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夏荷的叫聲,蘇軒第一個衝進廚房,見夏荷正背對着嗚咽着。
「怎麼回事?」
聽見熟悉的聲音,夏荷轉過頭不可思議看着蘇軒,沒想到這時會是他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個時候,夏荷是多麼希望能靠在蘇軒的肩膀。
「我沒事的。」
夏荷慌亂擦乾眼角的淚水,堅強說。
就在她轉身之際,蘇軒發現她罩罩下拉下來,再看地上還有一鎖扣。
蘇軒全懂了,剛才是威斯佳那狗東西把夏荷罩罩後面系帶扯斷了。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蘇軒罵道,說着站起往外面走去。
「蘇軒,你別!你鬥不過威震天的,虎毒不食子,這個理你應該知道,要怪就怪我不是他親媽。」
「你這是自暴自棄。」
蘇軒剛說完,威震天、苗青鳳等人也進來了。
「夏荷怎麼這麼不小心,剛才聽斯佳說你做菜燙着手,這麼大人還這麼不小心,說了多少遍,做菜以後交給保姆就行。」
夏荷沒說話,微微點頭,繼續去炒菜。
「走,蘇軒,我們在外面等,你夏荷嫂子的手藝越來越精湛了,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你不來,我都吃不上她親手做的菜。」
威震天打趣說,苗青鳳不失時宜的跟着笑笑。
外面威斯佳正在桌前吃涼菜,朝蘇軒嘿嘿一笑,盡在不言中。
蘇軒現在越看威斯佳越煩,如果他不是威震天的兒子,早就搞死他了。
威斯佳對他小媽媽經常動手腳,更讓蘇軒氣憤的是,夏荷還忍氣吞聲不和威震天說這事。
「蘇軒,我們滅了黑狼幫,你想要什麼?我儘量滿足你。」
威震天笑呵呵道。
蘇軒的目的是整個蓉城,表面對威震天說:「黑狼幫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日後再說吧。」
威震天點點頭。
很快,夏荷端着菜從廚房出來,保姆則站在桌旁接菜。
一會功夫,菜便齊了。
苗青鳳故意坐蘇軒旁邊,夏荷坐威震天旁。
桌上威震天道:「這次用鍾飛鷹換五個場子,真值,這次熊三刀算是傷了元氣,如果能再多殺他幾個堂主,我寧願多送他幾個場子,哈哈」
苗青鳳不住的給蘇軒夾菜,蘇軒看看夏荷,只能微微點頭。
夏荷吃的很少,夾起一塊青菜,一手掩嘴,筷子送進嘴裏,很淑女的吃飯。
「看什麼呢。」
苗青鳳用胳膊戳了下蘇軒。
蘇軒自顧自吃起來,不得不說,這夏荷不但長相白皙成熟,還有一手好廚藝,就是嫁給威震天有些可惜。
現在蘇軒想到那晚和夏荷的放縱,就感慨頗多,更多的想法是如果能再來一次就更好了。
威斯佳吃飯的時候腿腳很不老實,故意去碰夏荷。
「我吃飽了,有點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夏荷站起身,走了回去。
「我也吃飽了,我去看看小媽媽有沒有需要幫助。」
威斯佳也忙站起,去追夏荷。
「臥槽!不能這樣玩,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事。」
蘇軒在桌上忙叫住威斯佳:「斯佳啊,上次教你的飛鏢技術,這次又更厲害的交給你,想不想學?」
威斯佳果然還是停下了腳步,一路小跑到蘇軒面前,急道:「師傅,你快教我,快教我!」
「行,現在去你房間,把我畢生所學統統教給你。」
蘇軒和威震天打了個招呼就離桌,去了威斯佳房間。
本來苗青鳳也有跟着蘇軒去,威斯佳怕她看見自己房間那些髒污,牆上的性感女郎,床上的女士內衣等等,讓苗青鳳笑話。
威斯佳急忙攔住她,說:「師傅教我本領,你不能跟着偷學,不能偷學,不然你也要跟他叫師傅。」
苗青鳳哈哈一笑,說:「好吧,你們去,我就不偷師了。」
蘇軒和威斯佳剛走,威震天支開桌旁的保姆,問苗青鳳道:「你感覺蘇軒真的能幫助剷除黑狼幫嗎?」
「這次不已經是個例子了嗎,應該沒問題。」
苗青鳳嘴裏夾着吸管,悠哉道。
威震天又道:「我總是感覺看不透蘇軒,尤其是他的眼睛,太深邃,如果能猜透他心裏想什麼就好了。」
「我也猜不透,不過我感覺他這個靠譜,剿滅黑狼幫沒有他幾乎不可能,沒有他五年十年這場拉鋸戰也打不完。」
「希望是這樣吧。」
在威斯佳房間裏,蘇軒果然又小露一手,讓威斯佳驚喜連連,蘇軒用這種方法成功的拖住了他不去找夏荷麻煩,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蘇軒拖着下巴想了會,必須讓威斯佳離家,支開他,這樣才能讓夏荷不受欺負。
不對,讓威斯佳離家和讓夏荷離家效果是一樣的,只要把他們分開就行,這樣蘇軒就不用擔心夏荷整天被騷擾。
可是想什麼辦法呢?
忽然,蘇軒想起自己在青山市的風華集團,那邊目前是自己大老婆陳婉晴幫照看,那邊生產一些化妝品之類東西,很適合女性經營。
只看看過夏荷的一些資料,她對化妝品也有些研究,這樣正好一拍即合。
目前就只剩兩個困難,一個是威震天是否能讓老婆去那邊,還有最重要困難,就是夏荷是否答應去青山市。
「師傅,你想什麼呢,對了,上次你說教我泡妞技巧,什麼時候帶我出去實踐一下啊,整天在家沒什麼好玩的。」
「嗯。」
蘇軒漫不經心應着,心思早已經跑到夏荷那邊去了。
忽然外面傳來苗青鳳的聲音,對蘇軒喊:「蘇軒,我和大當家提前先去商會會館,過會你想去可以直接去找我們。」
「知道了。」
蘇軒心裏慢慢有了主意。
於是他又對威斯佳說:「你先練着,我去下衛生間。」
說完就出去了,正巧遇到保姆開着電動汽車出門買菜,禮貌打招呼道:「出去買菜嗎?」
那保姆應着,回道:「對,大當家和夫人每頓都要吃新鮮的菜,所以每次都要出去買。」
「哦」
蘇軒點點頭,心裏已經開始竊喜起來,什麼是機會,這就是機會,現在威震天家裏就只有三個人,蘇軒,威斯佳和夏荷。
現在阻止蘇軒找夏荷就只剩威斯佳一個因素,這好辦。
蘇軒回到威斯佳房間,他還在練習飛鏢技術,剛才蘇軒亮了一手閉眼扔飛鏢,現在他正在刻苦學呢。
「師傅,我怎麼總是找不到感覺呢,是不是我天資不夠好?」
威斯佳苦惱問。
「嗯,可能,沒個人的根骨都是不一樣的,我來檢查下你的根骨。」
說着,蘇軒就繞到他身後,用手指摸着他的脖頸,同眯眼摸骨的瞎子似得。
嘭!
蘇軒找准機會,一擊必昏。
「你先睡會,我去找你小媽媽辦點事。」
蘇軒將威斯佳放床上,剛才這一擊力度正好,不輕不重,至少可以讓他睡兩個小時,時間點能掐的這麼准,這是在軍營時軍神教的,下手的力度大小能決定昏迷時間長短。
出了威斯佳房間,蘇軒躡手躡腳尋找夏荷在哪。
去她臥室,沒見人影,臥室牆上掛着一張她和威震天大大的結婚照,蘇軒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不舒服,忙跑了出來。
「人呢?」
蘇軒正苦惱着,忽聽見廚房傳來幾聲碗碟碰撞的細微聲音。
果不其然。
蘇軒在廚房發現了勤勞的夏荷,因為菜市場較遠,所以保姆只能提前出門,夏荷閒着沒事主動刷起碗來。
因為家裏的刷碗機壞了,就只能親自動手,看着雪白的細嫩手指在水裏滑來滑去,蘇軒站在門口看迷了。
她繫着白色碎花圍裙,隨着手上動作,身體微微搖晃着,臀和前胸照相呼應。
因為這次沒出門,她沒穿高跟,而是棕黃色棉布拖,花白的小腿露在外面,怪不得剛才吃飯前威斯佳過來動手動腳,現在蘇軒也想過來動手動腳。
蘇軒躡手捏腳出其不意從後面抱住她,鼻子在她脖子輕嗅着,除了衣服淡淡的清香,還有那惑人的體香,這種香氣不是頂級香水能比的,這種是男人渴望的氣味。
啊!
「快住手,不然我喊人了!如果你爸爸知道,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可是你小媽媽,請你放尊重一點。」
夏荷放下手裏的碗,奮力掙扎着:「放手,不然我真的叫了。」
她還以為是威斯佳那熊孩子,夏荷越是掙扎,蘇軒摟的越厲害。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蘇軒站後面摟住她輕輕道,同時手在她胸前開始慢慢遊走起來,亦或是高山,亦或是低谷。
「你是」
夏荷沒轉頭,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她慢慢停止了掙扎,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蘇軒動手動腳。
「讓你在這裏受苦了。」
蘇軒兩手佔領了胸前兩座軟綿綿的山峰。
「沒什麼,都習慣了。」
夏荷說着話,居然又動手拿起碗刷起來。
忽然夏荷阻止了蘇軒,勸道:「別這樣,這是在家裏,讓人看見不好。」
她說的人很明顯,就是指的威斯佳,至於保姆,夏荷是知道出去買菜去了,不然她不會來廚房。
「那個小子讓我打昏了,需要兩個小時才醒。」
蘇軒輕描淡寫道。
「我知道你的感受,如果有機會我肯定會帶你走。」
「真的?」
夏荷碗池裏的手停止了動作,半轉頭期待看着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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