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已經回去了四楓院,留在秘密基地里的只剩下我一個人,哦,還有幾個空蕩蕩的酒瓶子,一地的狼籍。
雖然有些不甘,但人家夜一天生就與瞬閧有緣,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能大致了解到瞬閧的原理,讓我直呼着天才,也想鄙視一下蒼天。
怎麼說我也是個穿越者的,作弊器呢?王八之氣呢?怎麼什麼都沒有?
正視現實吧,我自嘲的一笑。
我也得回去四番隊了,這半年裏,最好也只是留在四番隊中。
夜一臨走前有告訴我,家族裏的長老把我視為眼中釘,決定將我從尸魂界裏抹去,雖然不能正大光明的下手,但非常有可能會讓我去執行一些極其危險的任務,然後給我小鞋穿。
我挺悲哀的,莫名其妙就被人盯上了,還是因為夜一這傢伙...。
這也是夜一希望我去四番隊的原因,因為在四番隊養傷期間,我是有理由拒絕一切任務的。
現在的我已經做好了在『四番隊』長期駐留的準備,我的前面就是四番隊的大門。
原本輕而易舉就能打開的大門此刻讓我感到無比沉重,沒辦法,卯之花就如同一把堅固的鎖,把我死死的鎖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也相差不多了。
算了算了,雖然卯之花是個大麻煩,但是這個大麻煩能幫我擋掉無數的小麻煩,應該不算虧本了吧?
我這樣想着,手剛剛要推開四番隊的大門,但是麻煩這種東西似乎自我出世來就總在我身旁轉悠。
「疑?你是哪個番隊的?是新來的嗎?」就在我下定決心想要把門推開的時候,一個充滿了幹勁的女人聲音在背後響起,莫名其妙,我突然有種當賊被抓到的感覺。
鬼使神差的,我轉過身說了聲「是。」
這是個有着淡藍色頭髮的女人,雖然長得比我還高...
看她臉上有點靦腆的笑容,應該是個內向的傢伙,應該好糊弄吧。
『等,等一下,我為什麼要糊弄,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剛才為什麼要回答『是』?』
我等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但是好像已經慢了,圓滿一個謊話需要越來越多的謊話,這是真理。「你好,我叫虎徹勇音,四番隊三席。」
「你叫什麼名字!」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讓我一陣後怕,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如果我能細心的想一下就會明白,這不過是勇音對於四番隊能有新成員感到由衷的高興罷了,畢竟四番隊作為主管『治療』後勤番隊,被整個十三番鄙視,久而久之,也沒什麼人來四番隊了。
我此刻只想到言多必失,想要把她支開,就想糊弄她一下,隨便混過去。
「我...我叫黑崎一護,剛剛從真央靈術院畢業,打擾您了,真是對不起。」
我說完半低着頭,裝出被她的三席身份嚇到的模樣,有些誠惶誠恐的推開了門,一閃身就想要進去。
「不對呀,這學期的真央靈術院還沒有畢業,難道你是隊長親自批准提前畢業的嗎?剛好我要去見隊長,不如一起去吧。」
我聞言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可是看勇音的樣子並不打算給我解釋的打算,直接越過我朝着隊長室的方向走着。
我也只能無奈的跟着,心裏想着謊話被拆穿後會引來怎樣的後果。
我只能祈禱,祈禱卯之花此刻並不在四番隊隊舍里,不然讓她認出來,天,得罪一朵霸王花都夠慘的了,要是還把三席也得罪了,那絕對是里外不是人,要知道我可將要在這兒住半年,我一想身體就一陣寒顫。
還好天不絕我,在我跟着勇音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剛好看見兩名四番隊的隊員抬着一個擔架走了過去,而擔架上的那個男人此刻全身傷痕累累,而且眼神也渙散無關,很顯然遭受了極大的打擊。
是死了朋友還是什麼的我不知道,我和他本該是如此交錯而過,毫無關係的。
「喜助君。」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有點疑惑的轉過頭,結果看見那個渾身浴血的臉是藍染的。
「恩?藍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絲毫沒有掩飾我語氣中的驚訝,只是藍染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突然看着我很吃驚的張大嘴巴,不,不是看着我,是看着我的背後。
我心裏猛地一驚,剛剛轉過臉就能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飛到我的臉上,發出彭的一聲。
「小心。」勇音和藍染的聲音直到此刻才傳來。
我此刻捂着劇痛的臉,扭頭,那是一柄斬魄刀,這就是襲擊我的罪魁禍首。
「這是你的斬魄刀,物歸原主。」一個留着兩馬尾的小女孩站在房頂上,一臉酷酷的對藍染說着,然後又是酷酷的一轉身,很好,我記住你了,我會報仇的。
我在心裏恨聲道。
「不好意思喜助君,給您添麻煩了。」藍染一臉歉意,用一種弱弱的語氣說話,好像害怕我生氣一樣。
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這樣的傢伙,真的是幾度滅掉護庭十三番乃至尸魂界的藍染嗎?
我揉了揉有點發青的額頭。「這是你的斬魄刀?你怎麼被砍成了這副樣子?」
藍染撓了撓頭,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喜助君離開不久我就覺醒了斬魄刀,也跳到了五回生,這一次受傷都是因為在現世進行模擬虛的實驗。。」
說到這裏,藍染喪氣的垂下了頭,眼睛深深的埋藏於劉海之下。
「可笑,第一次跟虛的對戰就畏手畏尾,只是區區的一頭偽虛就讓我受了這麼重的傷,若不是十二番隊的副隊長有任務經過剛好救了我…整個特優班只有我受傷,我真是沒用。」
我沉默了下,最後還是無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在虛夜宮,在十刃面前不可一世的說出『吾等前方,絕無敵手』的藍染。
「其實力量不是天生就能得到的,最重要的是你要一直朝着努力的目標走下去,不為任何外界因素所動搖,也不要對自己產生懷疑。」
「懷疑?」
藍染抬起了頭,臉上少有的茫然。
「對自己力量的懷疑!」
我說着,把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放到了他的手上。
「站起來,要一直堅信一件事情!那個時候即使前路淼淼,但心卻不會為此而迷茫。」
「堅信?」疑問的語調。
「握緊你的刀,不論何時也不能鬆手。」凝視的眼瞳。
「不鬆手?可能嗎?」藍染自嘲的笑。
我怒視他。「可能,因為吾等前方,絕無敵手!」
「吾等前方嗎?」
藍染喃喃着,原本沒有神色的瞳孔突然出現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東西,我不知是好是壞。
「吾等前方,絕無敵手!!」
死死地握着手心的鏡花水月,藍染直勾勾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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