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回事?」百里燕上前,抬手便去解墨御烜的衣襟。
「啪~」墨御烜將他的手格擋開來。
「啪啪~」書房內,兩人交手,案桌上的書冊全部都被掀落在地上,墨御烜未曾離開坐着的地方,倆人貼身交手,一個要去脫人衣服,一個不讓脫,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推着手。
鬼王府大門口走來王厲,他是來報告事情的,聞沖和侯依依,第三次決定對君子月下手,他們的部署是在君子月出巡淮河縣的路途中,所以,他便着急來找他們家爺,稟告這個事情。
「等一下吧!」王薛抱着劍靠在一顆桂花樹下,說道。
「哎呀,這是大事,咱們爺不是挺在乎那小丫頭的麼,小丫頭要遭遇賊人暗算了,得趕緊跟爺說,做好打算啊!」王厲斜睨着王薛,皺眉道:「我說,悶葫蘆,是不是爺出了什麼狀況了?!」
「沒有!」王薛搖頭,他也說不清楚爺是出了什麼狀況,最近這些日子的爺情況不正常,王薛能夠感覺到什麼,但是他說不清楚啊,誰叫咱們王薛是一個小純純呢!
「好吧,我自己去找爺!」王厲看着王薛這樣子,總感覺事情不太對勁,他便趕緊的往內院跑去。
「啪嗒!」屋內倆人正在推手呢,結果,這書房的門便被推開了,百里燕眼疾手快,在墨御烜微微一閃神之間,他抬手一抽,便將那純白色的綢緞帶子給抽開了,潔白如玉的胸膛,若胎瓷一般的細膩,不過,在那如玉的胸膛之上,一道傷口分外顯眼。
「呃……」王厲和王薛同時站在了房門口,王厲看向王薛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幽怨的情緒:早知道哥哥聽你的了,這下好了,完蛋了,看見了不該看見的。
面前,一襲白衣勝雪,他們的爺端坐着,而那一襲淡藍色長袍的百里燕正半蹲着解開了爺的褻衣,倆人是如此靠近,從房門口的角度看過去,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
「這……」百里燕愣住了,剛開始他是出於關心朋友,畢竟這傢伙衣服上有血跡,這麼多年來,這傢伙一直由他診治着,身體的毒還算能控制得住,這會兒沒到下一個月圓,卻突然出現了血跡,他着急了,所以魯莽了些,可是,當他仔細看了又看之後,卻幽幽道:「丫頭咬得吧,這牙印不整齊,丫頭有虎牙,正好契合,怪不得丫頭說被瘋狗咬了,原來……」
「嗯?!」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讓墨御烜和門口的王薛和王厲一起都挑了挑眉頭。
那丫頭,真是太厲害了,竟然說爺是瘋狗,這……
多麼有趣啊!
王薛黑沉着臉,但是素來好鬧騰的王厲卻是不然,他的內心這澎湃啊,澎湃的他都好想認識君子月那丫頭。
「她的傷怎樣了?」生氣歸生氣,最終,墨御烜竟然很關心某個不知好歹的將他罵作瘋狗的臭丫頭。
百里燕盯着墨御烜,搖頭笑道:「你呀,是不是愛上她了?是真的愛上她了!你的傷口明顯比她的傷口來的深,這一大塊肉都要掉下來了,你竟然沒有一掌拍死她,你還那麼關心她,你還讓我去先給她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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