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海岸外面的馬路上,一男一女緩緩踱步,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尤其是女的穿的比較清爽,一襲抹胸白裙,鎖骨到肩的白嫩讓過往的人都忍不住側目。
許久,唐婉茹才緩緩說道:「張逸,對不起。」
張逸止住了腳步,雙眼盯着唐婉茹幾秒,才嘆息道:「這不是你的本意,你不必跟我說對不起。」
「哦。」不知為何,唐婉茹聽到這話,嗓子裏好似被什麼堵住了那樣,眸子裏竟有一抹晶瑩在閃爍。
「那,那,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怎麼處置我?」這句話,唐婉茹可是鼓足了勇氣,壓根不敢與張逸對視,低頭看着腳尖,囁嚅的問。
張逸一臉的茫然,疑惑不解:「你不會真把我當成你男朋友了吧?」
「你……」
「再說了,你能做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我說了,這不是你的本意。」沒等唐婉茹說話,張逸聳聳肩說道。
「張逸……」
「嗯。」
「其實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唐婉茹雙眼朦朧,抿着唇瓣看着他。
張逸嘴角揚起一抹戲虐的笑容:「我們的唐大小姐是不是想對我深入了解,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說完,這廝竟張開了手臂,做出一副好想被強·女乾的樣子。
見此,唐婉茹噗嗤一笑,嬌媚的剜了他一眼,心中有說不盡的糾結,百感交集。
兩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着。
突然,整條街上都出現了一道奇景。
一輛輛豪車出現在人們的眼裏,足足有十幾輛的車子,他們排成隊,速度慢如蝸牛的在那裏行駛着,可以這麼說,速度慢得連走路都比這些豪車快。
這道奇景一起了路人的側目,所有人都止住了腳步,紛紛在猜測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注意了沒,這隊車前面的一男一女一動,這些車就動一下,始終保持二十米的距離,好像在讓着他們那樣。」
「估計不知道是哪位富家子弟在體驗老百姓的生活罷了,哎。」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車牌怎麼這麼熟悉的?」
旁觀的這些人嘀嘀咕咕,議論紛紛,而張逸也是一陣啞然,對此十分無奈。
「張逸,你不打算原諒我爸他們嗎?」唐婉茹知道後面那些正是唐家之人,嘆息了下,幽怨的問道。
張逸目光複雜的看着張婉茹:「那你想我怎麼做?」
「我……」
唐婉茹語氣一窒,是啊,在唐家大廳的時候,何凱澤這麼奚落張逸,自己爸爸反而倒打一把來責怪張逸,換做自己受到這樣的委屈一時間也很難接受的。
更可恨的是何凱澤說的那一番話,一個男人的自尊完全被他踐踏,張逸心中的憋屈有多大,以自己對他的了解,能在場上不對唐家的人發火已經算仁慈的了。
「那任由他們跟着?」許久後,唐婉茹才試探性問道。
張逸聳聳肩,眼角瞄了後面的車隊一眼:「不然呢?」
車隊裏頭,一輛加長版的奔馳裏面,裏面的裝飾很是豪華,應有盡有的家具。
此時,唐正奇滿臉的思緒坐在那裏,手裏端着一杯價值不菲的紅酒。
「二叔,既然想要來道歉,為什麼不下去?」唐樂天一臉的不解。
「稍等。」
「你們看,是何凱澤。」就在此時,一名婦人尖叫了一聲,指着張逸他們的正前方。
奔馳車裏面的人循聲,順着婦人的目光看去,只見何凱澤帶着十幾個人攔住了張逸他們的去路。
「這何凱澤的心胸怎麼這麼狹隘的?」唐樂天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二叔,現在正是時候了,你現在出去幫他的話肯定能博取張少的好感。」
唐正奇思緒了片刻,苦笑着說:「既然他是張家的子弟,這點小小的問題怎麼會難得到他呢?」
「呃。」
唐樂天愣住了,許久後才恍然,苦笑不已。
自己的這個二叔,說白了就是放不下面子,畢竟現在的位置距離黃金海岸不遠,四周都有認識他的人,他是不想被人見到自己低聲下氣去求一個年輕人。
不過唐正奇想得更深一層,他想知道這個張逸,究竟有什麼能耐,他是不是真的像自己侄子所說的那樣,他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並且到底是不是張家的子弟,說白了,他在試探張逸。
「何凱澤,你想幹什麼?」場上,唐婉茹冰冷的說道。
何凱澤冷哼了一聲,猙獰的說道:「我讓這個鄉巴佬知道,這世上大把的人是他得罪不了的,既然他敢得罪我,早就應該做好準備。」
「你,無恥。」
「哈哈。」何凱澤大笑了一聲,鼻孔朝天,無比的囂張:「這是生存法則,不要以為自己有點身手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裏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呵呵。」張逸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怎麼,難道你慫了?」何凱澤此時怒火攻心,再加上後面的那些車只是停在那裏,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寒聲斥道:「剛剛在唐家你不是很拽的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江州何凱澤究竟有什麼後果。」
「小澤,跟他廢話什麼,這些人不打得他斷手斷腳就搞不清自己是誰。」旁邊的劉翠也咬牙切齒的說道,顯然她對張逸可是恨之入骨。
可不是嗎,本來只要促成了何凱澤跟唐婉茹的話,何凱澤就會給自己一筆不菲的錢,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半路殺出來,害得自己那一筆錢眼看就要黃了。
「放心吧,今天過後你的錢一分不少給你的。」何凱澤目光熾熱的看着因為憤怒而胸部上下起伏的唐婉茹。
「你是想?」聽到何凱澤的話,劉翠怔了下,瞪大了雙眼。
「哼,既然這個臭·婊·子這麼喜歡裝清高,我就讓她裝。」何凱澤猙獰一笑。
「這……」
「放心吧,難道你沒看到就算唐正奇也不敢得罪我嗎?」何凱澤冷笑了下,旋即對旁邊那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說道:「趙兄,拜託你了,不用死人,打斷他四肢就行,當然,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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