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二貨又犯起了驢脾氣,李.列奧真有些哭笑不得道:「好了,泡妞有得是機會,現在最關鍵的是跟緊曹宇他們,深挖有價值的新聞,別忘了,如果我們再不找到爆炸性,吸引眼球的新聞我們的飯碗保不住了。」
聽他說得話句句在理,吉姆再犯渾也不會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
思前想後,覺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飯碗故,二者皆可拋。
念了一通歪詩後,總算是答應拋下35e的大胸的美女,離開吵鬧的酒吧跟在曹宇身後走去,順便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有着拍照功能攝像機對着他們進行一輪的偷拍。
好不容易把吉姆安撫了李.列奧根本無暇擦去頭上的黑線,從吧枱上端起一杯雞尾酒,若無其事朝着二樓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前把守的二個大漢伸手擋了下來。
其中一位大鬍子壯漢,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辦公區域,請不要亂闖。」
「可是,我朋友在裏面,我很想知道他有沒有事。」李.列奧假裝很焦急的樣子,對他們解釋道:「我的朋友名字叫陳天,希望你們能夠通融通融。」
見大漢仍是不為所動,李.列奧不得不祭出百試不爽的法寶,一張十英磅往壯漢的口袋裏塞去。
「你污辱我嗎?」壯漢一臉憤懣的質問道。
李.列奧見他一臉鐵青,知道自己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肯定會將一雙沙包大的拳頭毫不客氣往身上招呼。
「我在地上揀了一張十英磅,以為是你的。」李.列奧急中生智。
壯漢更是不滿的回敬道:「我明明丟得是一張一百英磅的,再說了我們倆個人都丟了一張。」
話說到這份上,就算傻子也明白,更何況李.列奧還不是傻子,雖說二百美元有些讓一向吝嗇的他心肝肉顫好久,但只要能辦成事情,他倒不介意花些錢財。
強擠出臉上僵硬的笑容,裝得很開心的樣子,從口袋掏出二張一百英磅裝出恍然大悟,遞向擋路二個壯漢討好道:「你瞧我這個記性,明明二百塊錢就在口袋裏,竟然給忘了,該打,該打。」
擋路的紋着紋身的壯漢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心領神會伸出手,一把將李.列奧手裏的錢抓了過來,說道:「你要找的小子,在樓上右手邊第二間辦公室,千萬別走錯,要是惹得我們老大不高興,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
「好說,好說。」李.列奧嘿嘿笑着點了點頭,趕緊的從壯漢讓開的一條縫鑽了過去,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哧溜,三步並成二步往二樓奔去。
上了二樓,還不忘回頭望一望,發現守樓梯口幾位壯漢並沒有追上來,這才放心的走到壯漢剛才所指的辦公室前將頭湊了過去,仔細的聽了起來。
辦公室並不隔聲,裏面說的話外面只要仔細聽,能聽得清清楚楚,勇爺和陳天二人用得是華夏語,可偏偏李.列奧會聽說些華夏語,而且也能聽得懂,他們所說的話一字不拉落入了這傢伙的耳朵。
聽着聽着,這傢伙的臉上洋溢起愈發猥瑣的笑容。
勇爺的辦公室里,只有勇爺與陳天,唐雅三人,勇爺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特意連保鏢也被他趕出了辦公室,相反唐雅可沒那麼聽陳天的話,死活也要呆在陳天身旁才放心。
「不知勇爺,找我有什麼話要說?」陳天自顧着往辦公室里坐了下來,旁若無人翹起了二郎腿,似乎很有不把勇爺當回事的架式。
唐雅是個軍人可沒有到哪就坐在哪裏的習慣,往辦公室的門旁一靠,一來聽着外面的動靜,二來一但發生衝突,也好佔據有利地形。
勇爺眯着眼睛,笑嘻嘻打量着陳天,像是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珍寶。
他不說話當在那裏看,讓陳天心裏有些發毛,生怕這個老傢伙還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既然,勇哥不說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陳天假意站起身來,轉身欲走。
哈哈哈……
房間充斥着勇爺的霸氣側漏的聲音,笑得很放肆,好像一切都不放在眼中一般。
陳天也不再說話耐心的等着他接下來說些什麼。
「我查過你的底,沒想到,你是胡爺的朋友。」勇爺笑得很曖昧,終於開口道。
陳天上下打量他一番之後,詫異道:「你說的胡爺莫非是指……」
話還沒說完,勇爺就很快承認道:「不錯,能讓我喊聲爺的,這年頭,也只有胡云浩一人而已。」
「呃……」陳天雖說不知道勇爺跟胡云浩有什麼樣關係,但從他一臉仰慕也能猜得出來,胡云浩一定對他有大恩。
「你怎麼會查到我與胡云浩還有關係?」陳天很是不解,要說勇爺的勢力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兒,不聲不響竟然將他的來歷查了個通透,着實有些嚇人。
勇爺倒沒回答陳天的問題,直接說道:「我叫李勇,你與胡爺是朋友,當然也是我的朋友。」
氣氛出現急轉之下的變化,這讓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想到的。
就連一旁看似冷漠的唐雅也是一臉訝然之色。
李勇的主動示好,可沒換來陳天的熱情,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問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
陳天的態度讓李勇先是一愣,很快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道:「小子,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對不起,我沒心情與你攀交情,請抱歉。」陳天說完就準備往辦公室外面走,這讓在外面偷聽的李.列奧是一陣的慌亂,剛準備要逃走之時,就見外面正好過來身穿黑衣的男子,看樣子像是一個保鏢。
「你幹什麼的?」保鏢沉聲喝道。
李.列奧說到底還是心虛,連話都沒敢回,拔腿就往外面跑,到底是狗仔隊都是有一副好的身體,待保鏢明白過來,他已經跑得沒影了。
黑衣男子見他鬼鬼祟祟,也就隨便這麼一問,並沒有放在心上,推開辦公室門,問道:「勇爺,你找我?」
李勇點了點頭,把目光又轉移到了陳天身上道:「把他的錢還給他。」
話一出口,不光保鏢,就連陳天也不由得愣了,心道:「這又是玩哪出?」
發愣歸發愣,老大開口說了話,做手下的那還敢有絲毫的耽擱,趕緊的往辦公室的里門走去,將鎖在保險櫃裏的錢又重新拿了出來,放在陳天的面前。
一沓沓嶄新的英磅放在眾人面前之時,相信誰也不會淡定。
「你什麼意思?」陳天見錢去而又返,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問道。
李勇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天一眼,從抽屜里拿出古巴優質雪茄,一支大約有一千美元,用夾刀剪了剪,身旁的保鏢忙不迭的給他點燃。
「沒什麼,只是交個朋友。」李勇深吸一口雪茄,慢悠悠的說道:「胡爺對我救命之恩,我如果連他的朋友也坑,那我可真得不是東西了。」
唐雅倚靠門柱旁,掃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收回了目光。
「那你先前是什麼意思?還有你是怎麼查我跟胡哥的關係的?」既然做朋友那就得坦誠,陳天滿腹的疑問當然要問個清楚與明白。
李勇見他終於問了出來,哈哈大笑起來。
「因為我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能被胡爺欣賞。」李勇隨意的指着目前的一塊塊方磚的錢,說道:「今天一見果然,無論從氣度還是做事,都讓人心服口服。」
「胡哥打過電話給你?」陳天詫異道。
陳天自認為,這一次的行程走得匆忙而且也很低調,就連別墅幾女都對於他此行的目的知之甚少,別說相隔一段距離的胡云浩了。
當然,李勇也不跟他打啞謎,很快揭開謎底道:「胡爺前段時間打電話給我,說一個叫陳天的人到了倫孰,讓我幫忙照應,當時說實話真把我嚇了一跳……」
李勇一打開話匣就像收不回來,陳天耐心的做了一回聽眾。
二十年前,李勇單還是一心想上位的小混混,為了能坐猛虎幫風雷堂的堂主,誓要殺掉當時與猛虎幫有讎隙義安堂的幫主鱷魚。
於是,花了大半個月一直暗中跟蹤鱷魚,可這傢伙手下保鏢太多始終沒辦法下手,終於有一天讓他抓了一個機會,鱷魚在新開的桑拿間找小|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李勇當然不會錯過。
正當鱷魚性致正濃之際,悄悄從未關閉好窗戶爬進來的李勇,拿起刀就對他猛砍數十刀。
桑拿小姐的尖叫聲和鱷魚的悽厲的慘叫聲,終於吸引的手下的注意,待他們推開桑拿包間一瞧,沒想到是的,滿是血正在發呆的李勇。
老大被人砍成重傷,手下當然不會饒了李勇,衝上去剛要把這貨給解決,這時,正是胡云浩帶人趕了過來,是他拼了命把李勇從刀口上救了下來。
只可惜,鱷魚沒被砍死,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終於活了過來,在醫院裏他就揚言,一定要幹掉李勇,警察也是成天的找他的麻煩。
對於白道,黑道都在找李勇的麻煩,天陽已經是呆不下去,出於無奈,在接受胡云浩的勸告下,隻身來到了*國並紮下根來。
李勇自認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的經歷能寫成一部黑幫勵志小說,打拼了這麼多年,他信得是關二爺,講得忠義二字,對於胡云浩當初不顧性命的救自己,並勸自己離開天陽來到*國,一直就心存感激。
點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沒有胡云浩,就沒有現在的自己,他一直尊稱胡云浩為胡爺,就算自己作為一方大梟也仍然改不掉這個習慣。
「真是一個精彩的故事。」陳天聽完後,如此評價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5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