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列奧相信自己的直覺,這麼多年了,也正是他的靈敏的嗅覺,才會讓他有今天的成就,現在也不例外,所以現在需要也是給他一個機會證明自己而已。
身為狗仔隊,他們的追蹤術當然是無可匹敵,不緊不慢的跟陳天打得出租車後面,既不讓他們發現,又不能跟丟,確實是很需要技術的工作。
可是,就算他們再小心,陳天還是有察覺,可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他根本就沒有細想,當然,也沒時間去想。
剛從威斯汀出來,好不容易勸說了陳玲和娜拉莎的堅持,讓她們安心的在飯店裏等待,陳天這才能夠脫身與唐雅一道趕去救人。
經過一番折騰,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天黑了下來,天黑的倫敦卻是另一番景象,給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又平添幾分妖嬈的氣息。
來到*國最著名的酒吧街,這裏白天還是門可羅雀,人流稀少,到了晚上完全是別有一番天地,人流竄動,衣着性感且暴露的女人站在酒吧的街道邊等着自己的客人。
「帥哥,過來,只要你給錢,我就讓你享受仙境般的欲仙欲死!」火紅色比基尼身材妖嬈的站街女,伸着塗着腥紅指甲油的手指朝着從出租車走下來路過此地的陳天勾引道。
雖說,陳天不是處男,但被人這般的挑逗也終是一件讓他感到害羞的事情,紅着臉低着頭,一路小跑離開這是非之地。
小巷曲折蜿蜒,酒吧,ktv包房眾多,擺脫站街女糾纏的陳天,憑着印象與唐雅,來到紅粉佳人的酒吧門前。
之前見過得壯漢仍然守在門外,紅粉佳人酒吧白天的沉寂早已被歌舞昇平所取代,陳天拎着皮箱,也不管這個壯漢能不能聽得懂,開口道:「我要見勇哥。」
壯漢自然認得陳天,也不管他說什麼,轉過身來帶着他往酒吧走去。
酒吧里煙霧繚繞,燈光閃爍,震天響的音樂讓陳天眉頭直皺。
順着通往二樓的木製結構的樓梯,陳天與唐雅走到樓上,在進勇哥辦公室之前,低聲對她說道:「你注意一點兒,見機不對就動手。」
唐雅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這話不用多說,她肯定不會讓陳天失望。
李.列奧和吉姆跟着陳天來到紅粉酒吧,對於這家酒吧他們並不陌生,之前他們放鬆,都會到這裏來勾搭美女,所以,當他們跟蹤陳天到酒吧時,他們很是吃驚,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陳天拎着大皮箱走進了二樓的辦公室。
他們是這裏的常客,當然明白,二樓的辦公室,一般除了工作人員,誰也不允張上去。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李.列奧朝着吉姆眨了眨眼睛,略帶炫耀的口吻說道:「他們進去肯定不會有好事。」
吉姆見陳天進去後,辦公室的門就被關閉,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回道:「你說,他到裏面會做什麼呢?」
李.列奧笑得很賊,反問道:「你說呢?」
「我不知道,不過……」吉姆到是老油條,他當然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笑道:「我們可是狗仔隊,能有什麼可以難倒我們!」
二話的獨白,真讓李.列奧一頭冷汗,不過,他也知道這貨說得是對。
勇爺的辦公室早就有了幾個客人,曹宇和嚴謹早早的趕到了這裏,名曰坐客實為軟禁,只不過少齊高皓和李言的皮肉之苦。
陳天走進辦公室,此情景,剛要開口,就見心裏拿着一把匕首在把玩的勇爺,連眼皮都沒抬說道:「小朋友,你似乎不講信用。」
「講信用?你指什麼?」勇爺的質問,陳天也廢話也懶得說,直接針鋒對麥芒道。
勇爺抬着望着陳天無畏的臉上,見身旁還跟着一個長相還不錯,就是看上去很冷淡的女人,至於摸上去冷不冷,也只有摸上去才會知道。
不過,勇爺可不會輕易去嘗試,以他的老奸巨滑發現唐雅身上有一股讓人害怕的氣息。
「你還帶了保鏢過來?」勇爺很是不滿,他很討厭唐雅給他帶來壓迫感。
陳天根本就不理會,把箱子往勇爺面前一放,說道:「我跟你並沒有什麼交情,相互提防也實屬正常,這是你要錢,我帶來了,希望你能把人給放了。」
勇爺給身旁的保鏢丟了個眼色,身旁的保鏢迅速的走了過去,打開皮箱一瞧,在場的人眼都看直了,綠花花美鈔映入人們眼睛裏,如同是一名身上不着一絲的美女,讓人食指大動,口水橫流。
勇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有這般的實力,不顯山不露水,就將鈔票放在他的面前,此等強悍的實力勇爺自問反正他是沒有。
曹宇和嚴謹也是一臉愕然,他們失神的望着皮箱裏的錢,倒不是為皮箱裏巨額數字而吃驚,而是他們奇怪陳天從哪裏弄來這麼多的錢。
哈哈哈……
眾人在稍愣之外,勇爺放肆的笑聲很快充斥其間。
「我沒看錯你,深藏不露,我很喜歡。」勇爺給手下猛打眼色趕緊把錢收下,還不忘讚嘆道。
對於勇爺的讚賞,陳天不動聲色的說道:「謝謝!」
「把人放了!」勇爺把手一揮示意道。
幾名壯漢二話沒說將綁得跟粽子,口眼被封的齊高皓和李言二人給鬆了開來,這一次得救讓他們大呼慶幸,不過,他們在一旁也聽得清清楚楚,要不是陳天的出手,他們早就被扔到泰晤士河裏餵了鮭魚。
不過,齊高皓以他極強的自尊很難去感謝陳天,甚至連一點兒的感動都沒有,尤其看到陳天獨自面對勇爺不動如松的樣子就感到莫名的憤怒。
裝啥逼,操!
這就是齊高皓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曹宇和嚴謹如坐針氈的終於等到事情的解決,不約而同的長吁一口氣,他們緩緩地從長條沙發上站了起來,曹宇對陳天感謝道:「謝謝你,陳天,我會這件事情原原本本跟陳部長匯報,到時候讓他給申請獎勵。」
陳天現在可是財大氣粗,對於獎勵,無論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都視同浮雲一般。
微笑着擺了擺手,很謙遜的說了一句道:「不急。」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吧?」人質都救了出來,再多待也益,陳天便向勇爺告辭道。
勇爺抬起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打量着陳天回道:「別人可以走,但你必須留下。」
一瞬間,就在一瞬間。
勇爺分明感受到一股強烈殺氣,他小心循着殺氣望去,只見一旁冷如冰雕的女子,閃發出攝人的殺氣,十分駭人。
他明白如果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這個房間裏很快就會血流成河。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擠出笑容道:「我有些話不方便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所以單獨請陳天留一下,並沒惡意。」
雖說這般的解釋,可唐雅的殺氣並沒有減弱分毫,在場無一不為之動容。
唐雅身為龍怒的精英,無論如何,誰要敢動陳天分毫,她一定會讓他血濺當場。
她會拼了命守護着陳天,尤如陳天拼了命也會守護她一般。
「好了,你們先走吧!」陳天不願再生出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扭過頭來對曹宇說道:「曹哥,麻煩你,帶他們先離開。」
陳天一聲哥,曹宇眼淚差點沒下來,他覺得自己這個做哥的,實在沒有做有做好,讓陳天獨自去面對危險,既然陳天開口,他也不好多說。
強忍奪眶欲出的眼淚對嚴謹說道:「我們走。」
話是對嚴謹說的,理也沒理齊高皓和李言,在曹宇的心中,這貨跟個死人無疑,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
不過,齊高皓打心底忿恨陳天,但生死攸關的時候,他當然很懂得見機行事。
「我要留下!」唐雅固執的說道。
陳天笑了笑也沒再堅持。
曹宇他們走出勇爺的辦公室,依次下了樓梯。
一樓的酒吧,音樂震天,連帶着酒吧櫃的灰塵都隨着音樂節奏在跳舞。
坐在酒吧的櫃枱前與身邊金髮碧眼的美女熱聊的李.列奧和吉姆二人,一見瞧着曹宇一行人從二樓走了下來,因幾天熬夜的眸子泛起光芒來。
尤其,當他們看到最近幾天失蹤的齊高皓和李言,神色萎頓,臉上明顯有被揍過的青淤,借着昏暗光線的遮掩,想趁機溜了出去。
就算他們這般的低調,也沒能逃過李.列奧的歹毒的目光。
「美女,我失陪一下。」李.列奧很有紳士的與身旁熱聊的美女告了個假,剛想湊上去,忽然,覺得不對,眼前竟然會少一個最關鍵的人物陳天。
「吉姆老弟,你去跟着他們,我留下來。」酒吧間的音樂實在太響,以至於李.列奧不得不附耳吉姆的耳邊大聲喊道。
吉姆依依不捨望着剛才與自己熱聊的美女,最讓他不舍的是那個美女近乎於35e的胸部。以他縱橫花叢的敏捷的身手,像這樣的尤物實在不多。
也就在他們討論去哪家酒店共渡**之時,李.列奧竟然會讓他離開。
不滿的斜了一眼,回道:「憑什麼我要走,我偏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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