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燕沉默了一會兒,墨御烜抬頭看着百里燕,眉宇微微擰着,他等着百里燕說下去。
「她脖頸上被你都差點兒咬斷了筋脈,我給她上金瘡藥的時候,她竟然一動沒動,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的眼中,只有憤怒!」百里燕說完,抬頭看着墨御烜,道:「煊,我這人比較擰,我認了誰做朋友,就算她有一千一萬個缺點,我都會當做可以轉化的優點來看待,子月與你,有仇,很大的仇恨,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她憤恨的你的事情?她是我的朋友,你也是,而你們卻是仇敵,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墨御烜沉默了半響,看樣子是真的思考了百里燕的話,過了好長時間,待到百里燕喝了好幾口茶,氣順了一些,他才道:「本王會給她一個交代的,你不用多管,還有,你……不許愛上她!」
「呃……」百里燕又端起一杯茶正送到嘴邊呢,墨御烜這一句話,差點兒沒讓他把剛喝的茶都噴墨御烜一臉,他忍住嗓子被嗆的刺疼的,問道:「為啥啊?子月其實也挺優秀的!」
「本王沒跟你說過,本王決定九月初九定了她,娶她回來!」墨御烜神情冷峻,不容任何人反駁他做出的決定。
「煊……你娶她的目的是什麼?」百里燕的臉上,有一抹驚恐之色。
說實在話,百里燕其實骨子裏還是有些怕墨御烜的,畢竟這傢伙是地獄十殿閻王的老大啊,那句話這麼說來着: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他若是真的不高興了,揮一揮手,你的小命就沒了啊!
百里燕剛才是憑着一腔熱血衝進來的耍脾氣的,這會兒要是讓他再來一出,他是絕對來不了了,腿都已經軟了。
這會兒,百里燕想着君子月脖頸上的傷口,再聽墨御烜說他要娶了君子月回來,這不是擺明着,他要——吸血麼!
「目的?!」墨御烜重複着這兩個字,他突然發現,他沒有目的,什麼目的都沒有,就是想娶她,想把她給禁錮在身邊,哪怕她如刺蝟一般,渾身還是刺,他也要將她給留在身邊,他想要一根根拔掉她的刺,拔光她的刺,讓她光光的。
呃,光光的……
怪不得她喊他變態呢,墨御烜想到自己的動機,竟然就笑了,他真的夠變態,他竟然想到了光光的她,想到了她的肌膚,想到她的肌膚,他的眸光便變得柔和了起來,他的唇角那抹微笑更為明顯了。
「……」百里燕往後撤了撤,之後他站起來,繞過案桌,走到墨御烜面前,他抬手抓着墨御烜的手腕,道:「煊,你別嚇我啊,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蠱毒發作了?!」
「本王沒事!」墨御烜回神,他將身上的披風推落在地,之後道:「就是有些悶熱!」
「熱就不要穿這麼多嘛,真是的!」百里燕長長呼出一口氣,他斜睨了墨御烜一眼,笑道:「在本少面前還捂得那麼嚴實,好像以為本少沒見過男人似的!」百里燕說話間,卻瞥見了墨御烜胸口衣襟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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