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最後還是被四番隊的隊員們拖去治療了,我也被迫再次跟勇音去了隊長室,走在半路上,勇音突然問我。
「一護,我記得你說自己叫黑崎一護,為什麼剛才那個人叫你喜助君?」
我抬頭看了看陽光,有點刺眼。
「因為我以前叫喜助,後來我覺得不夠霸氣,改成了一護。」
「哦。」勇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偷偷抹掉額頭的冷汗。
就在勇音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靜靈庭的天空突然瀰漫起了刺耳的警報。
「緊急警報,緊急警報,遮魂膜發生未知原因產生裂縫,連接虛圈的黑腔在遮魂膜裂縫中誕生,數目至少有三頭,級別可能為亞丘卡斯已經突入靜靈庭,十三番隊馬上進入警戒狀態。」
「重複一次...」
警報不斷的在靜靈庭的天空響起,瞬間,我的瞳孔急劇收縮,眼前看到的景象讓我不敢相信,原本潔白無瑕的天空此刻好似被撕開了一道裂縫一樣,三道巨大的黑色光束以流星之勢墜落到了靜靈庭中,隨着三聲巨響,靜靈庭瀰漫起了遮天的煙塵。
我跟勇音對望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絲絲的驚懼。
尸魂界並不是不可能出現虛,相反,虛時不時的都會出現一兩頭。
但是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靜靈庭,並且讓遮魂膜都出現裂縫的虛還是第一次見到。
說句實話,對於靜靈庭中居然會出現『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讓我感到不可置信,而且一次還是出現了三頭。
什麼是亞丘卡斯?那不是普通的『基力安』大虛能夠相提並論的。
最垃圾的基力安大虛都只有席官才能對付,亞丘卡斯那絕對是只有副隊長才能匹敵的存在。
因為被嚇到的原因,我與勇音都還愣愣的,沒有從這個驚人的消息反應過來。
四周突然寂靜得可怕,讓我有點毛骨悚然的寂靜。
「那個,那三頭亞丘卡斯降落的方向是在三番隊那裏,應該不會到四番隊來吧。」
勇音愣了愣,終於打破了這寂靜,給了我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想應該不會吧...」
我有點不確定的說,這不只是安慰勇音,也是在安慰自己,亞丘卡斯,讓人一聽都發抖的名詞。
如果用假設來說明,那就是一個美國平民遭遇到了正策劃着轟炸白宮全面武裝的恐怖分子一樣,無力與恐懼感油然而生。
只是讓我和勇音齊齊無言的是,在我剛說完這句話,遠處便傳來三聲顫慄的嘶吼。
與嘶吼一起傳來的,還有虛那讓人感到冰冷的巨大靈壓。
那三股巨大的靈壓一股在三番隊裏猛烈的炸開,另外一股則是向着二番隊奔襲而去。
而最後一股,我感受了下,心裏猛的一顫。
抬頭望去,一隻頂着『牛頭面具』的怪物正瘋狂地朝着四番隊的方向奔襲過來,而他胸前的爪子上,此刻正掛着一個眼神空洞的死神。
那隻虛朝着這裏猛的一個跳躍,在空中他把那個死神撕成了兩半,放進嘴裏不斷嚼着。
鮮血從他嘴裏溢出不斷滴落,讓我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亞,亞,亞丘卡斯啊!」
四番隊裏不知什麼地方突然傳來了這麼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恐慌如同瘟疫一般瘋狂的擴散出去,整個四番隊的人除了我和勇音,全都瘋狂的四散逃離。
勇音腳下也在發顫,但還是竭力的想要阻止那些潰散的死神,只是長期被其他番隊欺負,沒有了一丁點反抗之心的四番隊,此刻沒有一個人響應她的願望。
不過是短短的十數秒,死神們全都消失不見,可是卯之花的身影卻還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這麼可怕的靈壓她不可能感覺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現在不在四番隊中。
如果是剛才我一定會謝天謝地,可是現在我只想哭天喊地。
「怎,怎麼辦一護,不如我們也跑吧。」
勇音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雖然她是三席,但這是四番隊,勇音會的大部分都是偏僻的鬼道,對於這頭只是靈壓就讓她身體變得遲緩的虛,她感到由衷的害怕。
「跑?對,我們跑。」
我應了勇音一聲,可是突然間我反映了過來,藍染還有那些傷患此刻都還在休養室中,為了讓病人能夠有個好的環境,所以修養室的隔音是下了重手進行修建的,四周也都用殺氣石所包裹。
也就是說他們並不知道亞丘卡斯的入侵。
「跑?開什麼玩笑?!身為御庭十三番隊的一員怎麼能說跑?不戰而退是恥辱,死戰不退才是職責!」我吼了起來,這番話與其說是說給勇音聽的,倒不如是給我自己的一個催眠。
我真的害怕我會就這樣轉身逃離,不去管藍染的生死。。
可是藍染是因為自己才會發憤圖強,才會去跳到五回生,說到底都是因為自己才會受傷,要是這樣一走了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只是個三席,擋住這頭虛太勉強了,快去通知其他番隊支援!」
我看着越來越近的那頭亞丘卡斯,對旁邊還因為我的話發愣的勇音吼着。
「只是個三席?你還剛剛從真央靈術院畢業,要擋住這頭虛也該由我來!」
勇音倔強的看着我,還想要說些什麼。
「小心!」
我伸出手把勇音推到了一邊,一股紅色的靈子洪流直接從我身邊掃過,把整個四番隊的建築一擊斷成了兩半,中間是被虛閃擊出的巨大鴻溝。
「快去找人,你如果不想我死掉的話!」
言語還在耳邊環繞,勇音卻發現我整個人已經瘋狂的跑向了那頭亞丘卡斯,她咬了咬下唇,開始轉身朝着遠方奔去。
「對不起...」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也許在她的眼中,我已經準備犧牲自己拖住這頭亞丘卡斯,即使這是最為穩妥的辦法,可是這難以掩飾她內心的膽怯。
不過也是,誰又能認為一個剛畢業的人能夠從一頭亞丘卡斯的口中存活呢?
「嚎。」
虛那讓人眩暈的吼聲傳來帶起一陣腥風,那狂暴的靈壓也猛地向上串了一段。
勇音的腳下突然一頓,然後繼續向前狂奔着。
「醒來吧,紅姬!」
這是她所聽到的,場上最後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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