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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吃着飯呢,我媽的電話就進來了,問我在幹什麼,我說正在吃飯。筆硯閣 m.biyange.net
我媽的聲音聽起來挺猶豫的,我問我媽怎麼了?
我媽說她在我們家門口發現了一樣東西,她挺害怕的,又說這樣東西讓她一個人在家睡不着覺。
我問我媽到底怎麼了。
我媽說在我們家門口的地墊下面發現了一個U盤,先前我和我媽常常把家裏的備用鑰匙放在地墊下面,這個小習慣知道的人不多,幾乎沒有人知道,除了杜長河和許慕,因為當初他們兩個畢竟在我們家裏待過好久的,而且這個U盤我媽也認識,應該就是許慕的,因為當時在我們家的時候,許慕曾經用過,是紅色的。
我媽說看見這個U盤還挺害怕的,畢竟許慕已經死了。
我們家裏只有我的一台筆記本電腦,但是好久沒用了,而且我媽也不會用,所以她不敢打開,我讓我媽把U盤給我寄過來。
我媽同意了。
第二天,廖蘭哭哭啼啼地來了我們家。
我看到她哭,本能地以為是我們家承志和承希怎麼了,心裏一凜,可是我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原來廖蘭要和姜萬年復婚,姜萬年不允,廖蘭一直以為姜萬年不知道她當年為什麼要嫁給他,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廖蘭出現在姜萬年身邊的第一面起,姜萬年就對她的心思了解得透透的了。
得不到他的兒子,就嫁給他的老子,當時廖蘭看姜起山的眼光,姜萬年就覺察出來了,畢竟當年他也是深愛過別人的人,知道愛情是怎麼回事,傻傻如廖蘭,卻看不出來姜萬年的心機,姜萬年之所以娶她,不過是因為不想讓她禍害自己的兒子,而且,她年輕,漂亮,完全符合續弦的需要,能夠帶得出去,他才五十多歲,孤身一人,非常不好看。
上次,廖蘭提起復婚的事情,姜萬年說過,「你以為復婚這麼簡單嗎?好不容易離了,就不想復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嫁給我的心思。」
廖蘭滿口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來,她是害怕姜萬年的。
而且,從內心深處,我也不太喜歡廖蘭,她的雜誌社現在已經垮了,紙媒嘛,本來就不景氣,更何況,她當初又是玩票的心態,自然很快就敗落了,她當初和我耍了那麼多心機,雖然都是姜萬年授意的,可我還是覺得她挺可怕的。
廖蘭很心慌的樣子,「我最青春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姜萬年了,可是他現在不要我了,我當初也都是為了他啊!」
廖蘭捧着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進來就一直說自己的事情,我沒來得及問問我們承志和承希怎麼樣了。
她說挺好的,已經完全成了姜萬年的寶貝了,誰動也不行,稍有差池他就懲罰,就連廖蘭都不例外。
廖蘭悠悠地說了一句,「我多麼希望,我在姜萬年的心中,能有承志和承希的地位啊。」
接着眼神哀怨地看向前方,我看着她。
我說,「你之前不是喜歡姜起山的嗎?怎麼現在又喜歡上姜萬年了?」
廖蘭看了我一眼,「你沒有和姜萬年一起生活過,他才叫真正的男人。」
我心想,如果你和姜起山一起生活過了,你也會知道姜起山才是真正的男人的。
不過,我不說,這是我一個人的小秘密,我藏在心中。
廖蘭細說着姜萬年的種種的好,大概姜萬年在我心中一直是長輩的位置,而在廖蘭的心中是一個男人的位置,所以某些時候,我們倆的理解有偏差,不過我還是仔細地聽着。
聽廖蘭講姜萬年脫衣服時候,走路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無與倫比的男人味兒,我心想,這些時候,姜起山也都有。
大概廖蘭的意思就是,現在她的心思早就從姜起山的身上轉移到姜萬年的身上了,她讓我沒事的時候,給姜起山吹吹耳邊風,讓姜起山和姜萬年說說,畢竟父子嘛。
我答應着,可是心裏猶豫着,枕邊風肯定是要吹的,不過起山願意不願意,我就不管了,我也不是那麼喜歡廖蘭,甚至孩子在姜萬年家,有幾次我甚至因為她在而略有擔心。
姜萬年和廖蘭兩個人經過了上次,大概回不到從前了,破鏡難重圓。
在愛情里,我不希望將就。
姜起山還有兩天,就把阿爾法病毒處理完了,之後就可以在家裏天天陪着我了,我很開心。
我媽的快遞是兩天以後收到的,很小的包裝。
我打開了電腦,插入了U盤,開始看起來。
U盤裏沒有任何文檔,只有一段音頻,很奇怪的,我不知道這是在哪的這段音頻,錄的應該不是第一手的聲音,因為上面刺刺拉拉的噪音很大,雖然沒有畫面,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聽出來了,這是什麼。
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渾身難受。
這是我在許慕家裏看過的那部電影,那個母親哈哈大笑,孩子的哭聲,接着,一陣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那是火光滿天的聲音。
我心想,許慕突然把這個給我錄下來幹什麼?
這段音頻長達二十分鐘,和我在許慕家看到的那部電影一模一樣,我很納悶,可是在這段音頻的最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笑聲,哈哈哈的笑聲,這絕對不是電影裏原來就有的,原來沒有。
我不知道突然出現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前方,接着那個女人的口中說了一個單詞,「阿爾法。」
阿爾法不就是病毒的名稱嗎?
而且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國外強腔調,我渾身打了個冷戰,哆哆嗦嗦的。
這個女人是Sarah嗎?
我不知道。
我趕緊關了電腦。
正好姜起山回來,看到他回來,我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中哇哇地哭了起來。
姜起山問我怎麼了,我把剛才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姜起山說病毒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明天他就可以在家辦公了,陪着我。
我點了點頭。
他打開了電腦,我一邊和他說,這是我曾經看過的電影的音頻,但是在最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姜起山緊緊地皺着眉頭,攬緊了我的肩膀,「別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我說。
姜起山仔細分析這段音樂,以及最後的人聲,他說這可能是許慕在看黃金羅盤的時候,錄下來的,因為她當時預感到了不對,所以錄了下來,我說為什麼黃金羅盤裏有這段音樂的對白,姜起山說不清楚,因為他也不知道黃金羅盤裏面是什麼,許慕的死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不過看起來,許慕的死並不是偶然的,很有可能是受到驚嚇死去。
我和姜起山都陷入了沉默,那種陰謀逼近的味道再次席捲了我。
我躺在了姜起山的懷裏。
我想把這段音頻交給許慕,雖然警方沒有像姜起山這麼厲害的人,能夠破解裏面的內容,但是至少這是證據,讓警方的人和揚州聯繫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發現。
還有那個消失了的Pong幹什麼去了?
這些我都不明白。
我也好久沒見李維一了。
那天我開車出去散心,姜起山今天公司臨時有事,就出門了,我去找了李維一,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和她說了說,讓她最好能夠插手許慕的案子,李維一點了點頭。
我又問了一句,她和傅守年現在怎麼樣了?
李維一垂頭喪氣地說了一句,「沒辦法,他嫌我煩!」
我心想,嫌李維一煩?
不過我對李維一說了一句,「再接再厲。」
李維一沒說話,有着受了打擊的樣子。
我想孩子們了,便去了姜萬年的家。
進門的時候,我還是嚇了一跳,姜萬年正在給孩子餵奶,而且動作可熟練了。
我特別驚訝地站在那裏看着姜萬年。
等了好久姜萬年才看到我,他把孩子交給保姆,咳嗽了一聲,「來了?」
我點了點頭。
今天來,看孩子是目的之一,另外是想問問姜萬年和廖蘭的復婚情況,再有想問問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心,讓喬詩語燒死我們倆。
「保姆---保姆沒時間,忙着,所以---我----」姜萬年在解釋着,樣子挺可愛的。
我偷笑了一下,不過沒說什麼。
此地無銀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廖蘭偷眼看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肯定以為我今天是來給她說情的,眼中充滿了感激。
她走出去了,想讓我和姜萬年單獨談談,畢竟,她當事人在場不方便。
我先抱起孩子親了親,謝了謝姜萬年,畢竟兩個孩子,負擔也挺重的,肯定晚上睡不好覺什麼的,姜萬年說什麼。
關於他和廖蘭復婚的事情,他只說了一句話,「隨心而走。」
我便噤口了,不再說話。
關於當年的事情,一直是我心裏的一道坎,從來不想輕易說出來,所以,我開口很難。
終於,我說了一句,「當時您為什麼讓喬詩語燒死我們,燒自己的女兒,這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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