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石大哥的老闆回來了!」於善高興的喊道,「那個你能不能讓石大哥去我那裏住些時日,我希望石大哥能教我一些厲害的招式。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石聰低着頭,皺起眉不說話。
許哲則看向身後的容策,對着於善說道:「抱歉,現在我是入住側家,這或許得聽側家家主的。」
於善看向容策,他聽過大人們談論這些家族之間的事情,側家是個極為特殊的家族,表面上最為弱小,但在無主之地卻沒人能動他們。
「那個……」於善有些為難的撓撓頭,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容策的眼睛,覺得說不出口。
「真是抱歉了,於家的小少爺,你也知道我們側家的人口一直很少,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我的工作也輕鬆了一些,要是又被你要去了那我還真是有點麻煩。」容策客氣的說道。
「啊……這樣啊……」於善看起來失望極了,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身邊的奶娘也一直催他回家。
「那我以後可以經常來找石大哥嗎?」於善問道許哲。
「自然。」
於善這才依了奶娘的話,乖乖回家。
「等等!」石聰喊住準備離開的許哲和容策。
「許哲,你在被喪屍襲擊的那次為什麼要救我?」
「不知道,大概覺得我不會死,而你留着還有用。」
「那如果我的妻子和女兒沒死,你會救她們嗎?」石聰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緊張。
「有用就會救。」許哲答道。
「……」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石聰也沒有再問,只是腦海里阿悅的臉一直在閃爍,似乎在責怪他為什麼還不去就她。
許哲,你還真不是個好人,可是,也不是壞人。
另一邊,偷偷出去的於善剛回到家,就被人逮住了。
「站住!」於家家主看着自己唯一的嫡孫,很是頭疼。
「爺爺……」於善滿臉堆笑,撒嬌道。
「去哪裏了?」
「額……沒去哪裏,就是找上次救我的石大哥,他剛好在側家,我就去拜訪拜訪。」
啪的一聲,於霸天兩邊的鬍子氣的飄起來,他指着於善的鼻子大喊,「你還真是有本事,這么小就知道去拜訪其他的家族!誰讓你去的!你知道側家是什麼地方嗎?!」
於善被奶娘護在身後,只見奶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爺,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帶小少爺出去的,您可千萬別怪小少爺,他也只是被那個叫做許哲和石聰的傢伙騙了!」
「許哲?」於霸天很會抓重點。
「對對……那個許哲就是現在典獄十八層的執事利刃,她在外邊可不叫這個名字,只是不知道怎麼混的居然跑進典獄去了。」
於霸天看着奶娘轉動的眼珠子,突然就笑了,吩咐她立刻帶着於善回房間。
他立刻前往於家的秘密通道處,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院子。
「主人,您沒猜錯,那傢伙確實是許哲,就是r基地的那個軍官,雷焰修半年前的遠征之後還宣佈她死了。」
院子裏,款款走出一個身影,但卻和於霸天的中間隔着一道帘子,上邊有着一個極為嬌小的影子。
「呵,你派人緊盯着她,我要她每時每刻的情況匯報。」一句童聲從裏邊傳出,說話的語氣卻是極為老練。
「是!不過恕屬下多嘴,就算這個許哲曾是三大基地之一,但是似乎也不用過於關注,畢竟她的身體快到潛力極限了,而且也不能容納屍毒。」
「哼,你懂什麼,叫你做就去做!」
女童的聲音一結束,於霸天就捂住剛出現的傷口,滿頭大汗,後怕的點點頭。
「還有那個側家也給我盯緊了。」
「是!」
……
房間裏,許哲關上房門,設上好幾層屏障。
「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這麼緊張。」容策看着許哲說道。
點點頭,許哲從懷裏拿出一本檔案。
「這什麼?博學?這個人的名字還真可笑。」容策說道。
「我覺得我可能見到了你說的那個白雪。」
「什麼?!」容策不敢置信的看着許哲。
「這個男人是新送來的囚犯之一,不過他很特別,剛開始一句不說,但昨天我去典獄的時候,卻發現這傢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於是我查看了他的記憶,發現從被抓的那一刻到前天下午,全部都是空白,而且是帶着恐懼和臣服的情緒。」
「你的意思是他被白雪用精神力控制了?」容策低聲問道。
「沒錯。」
「不過你問什麼覺得是白雪?而不是典獄的其他人。」
「就像你說的,在這無主之地能毫無痕跡在你面前施展幻術的只有白雪,而我也一樣,既然她盯上了我一次,為什麼不能有第二次呢?」
容策看着分析的許哲,很快便確定許哲的設想,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難道是白靜科發現你就是當初實驗室的實驗品?不,不可能,按照他的性格他應該早就來抓你走了,怎麼可能任由你待在這,可是如果不是他,誰有又能指揮動白雪呢?」容策說完,眼前的靈光一閃。
抬起頭看着許哲,發現對方也和自己一樣。
「沒錯,我覺得白雪是有自己的思想。」
雖然這只是許哲和容策的推測,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有人頂上兩人了,這段時間必須加快打入到魔人俱樂部,獲取到更多的信息。
「要不然,我把石聰作成傀儡?雖然需要點時間,不過也是目前最快能知道他記憶的辦法了。」
許哲搖了搖頭,她內心總是會想到石聰和藍燈相處的時候,如果變成傀儡,藍燈會怎樣呢?
「那怎麼辦?我聽你的。」容策拉住許哲,握住對方比自己小了一號的手。
許哲的目光看着兩人的雙手,也沒反抗,只是問道:「你說你為什麼會不顧一切來幫我報仇?」
「嘻嘻……我自然是喜歡你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說那個女人不準備救後,我也沒什麼事,陪着你一起我覺得特爽。」容策的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
而許哲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那你用精神異能讓石聰對我有和你一樣的感覺不就好了。
容策捏緊手裏的小手,壓低着聲音對許哲說道:「這樣我就殺了他!」
「開玩笑的,不過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捏了捏許哲腰間的軟肉,容策的聲音似乎還帶着不滿。
「其實我覺得他也是後悔的,只要讓他明白他的妻子和女兒還在等他去救就好。」
「哼,就知道把我當苦力。」許哲的話一出,容策就知道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讓石聰陷入幾個環境,或者讓他在睡夢中看到想讓他看到的畫面。
「不過,那傢伙的藥劑很厲害,這樣做可是要費我好些功夫的,你怎麼補償我?」容策火熱的眼神看着許哲,補償兩字咬的很重,如玉的臉上魅惑叢生。
許哲一看就知道這傢伙在想寫什麼,雖然沒有實踐過,不過也不是什麼難事,她飛快的抬起頭在那張俊臉上一親,蜻蜓點水般,很快離開。
柔軟的觸感帶着特有的香氣一閃而逝,容策怔怔的站在那裏,似乎剛被碰過的地方,灌入了十萬伏特的電力,他身上酥麻的很。
沙啞的聲音說道,「太快了,再一次好不好?」
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許哲點點頭,點起腳尖,看着那下頜的弧度湊了上去。
只是這次還沒碰到,就發現那人一個低頭,唇部被冰涼涼的柔軟襲擊了。
容策開始也只想碰碰,但是血液里和腦子的感情讓他不想止步於此。
按住許哲的一處穴位,逼着她親啟朱唇,狠狠的吻上,舌尖像是平常絕世美味一樣,不放過任何一處敏感的地方。
至於許哲,腦門上的鱗片燙的厲害,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幾乎沒有力氣推開,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難受的事情,她安慰自己,任由身上的人肆意動作。
「呼呼……」壓抑着體內的躁動,容策幾乎不敢抬頭看着許哲,他告訴自己現在不行,這個人還沒愛上自己,得再等等。
擦掉晶亮的痕跡,按說許哲這輩子感情史為零,在這種情況里應該會驚慌失措,只是在實驗室里麻木慣了,一時間那鈍壞的感情機制還是沒怎麼啟動。
所以現在只是好奇的看着容策一臉憋得難受的樣子。
「你沒什麼感覺嗎?」容策有些氣憤。
「麻麻的,也不是很難受。」許哲會想到,直直的說道。
「就這些?」容策的臉色由紅轉黑,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歧視。
「還有,腦門熱乎乎的,覺得你身上很好聞,好像抱着你。」其實許哲這說辭是修飾過的,根本不是想抱,在相同血液力量的充斥下,幾乎是想一直佔有面前的人。
「我靠!你是不是女人啊?」容策像氣炸了一樣,就差上竄下跳了。
「是……」許哲的話還沒說完,就有被抱住了。
然後又是相同的事情。
「有感覺沒?」容策再次臉紅的問道。
搖了搖頭。
於是又開始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都褪去了外套,裏衣被揉的皺巴巴的。
「其實,你不用這麼證明,我本來以為我是麻木的,不過現在倒是很像笑,而且再次之前,遠征那次聽到萊特對我說的話,當時我好像哭了。」
容策低着頭,似乎是被打擊倒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許哲講。
她輕輕的抱住容策。
其實那種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在乎的人,是不是在乎自己,許哲的記憶力有很多。
小時候,在孤兒院裏,總以為那個和藹的修女對自己是不一樣的,總是幻想那就是自己的母親,只不過迫於什麼壓力不敢認自己,但直到看到她抱住自己親生女兒,那一刻許哲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那樣的快樂唯一的感情,絕對不是給我的。
「抱歉……」容策低低的聲音從許哲的肩膀上傳來。
兩人就這樣一直抱着,偶爾說說小時候的趣事,偶爾說說從前的願望,心從來沒有這麼寧靜和靠近。
「阿哲,別離開我,無論你報仇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背後的衣服被揪的很緊,似乎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容策才從耳邊聽到許哲的輕輕回應。
「好。」
這是你說的,許哲,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容策璀璨的雙眸閃爍着光亮,他終於在此刻抓住了那個蜘蛛絲。
……
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白雪像個乖巧的女孩,躺在一個頭髮斑白的男子身上,動作極為機械,但聲音卻飽含感情:「爸爸……」
白靜科看着手裏的王牌,想到雷焰修和容谷寒的對話,嘴角輕蔑的說道,「r基地和曙光基地準備聯合又怎樣?異能者大多到了潛力值頂端,再也沒有成長的可能,而我白靜科的手下卻剛剛開始成長!你們怎麼和我斗?」
「乖女兒,你可得在這裏好好的待着,外邊不知道多少人想拿到你的藍本,進行模仿研究呢!」
「是。」白雪乖巧的回答。
白靜科這時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可是做了個你的半成品呢,就當是你的妹妹吧,你看看喜不喜歡?」
房間的一處燈光點亮,從後邊走出一位女子,她恭敬的問聲好,聲音機械又單調,身上半邊裸露的肌膚都被替換成人工的材料。
「你可別小看這次的作品,這個人也和你一樣是用活體研究出來的,而且她很特殊,一出生就是異能b級,但卻從來沒有成長,倒是被無主之地的那幾個當作三大基地的監視器。」
「可惜,那群廢物,只是在浪費這好材料,你看現在變得多強。」
被一直談論的女子,也不說話,只是乖巧的看着白靜科,手裏的茶水像個機械人一樣,一直端着紋絲不動。
如果許哲在這,就會發現這女子是個熟人,還是差點殺掉的熟人-------魏芸。
白靜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作品裏,似乎滿意的不得了。
而他卻沒看到乖巧的白雪看着魏芸的眼神,充滿諷刺和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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