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爺身子不便是中毒引起,朕這些年研究了許多種草藥,如今,得一偏方,可以讓鬼王爺泡澡試試,或許能夠將鬼王爺的雙腿治癒!」宇文鳳說道。
「偏方?」君子月搖頭淺笑:「江湖郎中開的嗎?!」
君子月邊說話邊看向墨御烜,她的眸中是一抹戲虐之色:人家要治癒好你的腿呢,你要不要跟人家去啊?!
而墨御烜則是對着小女人咬了咬牙,他轉頭冷冷道:「本王習慣了月兒的伺候,其他人不用了,至於宮殿,女皇也不必操心,本王可以與皇兄等人一起住在召仁宮中便可,我們習慣了在一起!若是不然,京城街道上的酒樓也不錯!」
「是啊,我們都習慣了在一起的!」火兒和白澤也趕緊說道。
「怎麼,鬼王爺,朕可是為你好,你難道也不領情嗎?也許試一試,可以將你治癒呢?!」宇文鳳冷冷的盯着墨御烜,仿佛今晚墨御烜不跟着她去洗澡,她就不放過墨御烜似的。
晉王的眉宇也是深深的擰了起來,等在瑰麗宮門口的四君子神色之中也出現了清冷之意。
若是宇文鳳再逼迫的話,今兒個這事情可能要發生變化了,他們或許得提前回天焰去了,這金鳳還真是不能待了。
「啊啊啊……」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間,宇文鳳身邊的女官尖叫了起來。
「嗯?!」宇文鳳轉頭,鳳眸森冷的盯着那女官。
「啊,不……」那女官開始撕扯自己的長袍,撕扯自己的褻褲。
「女皇陛下,我等告辭了!」晉王看着這情景,立刻帶領着眾人轉身走了出去。
宇文鳳低頭看着平時一直很貼身的女官,又抬頭看着走出宮殿的眾人,她恨得牙根直痒痒的。
「來人,看看她是怎麼回事?」宇文鳳冷喝一聲,道。
另外兩位女官跑過來,他們一起扒開那女官的褲子,一看之下,他們都忍不住轉頭吐了起來。
「嗯?!」宇文鳳轉頭一看,立刻便皺眉也將腦袋給轉去了一邊。
卻原來那女官的一側屁/股已經腐爛的只剩下骨頭了,黑色的肉淌着血水,白森森的骨頭在一點點變黑,這是高倍劑量的蝕骨散,君子月在清水縣的時候,從地上提取了一些殘留的粉末裝在了隨身的小瓶子裏面,剛才那女官過去給君子月送毯子是假,順手要給墨御烜下藥卻是真的。
君子月在那女官靠近的時候便已經靈醒過來,女官的一切動作都在她的注視之下,一點兒都沒有逃得掉她的眼眸,所以,她便用銀針沾取了少許粉末,直接扎在那了女官的屁/股上了。
一行人並沒有住在宮中,他們以宮中太吵住不慣為由,直接出了宮門,住在了金鳳京城大街盡頭的一處酒樓裏面去了。
入夜,眾人分別在各自的房間睡去,君子月卻是坐在凳子上看着某人一件件脫去衣服。
「烜!」君子月喊道。
「嗯,月兒,怎麼還不休息,是要本王來給你寬衣嗎?」墨御烜穿着褻衣上前,他從後面摟着君子月,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之間,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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