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臉了!
危辰回身去拉被子,想把自己的頭埋起來,一動不動了兩天兩夜,怎麼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就清醒了呢。
「想打我?」
趙離的嘴角翹起,輕問道。
「沒有!」危辰連連的擺手,臉帶惶急之色,自己怎麼可能打他呢。
「那是想摸我!」趙離的視線落到兩人還在牽着的手上,嘴角的笑紋更深。兩人都互摸了兩天兩夜了,還沒摸夠嗎。
危辰的臉更紅了,急智突生,小聲的道:「我想探探你的呼吸!」
「哈哈!」
趙離一笑,自己雖然一動不動,但是神識域卻始終附着在身體之外。危辰的一舉一動根本就瞞不過他的神識。想不到平時明艷動人,天生麗質的她,還有這幾天那種可愛的舉動。
笑罷之後,他才鬆開了與危辰握了兩天兩夜的手,站了起來,「幸不辰命!」
「啊!」
危辰掩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喜悅之色。
在趙離的計算中,原本三天三夜才會醫好危辰心臟處的一處不全之處,但危辰的體內竟然有一種與自己的真氣暗合的感覺,這使得他治療的速度太太的增快。
「我上大學之前,還會再給你治一次。而後,就得在燕京再見了!」趙離才又說道。
「好的,我讓羽凡做一個計劃,爭取兩個月內,在燕京開一家白鳥的分店!」危辰淡然道。
趙離的很想咂舌,這才叫有錢人呢,一個店說開就開了。哪象自己,窮嗖的,前幾天好不容易賺到了三十萬,一轉眼就又花沒了。
從危辰家裏出來,趙離才想起來手機被他關了好幾天了。
手機剛開,便開始蜂鳴起來,一聲接着一聲。拿在手中但看裏面全是短訊,一條接一條。
裏面全是程若男的短訊,還沒等趙離打開看是什麼內容,電話便又響了起來。
「趙離,你可算開機了!」電話里響起了程若男有些焦急而又帶着一絲的幽怨的聲音。
「想我了呀!」趙離呵呵的笑道。
「是呀,我都想死你了!」程若男的聲音怎麼聽也不像真想趙離的樣子,趙離能夠想像出她現在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小丫頭犯什麼毛病了,不就是幾天沒開機嗎?」趙離嘟囔了一句。
「你在哪呢?」程若男接着又道。
「我開車呢,還在林東!」
「你來國安,現在,我要見你!」
就在此時,電話里卻出現了一個男聲。
「你誰呀!」趙離不願意了,自己和程若男說的好好的,一個大老爺們過來搗什麼亂呀。
「宋震山!」電話里的聲音帶着一股怒氣。
對方自報姓名,趙離馬上便也想起了宋震山是誰,不由得脫口而出,「老宋頭!」
「什麼?」宋震山怒極,自己是老頭不假,不過卻沒有人敢這麼叫自己。
「宋將軍!」趙離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連忙打了一個哈哈。
「青蒙,你現在就開車到國安,我在辦公室等你!」宋震山又說了一句,啪的一下把電話掛斷。
「不就是叫了你一句老頭嗎,怎麼好似吃了槍藥一樣。要是真論年紀,我可比你還老一百多歲呢?」趙離雖然如此想,卻也聽出了宋震山的有些生氣,所謂拿人家的手短,便也只能開着車,直奔國安而去。
這次再進國安,卻沒有那麼複雜的檢查程序了,只是取出了證件登了記之後,便給他放進去了。
「趙離,請這邊來,宋將軍以及政治部的同事在等你!」
還是陳梅接待的趙離,見到他之後,不苟言笑。
「好!」
趙離無所謂的跟着她進入到了一間巨大的會議室。
一進會議室,一眼便看到了宋震山,在他的身邊坐着的還有兩個身穿警服,滿臉嚴肅的警察,程若男雖然也在場,但是卻只能坐到角落裏。看她身着便裝,雖然皆力的保持着儀表,但是卻難掩憔悴之色,一看便知道沒有休息好。
「宋將軍,你找我!」
這次趙離可不能再叫宋震山是宋老頭了,而是換了一個稱謂,同時,還順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沒錯,是我找你。還有省局政治部的兩位同志,也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這位是政治部的張主任!」宋震山掃了一眼趙離,把身邊的警察介紹了給了趙離。
「我叫張紅江,是林東省國安局的政治部主任!」張主任自我介紹道。
趙離可不知道政治部主任是多大的官,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趙離同志,我想給我看一樣東西!」張紅江說着,把一個檔案夾直接隔着會議桌推給了趙離。
翻開一看,但見裏面是幾張照片,趙離只一掃,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裏面照的正是敲詐自己不成,而被自己弄斷腿的那三個傢伙。
「原來拿這事來找我來了!」趙離對這件事情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隨手把檔案夾一合,直接甩了回去,「是我做的!」
「為什麼?」張紅江的身體向前弓了一下,如下山虎一般。
「不為什麼,他們欠收拾!」趙離把身體向後靠了一下,蠻不在乎的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普通人嗎?」張紅江看到趙離的樣子,臉上現出了一絲的怒氣。
「普通人又怎麼了!」看到張紅江質問自己的樣子,趙離也不願意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好賴不說,也救了他們的老爹吧,他們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敲詐我。他們即然能做初一,我便來做個十五!」
「初一,十五!」張紅江冷笑起來,「你當你是誰?打報不平的梁山好漢,還是劫富濟貧的燕子李三。我告訴你,別說你還是國安,就算你不是國安,你也不能這麼做。華夏是講法律的地方,不是為所欲為的江湖!」
「什麼亂七八糟的!」趙離知道梁山好漢是哪幾位,但是卻不知道燕子李三是誰。不過,他亦聽出來了張紅江對自己不滿了。
「你不滿,我還不滿呢!我一向是講道理的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想到這裏,趙離一梗脖子,歪着眼睛看向了張紅江,「你談法,我就和你談法。我問你,我救那老頭犯法沒!」
「沒有!」
「那他們三人敲詐我犯法沒?」
「當然犯法!」
「那就得了,那你還說啥說!」趙離說到這裏,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更翹起了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看着張紅江。
看着趙離的樣子,張紅江又氣又樂,也聽出了趙離對法律不是特別懂,只能又道:「他們三人是犯法了,但是如何判定卻是法院的責任!」
「啪!」
趙離拍桌而起。
他這一掌力氣用得極足,把一張足有十幾平米的會議大桌拍得轟然作響,桌上的杯子都跳了起來。
「法院來判,你說這話,我都替你臉紅。如果法院都為我們這些見義勇為者做主的話,那還有那麼多老頭老太太倒在街上沒有人管嗎?」
「趙離,有話說話,沒事拍什麼桌子!」宋震山很是不滿的瞪起了眼睛。
「那卻不是你犯法的理由!」張紅江雖然被趙離這一下給嚇了一跳,但是氣場依然十足。
「證據呢?」趙離一攤手,冷笑的看着張紅江。
「你要證據,是嗎?」張紅江又拿出了一個檔案夾,又扔到了趙離的面前。
趙離翻開,但看裏面是三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他亦懶得看,用神識一掃,便把裏面的內容全部掃看清楚。就是那三人的口供,言之爍爍,全部指責這趙離打斷了他們的腿。
「這玩意不當證據,我要與他們當面對質!」趙離把檔案一合,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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