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畫倚靠在屋外的欄杆上,對面房間的門開了,走出來穿着天青色衣衫的燕痕,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要出去。
她從欄杆上跳了下來,快步上前:「痕哥哥,你要出去?」
燕痕將房門帶上,他的肩上依然背着琴,他轉過身來看着她,她睜着一雙漆黑的大眼睛,臉上帶着嬌美憨純的笑。
昨夜她又是一夜沒睡,今天強打起精神,她的肌膚雪白,眼睛下淡黑色的眼圈極為明顯,臉上還帶着些許的慵懶之意,眼眸流轉之間媚態橫生。
她今日沒睡懶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燕痕將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畫兒,與韋滄海保持一定的距離,他這個人不簡單。」
怎麼突然跟她說這樣的話?
鳳如畫心中有些發虛,想着也許他只是試探自己而已,所以決定裝死到底。
她大大咧咧一笑:「我不認識他,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燕痕看着她,眸光幽深:「他教你武功防身自然是好事,但你切記不可感情用事,日後不要與他再有來往。」
她咬了咬唇:「你……都知道了?」
燕痕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淡淡的道:「記得我今日說過的話。」言罷快步離開。
鳳如畫盯着他離去的背影,還在回味着他剛才的那些話,總感覺燕痕話里的意思是在針對師傅。
因為師傅是採花賊,所以他對他成見太深了?
她這邊還沒理透,那邊的鳳止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已換上了管家新買來的衣服。
是一身綿緞衣衫,他年紀雖小,但相貌出眾,剛剛沐浴出來,出塵儒雅翩然臨風。
他比同齡孩子的身段高一些,和鳳如畫站在一起,已是在她的胸前接近脖頸。
鳳如畫眨了眨眼,這鳳止長大後絕對是一個美的禍害女子的妖孽。
雙錦看呆了,兩隻眼睛盯着他,他如今是五少爺了,不然她好想上前捏捏他的臉,趁機揩油水,才十歲就長得這般好看了,再過幾年那還得了。
見兩人都盯着自己,鳳止有些不太習慣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好看嗎?」
雙錦上前諂媚的笑着:「好看好看,少爺,奴婢服侍您束髮。」
鳳止的頭髮還是用那根洗得發白的髮帶束着,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拒絕,隨同雙錦進了屋。
鳳如畫進去時,雙錦正用玉梳一下一下的給鳳止梳着頭髮,或許是營養不良的緣故,他的頭髮有些毛糙,並不柔順。
桌上的托盤裏放着幾頂玉冠,是鳳管家特意給鳳止準備的,雙錦一邊給他梳發,一邊說道:「少爺,您看看喜歡哪一個。」
「隨便。」鳳止瞥了一眼那些發冠,端端正正的坐在妝枱前。
寵辱不驚的令人有些懷疑這場認義父乾娘之舉他是不是迫於無奈,並不是心甘情願。
鳳如畫隨後拿起一頂發冠拿在手中把玩,雖然是義子,但看得出娘對鳳止很上心,臨時準備的這些發冠都是極為的精美好看,上面鑲嵌着翡翠瑪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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