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這是去通宵了吧」天色快亮,石聰聽到側家大院的異響,立刻走出。讀爸爸 m.dubaba.cc
「這不是……」他驚訝的望着許哲身後的人,張了張嘴,巨大的恐慌從胸口漫到全身,在這大雪的天裏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至極。
「你認識他對嗎。」許哲說話的語氣是肯定。
「你……你們去了哪裏?」石聰的牙床止不住的顫抖,他想到戒指空間裏的那些藥。
幾乎是瞬間在他有動作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的容策按住。
頭朝地面,大聲呼喊,「老闆!老闆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但是我有發過誓的,這些都不能說……」
許哲看着痛苦的石聰,長嘆口氣,示意容策把那個胖子叫醒。
「這哪裏啊?你們誰啊!知不知道我是……」那人話沒說完,看到被按住的石聰,突然大叫一聲,「二叔?!你不是死了嗎?!」
「看來你們還是親戚。」許哲說道。
石聰的身子在一顫,他似乎是不想看着那個胖子,只朝着許哲的方向望去,「老闆,對不起……別殺我……」
「我沒打算殺你。」許哲蹲下來,看着石聰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石聰,你能瞞着我,這是你的本事,但現在你暴露了,說出真相和我想要的才是正確的選擇。」
「什麼石聰?二叔你不是青銅嗎?什麼時候換名字了……」那胖子滔滔不絕的講,明明內心十分恐懼,但是心裏的想法和嘴上都停不下來,他艱難的往後邊望去,是那個年輕的側家家主,只是他怎麼會是精神系。
石聰捂住雙耳,鼻涕和眼淚一直流個不聽,縮在地上不想聽到胖子的聲音。
容策的精神異能出神入化,很快胖子就把關於石聰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二叔名字叫做青銅,一開始和我一樣是被實驗的人員,但是二叔的治癒能力和製藥能力極強,被魔人俱樂部的會長看中,不僅沒了被實驗的煩惱,還在魔人俱樂部有了一官半職,帶着我們幾個親戚都翻身了。」
「只是二嫂卻不是,二嫂的身體特殊,是實驗的好材料,不過二叔一直抵制那些人和保護二嫂。」
「二叔可真是傻,為了個女人拋棄那麼多東西,幸好會長找到了我們。」
「我記得那天,我和另外幾個人拿了好多屍毒和晶核,把典獄的人帶到家裏。二嫂肚子鼓鼓的,院子裏圍得水泄不通,二叔那時正在為會長煉製新的藥劑,不在家,二嫂被帶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後來二叔回家後像瘋了一樣,我們都假裝安慰他,半夜聯合着燒了一把大火,我們都以為二叔死了。」
「別說了……」石聰微弱的聲音響起,他的淚水似乎流干,呆滯的看着一處,嘴裏喊着名字,「阿悅……」
「抱歉。」許哲說道,遞給石聰一張紙巾。
然而對方卻沒有接。
「赫赫……也學阿悅還沒死,也許我還有個可愛的孩子。」
許哲站起,望着容策和他手掌下的胖子。
「石聰,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阿悅……人都沒了殺了又能怎樣?像你一樣嗎?帶着所有擔心你的人,不顧他們的感受和安全,自顧自的報仇,這是什麼?這是自私!可笑!」
「你很我嗎?」許哲問道。
「我當然恨!如果不是你我就沒有機會回來,我回待在拿出老樹林活到老,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想起阿悅……我明明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忘記的。」
「你錯了,許哲是是在面對仇恨,而你只是躲避而已。」容策說道,手掌心的力度加大,手下人只是彈了彈,很快就沒了呼吸。
「也許,你的妻子和孩子都沒死,這不是你說的嗎?你難道就不想見見她們?那怕是冰冷的屍體,起碼那樣你也能給她們一個溫暖的墳墓。」許哲看着石聰,輕飄飄的說道。
「赫……」石聰諷刺的笑出聲,「你不就是想要我幫你報仇嗎?行了,收起你虛偽的嘴臉,現在直接提取我的記憶不是更好?!」
「說的也是。」許哲點點頭,對面的容策很快就走了過來。
「不過可惜我的記憶除了我,也沒誰能知道。」
石聰的話確實不假,他的藥劑幾乎超越了蜘蛛的大腦封閉術,關鍵的記憶都是一片模糊。
「那我問你,你的妻子全名叫什麼?」
「你問這個幹嘛?」
「不幹嘛,只是見到之後或許能想到撬開你記憶的方法。」
許哲拉着容策離開,大院子留下石聰一人。
房間裏。
「看來,這樣也不能得到石聰的記憶。」許哲說道。
容策點點頭。
「對了,你之前跟我說宴會上有人害我,是誰?」
容策立刻精神力屏蔽周圍,一把把許哲拉近,按住她的肩膀,一副嚴肅的樣子。
「是白雪,白靜科的女兒。」
「新科基地首領的女兒?」許哲被容策的樣子弄得有些緊張。
「對,你還記不記得實驗室研製出的人形兵器?」
許哲會想到在實驗室最後時刻,自己聽到那個教授的話,的確,是有一個,而且自己曾是被賦予期待成為第二個。
「那個兵器就是白雪,是白靜科親自把女兒送進實驗台上。」
居然有這樣的父親……
「這就是你緊張的原因?你懷疑我被白靜科或者白雪盯上了?」
「真是聰明的女孩。」容策抱住許哲,像是怕她消失一樣,」本來我是不準備告訴你的,因為你和我現在都不能對付那種級別,在這無主之地能躲過我無聲無息的讓他人致幻的只有白雪,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或許很危險。」
「那你為什麼現在告訴我?」許哲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因為白雪的幻覺會讓人疑心大增,而你的幻覺里有我,我怕你會覺得我在害你。」
容策一說完,許哲就笑了。
「笑什麼?」
搖了搖頭,許哲說道,「就是覺得你很聰明。」
「你不會真的懷疑我?」容策皺着眉頭,緊張的問道。
「嗯。」
許哲回答後二人沉默了一會,都是相視一笑,這樣才好,什麼都會直說,說明你心裏不願意瞞着我。
「不過我們這次行動確實太莽撞了,沒有讓石聰幫忙不說,還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沒錯,所以接下來要小心,這個給你。」容策從袖口裏拿出一條鏈子,撩開許哲的頭髮,幫她掛在脖子上。
「防禦裝置?」
「不全是,也是定位儀器,我怕你有危險。」容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實還有一個作用沒說。
兩人告別之後,許哲便換掉洋裙,走進洗漱間,脖子上的項鍊準備取下來,不過容策說放水,還是作罷。
另一邊,容策緊張的屏住呼吸,嘩啦啦的水聲從一處小小的儀器里發出,吞了吞口水,容策忍不住的想像那副畫面,居然流出一絲鼻血。
……
「執事,這是新來的一批囚犯,其中有三個是分到我們十八層。」
一來典獄,就被通知有新人來了。
許哲站在高出,三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被推搡進來,他們的臉上大多是驚慌,而老的犯人都在說着黃段子和血腥的字眼嚇唬新人,當作是特別的歡迎方式。
「新來的,介紹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毛小妹、這是我姐姐毛小拉。」一個圓臉的女孩緊張的說道。
「那你呢?」許哲問道另外一個一直低着頭的男人。
「我叫博學。」男人低着頭,聲音如蚊,警惕的看着周圍。
「噗……還博學!傻缺一個!」周圍的犯人大笑,還有的人隔着牢獄的門向三人扔去一些贓物。
許哲對於面前的情況不理不顧,依舊喝着自己的咖啡。
「異能呢?」
「我b級水系,我姐姐a級水系。」那個毛小妹說道,看着一邊的毛小拉眼裏露出羨慕。
而毛小拉似乎也挺了廳胸膛。
「我是也是a級水系。」男人的長長的頭髮及肩,看不清面容,依舊是聲音很小。
幾下三人的數據,許哲揮揮手,示意身後的侍衛把三人帶下去。
「大人,我們以後是做什麼啊?」眼看着許哲就要走,毛小妹大膽的上前問道。
「我也不清楚,你問他們。」許哲指着被關在牢房裏眼神火熱的犯人,說道。
毛小妹和毛小拉的眼裏都露出恐懼,而那個不說話的男子似乎過於安靜了。
許哲瞥了他一眼,也沒多關注,很快就離開了。
典獄的規矩,很多,但大部分都是靠肉搏。
就像現在,新人來了,各種奇葩的決鬥是少不了的。
如果你能用拳頭說話,那麼很好你成功了大半,但如果你失敗了太多次,你就會成為人人欺負的對象。
毛小拉緊護着身後的妹妹,警惕的看着周圍,雖然她不是很敢說話,但是涉及到毛小妹她就會做出姐姐的責任。
「你們走開!我姐姐可厲害了!」毛小妹大喊,卻抓着毛小拉身後的衣服,不至於在打鬥時被甩到前邊。
然而對手似乎也是個a級,而且是身經百戰,根本就不是毛小拉能對付的。
一拳一拳重重的打在毛小拉的肚子上,大口的鮮血從她嘴裏吐出,而毛小妹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等等!」一直不說話的男子突然開口,眾人都看着他,毛小妹則是充滿希望和感激的眼神。
「你們似乎忘記了她妹妹也參與了決鬥。」男子的聲音比之前大很多,這次所有人都聽見了。
正在揍毛小拉的那個大漢,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兇狠狠的看着毛小妹。
「臭娘們!躲在後邊當孫子!」他一步步的朝着毛小妹走去。
「姐!救我!」情況立刻轉變,讓毛小妹連滾帶爬,而被她叫喊的毛小拉,心裏難過極了。
身上的重傷讓她很難站起,可是妹妹的哭喊聲讓她極為揪心,猛地站起,傷口滲出大量的血,居然行走中流下一串鮮紅的印子。
背後被攻擊,讓大漢發怒,就在他準備一把幹掉兩姐妹的時候,許哲的聲音從後邊傳來。
「我不是說了,這裏沒我的命令不能死人。」平靜的話語讓大漢的心一涼,他對着許哲張了張嘴,居然跪了下去,而周圍的犯人也安靜極了,沒人敢說一句話。
「帶她們去醫務室。」許哲盯着大喊看了一眼,知道他身後冷汗大冒才離開。
「呼……嚇死我了。」犯人們都舒了口氣。
「她很厲害嗎?」男子的聲音傳來,讓大漢大怒,剛剛就是這傢伙慫恿自己!
只是就在他伸出手的時候,看到了男子露出的一張臉,那是一張極為平凡的臉,但雙眼卻是空的!
大汗猛地大叫一聲,強大的恐懼襲擊他的心臟,周圍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回答我。」博學繼續靠近漢,重複剛才的問題。
「超級厲害。」大漢機械式的回答。
哼……一絲不屑從博學的嘴裏傳出。
「什麼級別?」
「據說是s級空間系,不過我們都覺得是ss級。」
眨眨眼,大漢恢復了正常,而那個叫做博學的男子居然在眾人面前若無其事的離開,所有人就像看不到他一樣。
「你得更強才行。」女性化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裏傳出,博學看着牢房裏小小的窗子,閉上了眼。
再次睜開時,居然就像換了一個人,搖了搖腦袋,弄清自己的處境之後,博學不自覺的喃喃道,「我不是才剛被抓住,怎麼睡一覺就被送到典獄。」
「大人,這是您要的資料。」侍衛把一疊檔案放在許哲桌上,很快便離開。
「博學?」總覺得怪怪的。
許哲翻開這人的檔案,很普通,異能確實是s級,而且也是水系。
但這檔案上的照片卻是很不一樣,沒錯就是不一樣,雖然和現實的人長相一致,但是照片上的人齜牙咧嘴,氣質和自己見到的差很遠。
不過一張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許哲收起檔案,整理片刻便回到側家。
剛回到側家大院,許哲就聽見大吵大鬧的聲音,立刻走了進去。
居然是於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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