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睡醒,慵懶的打着哈欠:「你們怎麼也來了?」
涼玦笑眯眯的看着她:「小畫兒,有些日子沒見着你了,敢情是有了男人忘記我們這些朋友了?」
鳳如畫的小臉上帶着酣睡過後的酡紅:「你的命可真夠大的,被重傷成那樣還活着。」
涼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表示自己現在很健康:「我福大命大!」
公玉那藍看了一眼鳳如畫,將視線落在燕痕的身上:「燕痕,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宮外做什麼?」
燕痕淡淡的道:「七公主似乎管的太寬了些,燕痕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公玉那藍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好看,隨後緩了緩,依然保持着臉上淡雅的笑容:「本公主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又是個公主啊──
鳳如畫不禁朝她多看了幾眼,眼前這女子跟公玉代靈那黃毛丫頭比起來,更為穩重成熟。
許是感應到了她的目光,公玉那藍也看向她,那目光裏帶着三分怒氣,三分敵意,還有幾分幽怨。
她摸了摸鼻子,初次見面,她好像沒得罪她吧?
怎麼只要是公主都跟她有仇似的?
「畫畫——!」
鳳如書大老遠在扯着嗓門一聲尖叫,手中提着一隻野雞向他們跑來,等她走近,才發現一下子怎麼多了這麼多人,有些發愣的瞅着他們。
剛才一直很鬱悶的墨逸修說道:「書兒姑娘,沒想到你也在啊。」
鳳如書左手提着野雞,野雞還是活的,撲騰騰掙扎着:「唔,我才剛離開一會兒,就變得這麼熱鬧了。」
早膳鳳如畫早膳並沒有吃多少,她主要是連續喝了幾杯濃茶給撐住了,現在看到鳳如書手中的野雞,還真有些餓了。
「三姐,就一隻野雞,夠吃嗎?」
這麼多人,難道他們三個人吃,讓其餘的四個人看着?
鳳如書蹲下開始處理野雞身上的毛:「想吃自己動手。」
雲侍天幾人剛來,顯然是已經用過午膳了,何況這幾人每日錦衣玉食,野味在他們的眼裏也許並不稀罕。
燕痕自知她說的是自己,起身走向那片樹林子,優雅閒慢的步伐猶如閒庭信步。
鳳如畫也跟着去,她雖然沒有那個本事獵野味,但可以拾枯柴。
進了樹林,燕前叮囑她:「不要怕走,小心有兇猛的野獸。」
鳳如畫點頭,她一直跟在燕痕的身後,撿着地上的枯樹枝,忽然從前方的草叢躥出一隻兔子來。
燕痕從樹上折下一截樹枝,朝着那奔走的兔子射了出去,那樹枝從它的後勁穿過脖子,兔子躺在地上掙扎了幾下。
她拍手直叫好,看燕痕的眼神一臉的崇拜:「哇,太厲害了!」
這一招她要是能學會,再加上她所學的一身輕功,就能在天照國橫着走了。
燕痕上瓣撿起地上的兔子,將樹枝從它的脖頸處拔掉,兔子一命嗚呼,雪白的毛上沾染了鮮血。
回到大紅楓樹下,雲侍天幾人在四處賞着風景,鳳如書已將野雞處理乾淨,等着他們回來。
鳳如畫將枯柴堆放在一起,從燕痕那裏拿了火摺子點燃:「三姐,可以開始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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