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請客的方式很特別啊!」陳天快速的環視房間一圈,發現客廳里除簡單家俱擺設,並沒有其他人在,一邊張望還不忘道:「你從會場不辭而別,把崔美珍一個丟在那裏是不是太過份了?」
「這句話,崔美珍還沒來質問我,你倒跑來說三道四,還有你憑什麼說這些?」小倉瑪麗亞就算再水性楊花,在這個時候也斷然不會有勾引陳天的想法。
陳天大老遠趕來,當然也不是跟她鬥嘴,直奔主題道:「廢話少說,把人給我放了,這事兒我就算了。」
小倉瑪麗亞也不說話,轉身就往最近房間走了過去,扭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之後,陳天看到萱萱和欣欣一動不動的並排躺在大床上。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小倉瑪麗亞就算是個再平庸的醫生,她有無數個方法將人弄昏過去,陳天見她們躺在床上,怕出意外急忙問道。
小倉瑪麗亞見他面露焦急之色,平靜道:「不用那麼緊張,我並沒有對她們做過什麼,她們只是太累自己睡着了。」
陳天趁着小倉瑪麗亞說話間隙,走到欣欣和萱萱身旁,俯身檢查了一番,確認了小倉瑪麗亞所說並不假,也就放下心來。
「你找我做什麼?難道,醫術不如我,又想其它歪門斜道?」
「別誤會,這一次並不是我請你來的,而柳生多名為,他要見你,怕你不來,所以就委屈你幾個朋友一下,不要誤會。」
小倉瑪麗亞確實是個尤物,身材火辣不說,連說話的嗓音都透着撩人的氣息。
「我另外一個朋友呢?他沒事吧!」陳天四下尋找不到小黑,向小倉瑪麗亞問道。
「他受了點傷,柳生多名為見他不老實,把他綁在另外一個房間。」小倉瑪麗亞指了指對面,柳生多名為進入冥想的房間道:「柳生君專門的看管。」
聽她說了這些,陳天也就放下心,不過,他還是沒弄清楚,柳生多名為到底為什麼要找他,甚至不惜綁架萱萱和欣欣。
「陳天,你來了!」柳生多名為不知何時,從冥想室走了出來。
陳天見他穿着和服,腰間揣着兩把菊一文字武士刀,長短各異,抱着肩膀,穿着木屐就走了進來。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見花這麼大的力氣要見我。」陳天忍不住破口而出道。
柳生多名為很平靜的說道:「因為,我很想見識一下,華夏國醫術第一的年輕人。」
「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在此之前是見過面的。」陳天覺得很不可思議,繼而又道:「再說,你請人的方式實在很特別,而且,我只是個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值得你見的地方。」
陳天的謙遜,引得柳生多名為仰頭大笑,他的笑聲把熟睡的萱萱和欣欣也給吵醒,兩個丫頭睡眼惺忪的看到陳天時,不由得欣喜道:「陳天,你終於來了。」
「我要不來,你們還不恨死我?」陳天悻悻地咕噥了一句,直接對柳生多名為道:「好了,你開個條件吧!」
柳生多名為直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讓陸浩然收集我們的犯罪證據,希望能夠將我們抓捕歸案,對吧?」
「這個……」陳天沒有否認點頭道:「是的,你們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所以,來而無往非禮也。」
小倉瑪麗亞在一旁冷笑道:「我們漢醫獨步島國,所以到華夏想跟你們切磋切磋,難道這也有錯嗎?」
陳天搖了搖頭,回道:「切磋固然沒錯,可是你們用得方式卻不對,再說,你用得方式也太歪門斜道了吧?」
小倉瑪麗亞知道陳天在暗指,她色|誘藏密宗五位師兄弟的事情,粉面不禁一紅後面的話也說不出口。
「好了,不要多說,你希望我能夠做什麼?」陳天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直奔主題道。
柳生多名為面無表情道:「我希望你能夠收小倉小姐和崔美珍小姐為徒。」
「什麼?!」小倉瑪麗亞和陳天不約而同的驚聲道,他們只覺得天雷滾滾,一時很難轉過彎來。
柳生多名為對於自己這個想法,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反而像是深思熟慮過道:「你收了她們做徒弟,一來可以增大你的知名度,二來也可以從她們身上學習漢醫和韓醫中的精華,這是何樂而不為呢?」
陳天聽他的話,只覺得蛋疼外加頭疼,想也沒想的拒絕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
小倉瑪麗亞也絲毫不領情的拒絕道:「柳生君,請收回這個荒唐的想法,我是不會向陳天拜師的。」
柳生多名為眸子一抹兇狠的厲色,把小倉瑪麗亞嚇得把頭一縮,後面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萱萱,你說這老頭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欣欣覺得一切不可思議,扭過頭來對身旁萱萱低聲道。
萱萱也是一臉茫然,聽到她這般一說,也是覺得很不真實。
「柳生前輩,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但請你讓我們離開。」陳天知道再扯下去也沒有太多的意義,提出告辭道。
更出乎陳天意料的是,柳生多名為竟然不阻攔,雙手一攤道:「陳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考慮,我等你回話,還有,你的朋友在另外一個房間,受了些輕傷,我已經幫他處理過了。」
見他說話有條有理,並不像練武過度而導致的失心瘋,陳天也懶得再與他廢話,找到小黑,見他確實如柳生多名所說,並沒有大礙也就放下心來。
目送四人離開直到沒影,小倉瑪麗亞也沒想明白柳生多名為這個舉動到底是意欲何為。
「柳生君,你剛才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練武過度成了失心瘋?」小倉瑪麗亞是個醫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柳生多名為到底是想幹什麼。
柳生多名為很認真的反問小倉瑪麗亞道:「小倉小姐,你告訴我,如果依照武士道的精神,如果失敗了,將會接受怎樣的懲罰?」
「這……」小倉瑪麗亞一時語噎,她分明就記得,失敗的武士都會用剖腹以求得天皇的原諒。
她的俏麗的容顏立刻出現驚惶的樣子,瞪大眼睛道:「你不會想讓我剖腹吧?」
「你以為你的死就可以彌補,你所犯下的錯了嗎?」柳生多名為臉色逐發的陰沉,聲如奔雷的喝道:「你實在太幼稚了,以我外行的眼光都能瞧得出來,你的醫術與陳天相比,就是巨人與侏儒的差距,你還不自知,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其辱……」
柳生多名為的話很明顯讓小倉瑪麗臉色變得格外蒼白,按捺不住回擊道:「我自己丟人與你何關?你憑什麼教訓我?」
柳生多名為冷哼一聲,回道:「如果你是以個人的身份,我根本連管都懶得管,可是你代表了我們島國,代表着天皇,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天皇臉上打黑,我深以你的行動為恥,而且,我已經密電天皇,我相信他也很快就會回復。」
小倉瑪麗亞終於明白柳生多名為看似無厘頭的舉動背後真正的目的,她渾身就像xxoo了數百遍渾身的無力感一般,癱坐在沙發上,好半天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覺得你最好能夠識時務,能夠與我合作,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柳生多名為手按着腰間的菊一文字,威脅道:「天皇的臉已經快被你丟盡了,如果你不想家人受到牽連,最好以最大程度的挽回顏面,明白嗎?」
「我知道了。」小倉瑪麗亞欲哭無淚的無力應承道:「還希望柳生君以後多多幫助,讓我渡過難關。」
「你想得美。」
「你什麼意思?」小倉瑪麗亞很不解的問道。
「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天皇的面子考慮,於你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你回去後,天皇陛下如何處置你,我相信自會有說法,而你現在做得是,挽回天皇的形象,明白了嗎?」
小倉瑪麗亞沒料到為人陰厲,少言寡語的柳生多名為會如此的腹黑,真是不出則已,一出手就將她打得無所遁形,毫無招架之功。
「柳生閣下,希望你能夠多替我在天皇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小倉瑪麗亞一想回去後受到酷刑就忍不住雞皮疙瘩直起,掙扎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恭敬的對柳生多名為彎腰道。
她還是頭一次對一直看不起的柳生多名為彎腰,而柳生多名為對於她的恭敬也十分的受用。
從寬大袖口裏抽出手來按着小倉瑪麗亞的頭,命令道:「都說你吹笛技術一流,只要你把我伺候的高興,我會考慮在天皇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形勢比人強,小倉瑪麗亞在思想鬥爭了片刻,就順從跪了下來,把手伸向柳生多名為的下身,用她靈活的舌頭去極力迎合這位武士大人。
「哈哈,很好,大大的棒,早就聽小倉小姐的吹笛技術一流,今天一試果然很不錯。」柳生多名為狂笑的贊道,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對於近乎於恥辱的笑聲,小倉瑪麗亞並沒有太多的難堪,她本身就是一個水性洋花,人盡可夫的盪|婦,再說,現在能有什麼會比不上保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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