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雅琴愣愣的看着靳燁華,看着這個無情的男人,擦掉眼淚,滿臉堅決的說:「我不會離婚的,死也不離,糾纏也好,折磨也罷,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靳燁華擰眉,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臥室。
謝雅琴縴手緊緊地攥着被褥,指節太過用力,根根泛白,眼底的不甘肆意翻滾,讓她騰出位置讓給陶婉白,做夢!
她得不到,陶婉白也休想得到,即便守着一個軀殼,她也不能讓他們恩愛幸福,就這樣耗着吧,誰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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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白湛季從水木清華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進門看見白文軒還坐在沙發上看書,心頭瞬間湧上一種不好的預感償。
急忙放輕了腳步,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腳步才剛踏上樓梯,身後就傳來白文軒醇厚的聲音,「小湛,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白湛季轉身滿臉驚訝,仿佛才剛看見白文軒,「爸,這麼晚了你怎麼坐在這裏?我以為大家都睡了。」
白文軒懶得理他的裝模作樣,只道:「過來。」
白湛季笑笑,仍舊站在扶手旁沒動,「爸,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然後適時的打了一個阿欠,「我好睏,就先上樓了,你也早點睡。」說完抬腳就往樓上跑。
白文軒低聲呵斥道:「你給我站住,我特意在這裏等你,你以為你今晚能忽悠過去?」
白湛季一臉苦逼的回身,乖乖的來到沙發旁坐下,「爸,你長話短說啊,我真的困了。」
白文軒直入主題,「你說讓我給你些時間,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倒是給我個准信啊。」
「我這幾天不是急着在處理靳律風的事嗎?哪有時間顧及自己,爸,你別急,再緩緩,婚姻非兒戲。」
「你也知道婚姻非兒戲?那你惹了妙妙又出去沾染寒兒,你這不是明白着將婚姻當兒戲嗎?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傷風敗俗的兒子?真是有辱我白家的門風。」
白湛季挑挑眉,「爸,嚴重了,嚴重了啊。」
白文軒冷哼一聲,「再過幾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我也要走了,在我走之前你的婚事必須訂下來,你若搞不定,我就出面替你將這爛攤子收拾了,免得將來局面更加難以收拾。」
白湛季嬉笑道:「你怎麼替我收拾?難不成我們父子倆一人娶一個?我同意我媽也不會同意啊。」
白文軒擰着眉狠狠的瞪了白湛季一眼,「說什麼混賬話?」
白湛季笑笑,「開個玩笑而已,生什麼氣啊。」
「有這麼和自己的父親開玩笑的嗎?口無遮攔。」
白湛季點點頭,「是是是,我口無遮攔,那我現在可以去睡覺了嗎?」
「我再給你兩天時間,你處理不好,我就直接去找寒兒。」
白湛季收起嬉皮笑臉,「你找寒兒幹什麼?」
「想辦法補償她,讓她離開你。」
白湛季滿臉緊張,「你別去,寒兒性子強,你這樣去找她,不是打她的臉嗎?」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這點破事?」白文軒拿起桌上的書,起身,「記住了,兩天時間,你自己好好跟她說清楚,如果你手裏錢不夠,我可以給你,反正一次要斷清楚,別婚後還牽牽扯扯。」
白湛季眉峰緊蹙,沒吱聲。
「聽見沒有?」
「聽見了。」
白文軒這才抬腳上樓了。
白湛季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最後起身朝着袁妙竹的房間走去。
袁妙竹開門看見白湛季有些吃驚,「湛哥哥,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白湛季側着身子,繞過她,直接進了房間。
袁妙竹關上門,轉身見白湛季坐在沙發上,連忙朝着他那邊走去。
白湛季指了指遠處的床,「你坐那兒。」
「湛哥哥......」袁妙竹拉長語調,一字一頓的撒嬌。
白湛季沉着臉,嗓音清冷,「坐過去。」
袁妙竹撅着嘴,不情不願的坐到床邊。
白湛季不想和她囉嗦,開門見山道:「我給你一百萬你離開白家。」
袁妙竹稚嫩的臉上儘是委屈,柔聲問道:「湛哥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白湛季將修長的腿交疊放在身前的茶几上,「你想嫁給我不就是為了錢?我滿足你,只希望你別在我爸媽面前演戲了。」
袁妙竹黑溜溜的眼睛瞬間染上了水霧,嗓音微嘶啞,「湛哥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但我沒有演戲,我喜歡和俞姨相處,她優雅賢淑,在她身邊我能學到很多東西,對你......」
說到這裏,她豆大的淚珠撲閃撲閃就開始往下掉,「從我爸媽第一天將我送到白家,我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也能裝嗎?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這樣侮辱我的感情。」
袁妙竹坐在床邊身影單薄,低着頭哭得一抽一抽的,那樣子委屈極了。
白湛季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若不是袁妙竹的事是寒兒告訴他的,他知道寒兒一定不會騙他,倒真要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騙了過去。
難怪這麼多年,她能在白家將自己掩藏得那麼好。
愣是騙過了白家所有的人。
他還一直將她當成一個青澀不懂事的小丫頭,小妹妹,卻不知人家已經是成了精的老.江湖。
「你若覺得一百萬不夠,開個價,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滿足你。」
袁妙竹不說話,只是哭得更傷心了,抬起那梨花帶雨的臉幽幽怨怨的看着他。
白湛季覺得她太作,有些待不下去,放下長腿站了起來,「你好好考慮吧,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白湛季說完朝着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頓住,「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心知肚明,我勸你還是拿着錢趕緊走人,別到時候弄得人財兩空,甚至還配上你自己的聲譽就不划算了,你好好想想吧。」
白湛季剛消失在門口,袁妙竹臉上所有的委屈和可憐瞬間消褪。
她平靜的擦乾臉上的淚水,黑溜溜的眼底閃爍着和她年齡極不相符的精明和城府。
袁妙竹起身將門關上落鎖,拿着手機進了衛生間,將一個名字為『薛正勇』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剛接通那段立刻傳來一個邪肆的嗓音,「妙妙,是不是想我了?這次真的好久沒見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今晚出來陪我?」
「阿正,我們現在還不能見面,我打電話給你是有正經事和你說。」
「妙妙,我快憋死了,這也是正經事。」
「你再這麼沒個正形,我掛電話了。」
「妙妙,別,你說,什麼事,我聽着還不行嗎?」
袁妙竹將白湛季剛才對她說的話都告訴了薛正勇。
「他真的說讓你開口?」
「嗯。」
「那你還猶豫什麼,找他要三百萬,不,五百萬,有了這麼多錢,我們以後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
「你傻啊,我這麼做不就承認了我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而且呆在白家都是為了錢嗎?」
「你本來就是為了錢,難不成你還為了那個小白臉不成?」
「說你傻你還真傻,你覺得我若承認了,他真的會給我錢嗎?還不直接將我掃地出門?到時候我失去了俞姨和白叔這兩座靠山的信任,誰給我撐腰?」
「這倒也是。」
「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這段時間是關鍵時期,千萬別來找我,知道嗎?」
「知道了,可是聽見你的聲音我就已經受不了了怎麼辦?我要開視頻。」
袁妙竹掛了電話,打開了微信視頻。
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斯斯文文帶着一副黑邊框眼鏡的男人,只是他眼底卻閃爍着猥.瑣的幽光,「妙妙,快脫。」
袁妙竹嗔了他一眼,「色樣。」
然後將手機放在洗漱盆上,鏡頭對着自己,開始脫衣服......
---題外話---我是不是將渣男和賤女寫得太賤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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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鮮花,荷包神馬的,也獎賞依琴一些嘛,人家今天要碼一萬呢,很辛苦噠!
二更奉上,還有一更,咱們晚上約哈!
馬上就收拾袁妙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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