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找的都是什麼樣的人,啊?」
「是啊,真是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鄉下了嗎?」
在座的所有人此時也是議論紛紛。
唐婉茹苦澀一笑,對於張逸為什麼突然衝動去打人,她也是疑惑不解。
「哼。」看着張逸的背影,何凱澤眉毛擰在了一起,旋即在劉翠的攙扶下,來到客廳的正中央,皮笑肉不笑的對唐正奇說:「唐叔,我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我們再聚。」
「小澤,你……你沒事吧?」
「沒事。」
話畢,何凱澤握緊了拳頭,雙眼都能噴火的走出了客廳。
「哎,難道唐家真的要完了嗎?」
「現在估計連小澤也對我們唐家失望了,這臭丫頭真是的,好找不找,去找一個鄉下的野男人。」
「就是,一言不合就敢在這裏打人,一點王法都沒有。」
「你們別吵了。」就在此時,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站出來,眉宇間閃過幾分不悅。
「樂天,你怎麼啦?」一個婦人見青年站出來,滿滿的不解。
唐樂天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旋即睜開,苦笑着說:「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會打人嗎?」
「嗯?」
唐樂天站在剛剛何凱澤站的地方,自己右手還揪着自己的衣領,很顯然在模仿剛剛的場景。
「哼,一點教養都沒有的狗·東·西。」
「你小心點,這套是阿尼瑪限量版,你十年的工資都買不起。」
「哦,不對,你可以買,你也可以像我們這些高端人士那樣,每天跑車出入,吃香的喝辣的,畢竟唐婉茹有錢,足以可以養你這麼一個小白臉。」
唐樂天一邊學着何凱澤的腔調,一邊模仿着張逸的手緊緊扼住何凱澤的脖子。
「今天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定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此時唐婉茹已經聽不下去了,臉色慘然,霍然站起身追了出去。
見唐婉茹追了出去,唐樂天微愣了下,然後右手摸着自己的頭髮:「一般人聽到這話,都只會讓你少一根毛罷了,但我是……」
說到這裏,唐樂天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臉上開始微微泛白。
「樂天,你怎麼啦?」
「哈哈。」唐樂天居然大笑了一聲,旋即掃視了眾人一眼,滿滿的苦澀:「你們知道他說自己是誰嗎?」
「誰?」
就連唐正奇也是一臉的好奇。
唐樂天輕吐兩字:「瘋子。」
「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沒有一點的教養,哼。」一位婦人不屑的撇嘴。
唐樂天慘然一笑,輕輕搖頭:「最近在燕京傳得沸沸揚揚的是,張家失蹤已久的嫡孫回來了。」
「那又怎樣?」
「回來的那個孫子,他從小就有一個外號,叫瘋子。」
唐樂天的話讓所有人都止住了呼吸,滿滿的不可思議。
唐正奇微微皺眉,沉聲說道:「我已經問過他了,他跟張國興張老沒有關係的,再說了,人的名字也有很多相同,更何況外號。」
唐樂天揉了揉自己的腦門,苦笑道:「你們知道嗎,瘋子的全名叫張逸,因為張家當初的原因,張逸一直沒有回張家,可能對張老的有成見,在中海夢晨集團給洛傾城當保鏢。」
張逸!
中海!
保鏢!
聽到這些關鍵詞,眾人屏住了呼吸,臉色開始變得震驚,然後發白。
他不是說自己在中海當保鏢嗎?
如今所有都吻合,他們也就相信這個人就是張家的瘋子!
「當初洛傾城的夢晨大難,被幾個上市公司攻擊,但張逸出手,瞬間力挽狂瀾,將那三個上市公司擊潰,夢晨收購了那三家上市公司。」
「啊?」
聽到這些話,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呼,臉色慘白。
「很多人都在猜測,張逸除了張家子弟的身份外,還有什麼身份,因為當初有傳言傳出,他被抓進警察局後,大不列顛女王親自找律師來保釋他。」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回到燕京後,有着神醫之稱的世家王家投靠了他。」
唐樂天爆出一個又一個駭人的消息。
此時,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一個個不斷的哆嗦着。
連唐正奇這個見慣了風浪的人,也開始不自然,眉宇間閃過了幾分憂愁。
「二叔,他說的沒錯,我們憑什麼高人一等,難道其他人就不是人了嗎?」唐樂天正是因為張逸剛開始擲地有聲的那番話才開始注意他的,要不然也不會知道張逸跟何凱澤發生了什麼事。
「正是因為我們眼高手低,才會將唐家推向滅亡的,試想一下,如果張逸像其他的世家子弟那樣,被你們冷言冷語的攻擊,那些世家子弟會怎樣?看不起他無所謂,但有一點很關鍵,千萬不能說他沒教養,因為他父母早些年就被人害死了。」
「哎,你們自己想想吧,唐家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見到所有人臉色都發白,唐樂天輕輕搖頭。
「樂天,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許久後,微顫不已的唐正奇緩緩說道。
唐樂天苦澀一笑:「我也只是知道一點,不過瘋子回歸這件事的確沒錯,其他的我沒那個資源去打聽,不過聽說燕京好多人現在都覺得瘋子就是一個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去把他找回來?」此時的唐正奇也是方寸大亂,略帶顫音。
「二叔,你忘記他臨走前說了什麼話了嗎?」唐樂天一陣苦笑。
「唐家主,既然你這麼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只不過我出了這個門口,就別想我以後會再進來。」
想起張逸臨走前的話,唐正奇面色一陣發白。
他剛剛很清楚聽到,張逸以一己之力將夢晨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還吞噬了幾個上市企業,他們是商業世家,對於這方面的強者尤其忌憚,若張逸真的一怒之下要對付自己,那麼唐家不是真的完了?
姑且不說他究竟有什麼能量,單是如今的夢晨,都不是他們能夠與之匹敵的。
如今,想到自己對張逸的冷言冷語,唐正奇悔到腸子都青了。
良久,才咬咬牙:「走,去請他回來,所有人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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