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換個姿勢,哼哼~!」
葉媚兒光着身子,就一隻八爪魚牢牢的纏着正在不斷衝擊的陳天,雪白的身體在辦公室的白熾燈下映照的耀得實在刺眼。
昨天,陳天僥倖從柳生多名為手裏把萱萱和欣欣帶了回去,在路上威脅她們不要將被綁架的事情講給趙清雪聽,不然,趙清雪一定會大為緊張。
考慮到最近趙清雪的緊張關係,為了不再惡化下去陳天要求萱萱和欣欣能夠保守這個秘密,萱萱和欣欣嘰嘰咕咕商量了好一會兒,最後終於答應了陳天。
平平安安的一晚上,陳天有幾次忍不住想衝到趙清雪房間,想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可終於還是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媚兒就打電話過來說有事要談,陳天趕過來幾句話沒說,兩人就嘿咻起來。
陳天將滿心的鬱悶借着機會全部發泄比起以前更加生猛,讓一向總欲求不滿的葉媚兒也是臉頰緋紅,明顯是高|潮過度的樣子。
「老公,今天好猛,想弄死人家啊!」葉媚兒鬼精鬼精的,那會看不出來陳天心情很不爽,話裏帶着三戲謔道:「是不是大老婆不讓你上床?」
陳天嘴角抽了抽,知道什麼事也瞞不了她,翻身從葉媚兒的身上下來,坐了起來嘆了口氣。
葉媚兒知道戳中了他的心事也不吃醋,笑嘻嘻的伸出白嫩的手臂,安撫道:「來,讓姐姐好好的疼你!」
攬着陳天的脖子將他拉入自己的懷裏,將陳天的頭枕在自己白皙富有彈性的胸前,用手輕拍唱起兒歌道:「好寶寶乖乖,姐姐疼……」
陳天哭笑不得,掙扎她的懷抱,說:「別鬧了!」
兩人赤條條的坐在總裁辦公室的特辟出來的平時專供葉媚兒休息的房間,公司的職員都不敢打擾,煙視媚行的葉媚兒更是有恃無恐的上前調戲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陳天一個側身躲開她的安祿山之爪,小受男就是小受男,對於大膽火辣的葉媚兒的主動還真有點不習慣。
「別鬧了!」陳天苦着臉再次求饒。
「聽不見,聽不見,嘻嘻。」葉媚兒媚笑着,大吃陳天豆腐,陳天當然也不會吃虧,兩人不多一會兒又滾成了一團。
梅開二度,花開幾枝。
陳天和葉媚兒渾身綿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並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氣。
「陳天,我希望你今天陪我一起去莫家。」葉媚兒側過身來,少了平日的放蕩,眼眸里透着少有的認真。
陳天見她少有的認真,側過臉來對她應允道:「沒問題。」
「老公你真好!」葉媚兒湊過臉去親了陳天一口。
見她又蠢蠢欲動,陳天急心擺手道:「我已經不行了,求你了不要再來了。」
「傻樣!」葉媚兒捏了捏陳天的鼻子,嬉笑道:「不過,你越是這樣,我越愛你。」
陳天用手擤了擤鼻子,嘿嘿地傻笑了幾聲。
兩人又打鬧了一陣,到浴室洗了個澡,各自換了身新衣,相伴走出辦公室,面帶未褪的紅潮相攜相伴離開公司,男才女貌宛如一對壁,引得一片艷羨之色。
葉媚兒特地穿了一套鮮紅的小西服就跟新嫁的新娘,面若桃花,如沐春風,跟陳天有說有笑,好似這次去莫家如同回娘家一般。
車停在莫家大門口,趙清雪按了按喇叭,提醒莫家的傭人開門。
「葉……葉小姐!」莫家的人見到葉媚兒就跟見到鬼一樣,更別說是莫家的傭人,王媽聽到車喇叭聲以為是少爺回來了,出來時,沒想到竟然是葉媚兒,嚇得說話哆嗦。
葉媚兒從車窗探出頭來,對王媽喚道:「開門!」
「哎!」王媽不敢違拗將大門打開,葉媚兒道了聲謝,開車往莫家莊園大宅里駛去。
莫家上次股戰一敗塗地,所涉及的房地產又是被查出諸多問題,失去莫老爺子庇佑的他們,一個個哀嘆流年不利,陰暗着臉都是滿面霉氣之色。
「又是你!」一見葉媚兒和陳天出現,莫一飛自從上次情婦流血過多而死惹了官司,直到後來莫家找人花錢擺平關係,才得以保全下來,本來就憋着一肚子火的他,早把葉媚兒和陳天恨得入骨,見到他們就覺得熱往腦門上沖,整個人嚯得一下站了起來。
莫一飛就像一頭失控的公牛,葉媚兒非但沒有害怕,鎮定的笑道:「你想亂來嗎?我可告訴,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保證讓你一輩子呆在牢裏出不來。」
「一飛,千萬不要衝動。」莫明鳴自從接管爛攤子的莫家以來,一直四處求爺爺告奶奶想擺脫莫家目前的窘境,他也明白風雨飄搖的莫家再也經不起任何的閃失。
莫一飛聽他的輕喚的聲音,忿恨的哼一聲坐回了原位,葉媚兒也沒有再理會他,環目四顧放眼望去,偌大的客廳里莫海天、莫明鳴夫婦、莫天嬌、莫一平,可以說莫家上上下下都在。
莫天嬌見陳天與葉媚兒來者不善,她當然明白這次陳天與葉媚兒來得目的,在此之前,她就與二伯莫明鳴談過,只可惜,莫明鳴並沒有給她明確的回話。
她又何嘗不知二伯莫明鳴心有不甘,不願臣服於葉媚兒,可是按目前的形勢,如果莫家不願意依附葉媚兒,那麼,這個女人很可能會讓莫家萬劫不復。
「媚兒……」思前想後,莫天嬌輕喚着葉媚兒,以圖拉近兩人的關係。
葉媚兒可吃不她這一套,似笑非笑的回道:「莫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求你放過莫家!」莫天嬌知道此刻再說如何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可她仍然願意莫家開口,那怕下跪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沒用了,太遲了,如果二十年前,有人開口這麼說,或許我會原諒莫家的每一個人,但是現在,我不會了,我要看着莫家每一個人跪倒在我的腳下,我要為我死去的母親報仇……」
莫海天猛得扯開嗓門道:「葉媚兒,你怎麼能夠這樣?難道你就一點不念及我對你的養育之恩?」
葉媚兒扭過頭望着莫海天,不免覺得可笑,嘴角泛起冷笑道:「請問你對我有什麼養育之恩?」
「這……」莫海天一時語噎,他從小沒有管過葉媚兒,更沒有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那怕是一天也沒有,所以他沒有資格說那句話,可是莫海天又豈會讓葉媚兒在莫家胡鬧下去。
最後,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脫口而出道:「我就算沒有養過你一天,從嚴格意義上講,我也是你的父親,這個事實是你想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他的話非但沒讓葉媚兒有任何的動容,反倒讓她原本就有戲謔的臉上又多一抹冷漠之色直呼其名道:「莫海天,如果你沒失憶的話,你應該記得你打過我一個耳光吧?」
莫海天當然記得,幾個月前葉媚兒****搗亂時很不客氣打了她的一個耳光,見葉媚兒這般相問,他當然不會客氣道:「我打了,怎麼着,你還跟我翻舊賬嗎?」
「你既然承認就最好了。」葉媚兒眼眸中的淒楚之色一閃而過,瞬間變得格外冷酷道:「你的那記耳光就已經將我們父女的情份徹底打斷,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兒,你也不是我的父親。」
「你……」莫海天指着葉媚兒,氣得渾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葉媚兒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對旁觀的其他莫家人道:「告訴我,現在莫家誰做主?」
「你有什麼事嗎?」葉媚兒的盤算,莫明鳴又豈會不知,半天沒開口就是等着莫海天用骨肉親情來勸葉媚兒收手放莫家一馬,只可惜葉媚兒並不吃他這一套。
反而搞得莫海天很是難堪,呆立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寫一份委託書給我,將莫氏集團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轉入我的名下……」葉媚兒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對莫明鳴命令道。
她說話的神情和語氣讓在場的每一個莫家都大為不滿。
莫明鳴很不平,但以大局為重,還強忍下這口惡氣道:「這事兒,我做不了主,莫氏集團的事情向來不是我們莫家那一個人說得算的。」
「這件事情你不用告訴我,我是通知你,不是想聽你的意見。」葉媚兒進入狀態很快,直接打斷莫明鳴的話,莫明鳴的臉就像喝了酒一般瞬間變得通紅。
陳天在一旁也不說話,如果非到必要,他是不會插手葉媚兒與莫家之間事情之中,今天他陪着葉媚兒來,講句實話就是打醬油的。
可是,就算打醬油的,莫家也沒人會忽視他的存在,尤其吃過暗虧的莫奇志,莫一飛更是如此,莫明鳴花了大代價將兩人纏身的官司給擺平之後,他們就一直賦閒在家,終日以酒為伴,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
「好了,莫明鳴,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莫明鳴按輩份也算是葉媚兒的長輩,可葉媚兒對於他卻是直呼其名,這更讓莫明鳴只覺得怒火中燒,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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