爭果斷下了決定,施展雲中鶴影步,身形騰空掠起,朝着少女呼救的方向撲了過去。
灌木叢中,正有一名焚天宗弟子騎在一個女孩身上,那少女衣裙已被脫去大半,裸露着豐腴雪白的酮體,兩隻玉兔般的粉嫩胸乳隨着她激烈的掙扎顫動不已盪人心魂,惹得那焚天宗弟子更是獸性大發,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然後大馬金刀的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要霸王硬上弓,可是,他的弓弦剛剛繃緊,鵰翎箭還未射入靶心,或者,他已經抵在了靶心,感受到了那種奇妙的溫潤觸感,然而更讓他覺得奇妙的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人頭居然和身子分離了,他甚至還能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的金箭以頑強的奮鬥精神一挺便刺入了靶心,可惜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那少女更是嬌呼一聲根本聽不出是快樂還是恐懼?隨後她****的酮體極速向後竄出數尺,才總算沒有被那名焚天宗弟子如花火般噴灑的熱血濺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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