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鳳的眸中,仿佛能夠射出寒冰之箭來似的,她雙眸冷冽的朝着君子月的方向看着,看着那個男人那般親密的將君子月摟着,看着他銀面具下溫柔的神情,看着他的眸光一直關注的懷裏的女人,宇文鳳恨不得現在就立刻命令三軍上來,將這個男人懷裏的女人剁成肉醬。
她只要將君子月剁成肉醬,墨御烜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一定要!
女官過來,給君子月送來毯子,說是怕她受了涼。
墨御烜的眸光清冷的看了一眼那毯子,他抬手,仔仔細細的將毯子摸了一遍,仿佛是怕宇文鳳在毯子裏面藏了一根針或者是做了什麼手腳似的,這讓一側的墨御雍都是淺笑着搖了搖頭,調侃墨御烜道:「老四真是細心,二十八年未見你如此細心過,這還是第一次!」
「月兒皮肉柔嫩,受不得一點兒刺撓的東西!」墨御烜將自己的行為解釋的很是合力。
聞聽墨御烜說他的月兒的皮膚柔嫩,墨御雍微微的抽了抽嘴角,隨後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歌舞,坐在他身側的白澤卻是好奇的盯着君子月的脖頸,想要看看鬼王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自然遭來某王爺的一記眼刀給打了回去。
宇文鳳斜睨着墨御烜那邊的情況,當她看着墨御烜專門顧着去摸毯子上的東西,而忽略了女官手中的動作的時候,她的唇角便挑起了一抹笑意來。
那女官轉身之際,她的手在墨御烜喝茶的茶杯上面揮過,不着一點兒痕跡。
「嘶……」女官抬步朝着下面走去,卻是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上面好像有東西刺了一下,不過,這隔着長袍,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去撓着,便只好用手掌擋着趕緊走去了宇文鳳身邊去了。
女官走了不久,墨御烜便抬手端起茶杯喝起了茶來,這讓龍椅之上的宇文鳳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行了,都子時了,朕出門這麼久沒欣賞歌舞,如今回來拉着眾位一起陪着,着實盡興了,辛苦各位了!」宇文鳳站起身,說道。
「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臣等不辛苦,陪着女皇欣賞歌舞,乃是人間最大樂趣!」整個朝堂之上山呼之聲震天響。
墨御烜皺眉,他抬手摁在了君子月的耳邊。
手背上摁着一隻小手,君子月側頭對着墨御烜輕輕的笑了笑。
「醒了?!」墨御烜略帶不悅的看了一眼那些吵吵嚷嚷的朝臣們,柔聲對君子月說道。
「這麼大的動靜還不醒來,你當我是豬嗎?」君子月坐起身子,她嗔怪一聲道。
「若月兒是豬,也必然是一隻貌美如花的豬!」墨御烜輕笑着點了一下君子月的鼻子,笑着道。
「好了,朕已經着了女官給諸位安排的宮殿!」宇文鳳站起身,對着墨御雍等人說道。
一聽女官說着各人的安排,齊悅便是「噗嗤」一下笑了。
「呵,這鬼王爺身子不便,你卻將他單獨安排在一個宮殿裏面,女皇陛下,你這居心,昭然若揭啊!」齊悅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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