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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萬年看着我,皺眉,很震驚很驚訝的表情,良久之後才說了一句,「我什麼時候和喬詩語說過這話?」
我也很震驚,他沒有說嗎?
我記得當年的事情是邱長鶴告訴我的,我問姜萬年他和喬詩語離婚以後,他說的什麼,姜萬年說,什麼也沒說,就是讓她和自己的情夫怎麼走。筆神閣 m.bishenge。com
我愣了,這怎麼可能?
邱長鶴和姜萬年,這兩個人中肯定有一個人在撒謊,究竟是誰呢?
我不知道。
太亂了,我的腦子裏太亂了。
邱長鶴身上,究竟背負了多少的秘密?
我從姜萬年家裏走了。
回去以後,我重新找到了許慕曾經看過的這部電影,開始看起來,一個人在家裏看,還挺害怕的,我抱着自己的膝蓋。
姜起山在書房裏整理阿爾法病毒的全部資料,然後上交給國家,這個任務,他耽誤不得。
所以,我沒有打攪他。
我想仔細看看這部電影中有什麼值得推敲的地方,正在看的時候,李維一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說怎麼了,她說她已經和揚州的警方確認過了,這個案子有疑點,李維一提請了驗屍,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
我說是什麼?
李維一說一會兒來我家裏以後再和我細說。
我焦急地等待着,敲了敲書房的門,告訴姜起山,說一會兒李維一要來,可能給我們帶來一個消息。
姜起山問,什麼消息,我說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
李維一是半個小時以後來的,她說我是孕婦,照片就不讓我看了,她只把結果告訴我,還說讓我扶好姜起山的胳膊,不要被嚇到,我說能有什麼恐怖的情況。
李維一一字一頓地和我說到,這次許慕是死於驚嚇,因為她的咽喉幾乎是窒息的狀態,然後掉到水裏去的,這種驚嚇,李維一在辦案的過程中很少見過,許慕幾乎整個人都要暈厥過去了,然後神志不清,才掉進了河裏。
我也很驚恐,我的掌心裏全都是汗,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姜起山,還好,他一直在我旁邊。
我不知道許慕究竟看見了什麼,還有,她為什麼要把那個U盤放到我們家的地墊下面?她想要提醒我們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這是Sarah針對我的,許慕只是一個替死鬼而已,我的心裏好慌亂。
李維一因為還有公務在身,所以走了。
我把今天和姜萬年的對話和姜起山說了,我說既然不是姜萬年讓喬詩語燒的,那肯定就是Sarah了,可是她是通過什麼途徑讓喬詩語知道的呢?
這個Sarah真的如她的稱呼那般「魔鬼」嗎?
歪歪地躺在姜起山的懷裏,一句話都不想說。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兩個孩子,在姜萬年家裏,我真的好不放心啊,我告訴姜起山,想去姜萬年家裏住,順便看看孩子,要不然天天不在身邊,我好擔心。
姜起山說,「要搬去爸家裏住?」
我點了點頭。
姜起山說,在搬去爸爸家以前,我想約一個人。
我問是誰。
他說是邱寧。
我點了點頭,對Sarah的事情,既然邱長鶴不和我說,那就只能從邱寧的口中探聽了。
他現在還在盤古酒店住,我和姜起山直接去了盤古酒店。
邱長鶴和邱寧父子現在都在中國,卻不住在一起,也是絕了。
看到我們來,邱寧很驚訝,問我們來的目的。
我說想和你談談你媽媽。
邱寧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她有什麼好談的,她就是一個變態!」
「變態?」我和姜起山幾乎同時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是啊,變態!」邱寧又強調了一句,「我們兩個人從小關係就很差,一點兒都不好。」
「那她現在在哪裏,你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邱寧說了一句。
「黃金羅盤是怎麼回事?」我繼續問道。
邱寧的臉色瞬間變了,他趕緊起來去關了關門,然後看看外面有沒有人聽見,接着回來說道,「黃金羅盤是我偷的我媽媽的,因為一直好奇,她還起了一個這麼有意思的名字,可是偷了以後,我就忘了看了,一直放在抽屜里,後來,許慕看到,就拿走了,我是後知後覺才知道的,還有,我媽媽現在好像和我表姐在一起。」
我有些驚訝,問道,「你表姐是誰?」
「黃薇薇啊,你不知道嗎?」邱寧說道。
我大吃一驚,和姜起山面面相覷,黃薇薇竟然和Sarah有這種關係嗎?那看起來離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我頓時覺得心中一陣沮喪,怪不得找不到黃薇薇的人了,原來是和Sarah在一起,這兩個女人,能夠辦出什麼事兒來?誰都不知道。
「黃薇薇為什麼不回來離婚呢?」我問道邱寧。
邱寧說不知道,他連黃薇薇的老公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離婚呢?
我心想也是,邱寧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不會想到成人世界當中這麼多複雜的勾心鬥角的。
我和姜起山離開了。
搬到講完年家裏也不需要收拾什麼東西,就是把我的衣服打包一下,然後給姜萬年打了一個電話,我和起山就過去了,想到姜萬年家裏人多,我還是挺放心的。
廖蘭看到我們來,也挺高興的,畢竟她在家裏,姜萬年不跟她說話,她覺得挺無聊的。
想起許慕的死,我就渾身只打哆嗦。
我們在姜萬年家裏住了下來,剛開始不是很適應,畢竟從未住在一起嗎,慢慢地就習慣了,我能夠每天都看到我的孩子,我很開心。
有美國人來到姜萬年的家是在一周以後,一個中國人,一個美國人。
其中有一個人是姜起山的同學,在北京科技大學時候的同學,後來出國了,不過一直和姜起山有聯繫,對方聲稱美國的公司有困難,想請姜總出面幫忙解決一下。
姜起山說現在妻子懷孕了,而且,兩個孩子,實在走不開,他可以找別人。
那個人苦笑了一下,說道,「不可能的,姜總成功地解決了阿爾法的病毒,這件事情早就在軟件界傳開了,而且我們總裁也希望姜總能夠和我們去一趟美國,老闆說了,如果請不到姜總的話,那我們就不用回去了,好不好,師兄?」
姜起山的那個同學說道。
說實話,有人專程來美國請姜起山,我還是挺自豪的,畢竟這是姜起山在自己的專業做出來的成就,我說我沒有事情的,讓姜起山放心去就好。
姜起山的同學也說了,而且就去幾天,不會耽誤的。
姜起山答應了。
上了飛機。
姜起山走了以後,姜萬年對我很照顧,而且很照顧我的孩子,我很感激。
可是姜起山去了美國以後,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他已經安全到達了。
之後再也沒有給我來過電話。
對方不是說過幾天就能夠回來的嗎,現在都出去五天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怎麼了?
我給他打電話也不接。
美國。
廖蘭告訴我要安心,別着急,起山不會出事的。
可我哪能放得下心啊,我很着急,很擔心。
實在沒有辦法了,我給傅守年打了電話,因為害怕約在姜萬年的家裏,姜萬年會多想,所以,我便開車去了傅守年的家裏。
上次傅太太給了我那麼大的禮我也沒有還回來,這次只帶了一盒上好的龍井茶給她。
姜起山在姜萬年的家裏本來就有獨立的房間,而且房間裏很多的好東西,我是隨手從房間裏拿的這盒龍井茶,因為姜起山本來就愛茶葉。
姜起山的車也在姜萬年的家,我拿上車鑰匙,就去了傅守年家。
把茶葉交給了傅太太,然後我對着傅守年說道,「起山去了美國了,可是他去了以後就和我聯繫過一次,能不能請你幫我看看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守年也很慎重,畢竟這是在阿爾法病毒的風口浪尖上。
「你坐下慢慢說。」他說道。
我開始給傅守年詳述整個事情的經過,包括李維一查到的情況,我統統都告訴了傅守年,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傅守年替我去找找姜起山,因為我覺得整件事情,陰謀的氣味太重,當然這些都是我事後才捋出來的,當時姜起山的同學來的時候,我根本都沒有發覺,甚至姜起山也沒有發覺。
因為姜起山說過,他上學的時候,和這個同學關係不錯。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Sarah的人,而起山,我不敢去想。
「能不能求你救救他?」我對着傅守年說道。
「我救他?我要怎麼救他?」現在,傅守年的書房裏,只有我和他。
我看着他,他對我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沒有想到,他會趁人之危。
我呆呆地盯着傅守年,「你要怎樣?」
「給我跪下!然後陪我睡。」傅守年說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若是平常,我早就一耳光甩過去了,可是現在我有求於他。
我就站在那裏,呆呆地看着他。
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去美國,可是對美國的軟件界,我兩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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