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既然做了,衛梵就不怕被報復,也做好了承受一切後果的準備。
戴在維羅妮卡臉上的黑色眼罩被解了下來。
幾天來,不能視物,陡然見到一絲光亮,也讓維羅妮卡的眼睛頗為的刺疼難受,她下意識的眨了幾下,就有眼淚沖了出來。
漸漸地,模糊的視野恢復。
這是一間陳設極為簡單的房間,除了一張沙發,就只剩下一張鐵架子,上面擺放着幾件刑具,不用問,肯定是用來侍候自己的。
維羅妮卡微微偏頭,房間中沒有窗口,只有一個狹小的通風窗,因此無法判斷時間,照明完全取決於一個昏黃的燈泡,再加上潮濕的環境,這應該是一個地下室。
還有難聞的霉味。
「該死!」
心頭咒罵了一句,維羅妮卡偏頭,看向了站在身側的那個敵人,然後她的表情便瞬間目瞪口呆了。
「竟然是你?」
維羅妮卡做夢也想不到,暗算自己的竟然會是衛梵,他淵渟岳峙的站在那裏,曾經讓自己都有些讚嘆的那張英俊清秀的臉龐上,此時掛滿了冷酷,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恨意。
「你好,天火團長!」
衛梵嘴角一牽,溢出了一抹微笑。
「你是怎麼發現的?」
維羅妮卡沒有否認,但是心中,卻是無盡的不甘,自己隱藏了整整十年呀,如果被一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抓到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是衛梵?要知道,他僅僅是一個入學不到半年的新生。
「我精心準備了十年的計劃,全完了!」
維羅妮卡咬着嘴唇,明明再有一段時間,計劃就要展開了,只要拿到京大校區下的那個東西,自己就能夠離開上京,回到故土,可是現在,都結束了。
「你做出這種絕望的表情,是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以便逃跑嗎?」
衛梵一邊詢問,一邊走向了旁邊的木台,拿起了皮鞭:「很抱歉,你會被我殘忍地折磨後,死在這裏!」
「你……」
維羅妮卡的話被呼嘯的聲響打斷了。
上好牛皮鞣製的皮鞭,帶着凌厲的勁風,凶暴地抽在了美女老師的身上。
啪!
一條血痕,頓時印在了胸口。
啪!啪!啪!
想起了安圖父女,想起了曹初升,想起了那些感染死去的考生,衛梵對於動用私刑的愧疚,全部消散。
維羅妮卡閉上了眼睛,硬氣的一聲不吭,只是每一鞭子抽下來,身體本能的反應是無法控制的。
很快,雪白的肉體上,皮開肉綻,佈滿了紫色的血痕,在地下室中的清冷氛圍中,透着一種奇異的誘惑。
片刻後,衛梵坐在了沙發上,捂着臉頰,神情痛苦,虐待維羅妮卡又如何,曹初升還不是一樣回不來了!
「呵呵,所以說,好人呀,就是心軟,要不要教你一些拷問手段?」
維羅妮卡調侃,她慢慢地扭動着曼妙的身體,更加凸顯豐滿的臀部,一對巨~乳,也在晃動。
衛梵走了過來!
「只要是男人,就會有弱點!」
維羅妮卡看到衛梵伸手,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可是下一刻,又再次定格。
衛梵抓住了美女老師的右~胸,是如此的用力,以至於乳~肉都從指縫中溢出,宛若要捏爆一般。
「很遺憾,我看你的身體,只有噁心!」
衛梵嘲笑着,拎起了旁邊的水桶。
嘩啦!
加了鹽的清水潑在了維羅妮卡的身上。
嘶!
維羅妮卡疼的肌肉都在顫抖了,鹽水順着皮膚流過,浸潤在傷口上,帶來一種難忍的刺疼。
砰!砰!
茶茶砸門了。
「等我,很快就好!」
衛梵給維羅妮卡重新注射了一支肌肉溶解藥劑,保證她沒有餘力反抗後,轉動絞盤,把她放了下來。
噗通!
維羅妮卡摔倒在地。
「你不拷問情報了嗎?」
維羅妮卡詢問。
「放心,時間還很長,我有的是耐心!」
衛梵牽着鐵鏈,把她拖進了狗籠中,然後離開了地下室。
維羅妮卡沒有輕舉妄動,果然,衛梵很快又拿着兩個飯盒進來了。
「餓嗎?」
衛梵蹲在了旁邊,夾了一塊排骨。
「餓!」
維羅妮卡說完,排骨就被粗暴的塞進了嘴巴中,力量之大,幾乎直接捅進了喉嚨中。
「那就好好吃!」
衛梵說着,抬手就把米飯扣在了維羅妮卡的臉上。
嘩啦!
米飯灑了一地,也沾了美女老師一臉。
「好好活着,我還沒玩夠呢!」
衛梵拍了拍手,離開地下室。
「哈哈,你以為我會臣服?」
看着衛梵的身影消失,地下室重新歸於黑暗,維羅妮卡露出了恥笑的表情,這算什麼虐待?當年自己在天火製藥接受的死亡訓練,可比這個殘酷多了。
米飯落地,沾滿了灰塵,可是美女老師毫不在意,趴在地上吞食,那頭引以為傲的金色長髮,像一朵蓮華,散落開來。
衛梵的心理素質實在太強了,原本思緒萬千的他,在踏入校門的那一刻,臉上就帶上了溫醇的笑容,成為了那個人畜無害、聲譽極好的的新人王。
生活在繼續。
藏身地,小仲馬火急火燎的推開了美狄婭的房門。
「你又怎麼了?」
被打擾了冥想,美狄婭很不爽。
「團長失蹤了!」
小仲馬急的嘴上都氣了燎泡。
「失蹤?」
美狄婭皺眉。
「嗯,昨天是約定的例會日子,可是我沒見到他,就去了學校,才知道團長已經一周沒去學校了。」
小仲馬很憤怒:「他們說團長去出差了,這明顯是謊言!」
「團長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哪裏?」
美狄婭詢問。
「我查過了,是藍島酒吧,她最後和一個體毛濃密的胖子離開,就失蹤了!」
小仲馬坐立不安:「而那個胖子,也像消失了一樣,完全查不到任何消息!」
「難道是十誡出手了?」
美狄婭猜測,除了神秘的十誡,她想不出還有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團長!
「難道團長的身份暴露了?」
小仲馬擔心,那己方的安全也不能保證了。
「不一定,最近上京,陸陸續續來了不少賞金犯,或許是看上了團長,綁架了她!」
美狄婭分析:「算了,先換一個藏身地點!」
「好的!」
小仲馬離開:「我立刻去安排!」
「不要去找衛梵麻煩!」
美狄婭警告,沒了團長,小仲馬肯定會肆無忌憚。
「好!」
小仲馬眼神中,轉悠着狠毒,同伴的仇,不能不報。
京大的一間教師宿舍,曾經傷過維羅妮卡,和衛梵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神秘人,站在窗前,品着香茗,欣賞皎潔的圓月。
「真沒想到呀,衛梵,你竟然捕獲了維羅妮卡,看來我對你的評價,應該提高一層了!」
神秘人輕笑:「不過接下來的陰謀,你能應對嗎?那可是足以讓京大廢校的危機!」
胡桃公寓,月光清冷,衛梵輾轉反側,滿腦袋都是噩夢,人生中第一次犯罪,要說沒有心理負擔,那是不可能的。
「咿呀!」
小女妖露頭,嘟着嘴唇,吐出了大量霧氣,幫助衛梵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女影導師現身了。
「導師,我做錯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到京大,衛梵夢到女影導師的次數,少了很多。
夢境中,女影導師沒有傳授武技或者知識,而是幻化出了各種各樣的刑具,教導他使用方法。
「這代表着認可嗎?」
衛梵再一次來到了地下室,看着像狗一樣趴在籠子裏的維羅妮卡,冷着臉詢問:「感覺如何?」
「審訊官,可不該是這種表情!」
維羅妮卡調侃:「你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
「是嗎?那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些新花樣吧!」
衛梵把維羅妮卡四肢大開的綁在了鐵架上,接着拿出了一摞白紙,沾濕一張後,蓋在了她的臉上。
紙張隨着老師的呼吸,一起一伏。
衛梵繼續,隨着紙張的增多加厚,老師的呼吸,變得艱難起來,一種窒息感,襲上神經。
這是水刑,不會給犯人的身體帶來傷害,但是會讓神經奔潰,因為那種瀕死的感覺,實在太難受,太絕望了。
維羅妮卡扭動着身體,越來越劇烈,她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那是極度缺氧的表現。
衛梵無動於衷,繼續加紙。
終於,維羅妮卡不動了。
衛梵掏出了懷表,默默地計算着時間,大概等到三十秒的時候,一把扯掉了維羅妮卡臉上的紙張。
新鮮的空氣,重新進入肺部。
咳咳!咳咳!
維羅妮卡劇烈的咳嗽着,像一條被扔上海岸的金槍魚,大口大口的貪婪呼吸着。
滋!滋!
維羅妮卡的雙腿不受控制的顫抖着,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下~身飛射而出,澆在了腿上,地上,淅淅瀝瀝。
「嗯?」
衛梵愣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那種瀕死後,又解脫的快感,讓維羅妮卡直接失~禁了。
「好……好爽!」
臉上帶着一抹高~潮後的紅暈,美女老師朝着衛梵拋了一個媚眼:「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如你所願!」
衛梵輕笑,這種挑釁,沒用。
「你難道不需要情報嗎?拷問的最終目的,還是讓敵人屈服,交代出一切情報!」
足足持續了六個小時的拷問,即便是維羅妮卡,也吃不消了。
「不急!」
衛梵很淡定。
「呵呵!」
一向鎮定自若的維羅妮卡,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感覺到了衛梵冷靜的面容下,那顆森寒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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