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願不願意舉行一個隆重的典禮,這與事實是完全無關的。
她叫四楓院夜一,在這靜靈庭中只要跟『四楓院』沾上了邊的,都讓人不得不生出個大拇指,然後說句『贊』。
宴會也是如此,要麼夜一堅持不辦,可一旦辦起來,那種奢華的樣子到了一種什麼程度?
連鋪出來的毯子都是用金絲織出來的,只為了充當一次性用品,像這樣的毯子就鋪滿了整個宴會的場地,其奢華程度簡直到了可怖的地步。
用簡單的兩個字來說那就是浪費,在場許多人的眼中都瀰漫着一種情緒,那叫做紅果果的嫉妒!
在這工資極其低廉,連隊長都只能扯着腰帶過日子的靜靈庭,你說一堆美味的食物向你招手,你會怎麼做?
特別是這種沒有身份限制的宴會,單單是餐桌上擺滿的山珍海味,就讓整個宴會場地爆滿了起來,最後還不得不臨時加大了場地,才堪堪容納下了到場的死神們。
說句難聽點的話,此刻的護庭十三番可以說是形同虛設,在四楓院家發出普天同慶的通告之後,刷拉拉的一下,整個十三番的死神全都空了...
宴會分為外與內兩個場景,外景是給沒有邀請函的死神們呆的,現在早已人滿為患,而內景則是單純的給護庭十三番的隊長還有一些身份高貴的貴族們慶賀的。
而我,現在就站在內景之中,跟夜一站在一起,傻乎乎的保持『微笑』,招呼着前來的每一個人。
夜一身上也穿着華貴到了極點的和服,好像別有名堂,穿上去的效果...
這溫文爾雅的知性美女怎麼可能是夜一?!
如果海燕在這裏的話,一定會一臉的震驚的指着她,發出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尖叫。
我本因和山老頭和浮竹他們坐同一張桌子,聊天打屁,喝點小酒,啃點蔬菜。
可我就這麼悽慘的被夜一拖到了門口,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實際上就是夜一受不了這千篇一律的『微笑』服務,非得拉着我一起受罪,偏偏山老頭還一臉嚴肅的告訴我,今天是屬於四楓院家主的日子,一副掃瘟神的樣子把我推了出去。
他說着直接把流刃若火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那是我的座位,不想變成燒豬的我,只能悲慘的跟夜一站在門口,代替她給人微笑,然後客氣的說上一句,請進...
只是笑得太久的我,臉皮已經有點僵硬,看上去更像冷笑,每個經過我位置的人都被嚇得臉色有點發青,記得還有個小妹妹嚇得找媽媽想回家。
又一個人來了,一如既往的微笑,對方臉色微微一白,連忙加快了兩步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看着已經不在有人進來,我才用手揉了揉僵硬的面孔,這才低聲的跟旁邊的夜一抱怨起來。
「都快麻煩死了,你不是說過不喜歡弄這些東西的嘛?。」
夜一轉過頭來看着我,期間脖子發出喀、喀、喀、的聲音,她老半天都沒動了,脖子都已經僵硬了..。
她的眼睛裏全是幽怨,好像在向我宣洩着什麼,這個與平常不一樣的夜一讓我雞皮疙瘩滿身。
「我想了很久,以前只有大叔關心我。」
「你要知道只有大叔會在下雨天出來找我。」
「你要知道只有大叔會在我犯錯的時候指正我。」
「你要知道只有大叔會在我肚子餓的時候做飯給我。」
「你要知道只有大叔會在我絕望的時候細心安慰鼓勵我。」
「你說...他就這麼個『小小』的要求,我要是不答應,我還是人嘛我?」夜一說到『小小』的時候,怨氣突然暴增,也不知道那個『大叔』在她身邊吐了多少口水...
「我...我知道了,你看上去心情不好。」我被神經兮兮的夜一嚇到了。
夜一一臉悲戚的給我大吐苦水,突然她停了下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直接鎖定了我。
「不妙。」我的心臟狂跳。
「喜助啊喜助,我們現在不如偷偷溜走吧。」夜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恢復了神采,用手捅了捅我胳膊窩,慫恿着我,一如當時在真央的舉動。
我聞言嘴角不禁一扯,但很快的恢復如初了。
「你還是叫我去撞『拘突』自殺快一點。」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感情她還真以為今天這宴會沒什麼大不了的,幾乎靜靈庭有實權與實力的死神全部都到場了,不怕全得罪光了嘛?
夜一的眼睛瞬間從期盼變成了絕望,她發現這個明媚的天空其實已經下起了大雨,把她心中的希望之火澆了個通透。
「喜助,你變了,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她一臉怨婦的樣子看着我,看得我頭皮發麻,看得我四肢亂顫,最後只能丟下一句『人全到了,我先走了。』然後冷汗狂甩着,奔到了山老頭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輕呼了一口氣,屁股才剛坐穩呢,山本老頭還有其他隊長都一臉啃了大便的樣子看着我,連浮竹都離我遠了點,只有春水看着我,緩緩的舉起酒杯,滿眼欣賞。
他將酒杯對準了我,輕輕一舉。
「浦原君果然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勢必石破天驚,果然跟我所想的一般無二。」春水搖頭晃腦說完以上的話,喉嚨一仰,直接把辛辣的酒液飲入咽喉。
我莫名奇妙的看着他,就連一向面善心黑的卯之花也不禁對我嘆了一口氣。
「浦原隊長,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得太過了,人家終究是個女孩子...哎。」卯之花一臉沉痛的說完,把臉扭到一邊,臉上滿是寫着『沒眼睛看你了。』
這世界瘋了!我不禁想哭,空鶴果然是個大麻煩,第一次見面就把我發配虛圈,第二次見面直接把我的名聲搞得惡臭,第三次見面...
不!沒有第三次,回番隊我直接把她碾回流魂街!
餐桌上不斷的舌槍唇戰,箭頭都指着我,我只能憤憤的喝着酒泄憤。
這無須有的黑鍋為什麼總要我背?!
卯之花牽頭,浮竹加入戰局,六車拳西和羅武也不甘示弱,最後就連朽木老頭也不禁開口損我幾句。
「我有點醉酒了,先去吹吹風。」
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的我,直接拿起酒壺,走到了門口處看天空數雲朵去了。
我惹不起,可我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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