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片中,長相秀美的女生隨意的倚在神色慵懶的男人懷中,兩人的身上穿着相似的襯衫,一眼看去,像極了情侶裝。
所謂現世安穩,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
對於季安言的這一條微博,眾網友在一瞬間的沉默之後,紛紛留言。
——「這把狗糧來的毫無防備!」
——「公子啊,你這是初戀嗎?!男盆友這種生物生氣,其實就是一個意思嘛!」
——「接樓上!需肉償!」
——「艾瑪,瞬間污了。不過樓上說的真的很有道理啊!公子,可以考慮呦!」
——「一切問題到了床上就不是問題了!」
——「呵呵呵呵……公子,需要我們幫你準備情趣內衣嗎?!」
——「那個,公子家的那個誰,需要tt嗎?!我這各種口味都有哦?!」
——「臥槽,樓上你憋跑!把電話號碼留一下!」
——「榴槤味有嗎?來個一百盒。」
——「樓上的口味蠻特別的。」
……
好好的一條微博頓時引得一堆老司機開始飆車
。季安言頗有些無語的看着微博下面的評論,忍不住扶了扶額。
這歪樓歪的實在是太明顯了。
退出微博界面之後,季安言下意識的便要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桌上。而下一刻,熟悉的短訊鈴聲忽然響起。
季安言毫不遲疑的點開短訊,粗略的掃了一遍之後,打開門去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將事情交代清楚之後,季安言給何一歡打了電話,隨後便出了sj大樓,坐上了保姆車,回到了別墅。
陸景殊喜靜,除了上一次除夕夜的時候熱鬧一些,其餘時間基本都是在毫無聲響中度過的。
季安言走上樓,看了一眼書房的位置,隨後鑽進了自己的房間。沐浴一番之後,便換上了淺色的居家服。
手裏拎着回來的路上順手捎的慕斯蛋糕,季安言推門便進了書房。
一進門,便已看見男人神色淡漠卻矜貴的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端着一杯茶輕輕的抿着。
注意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他緩緩的轉頭,目光在季安言的身上一掃而過之後,便落在了她手中拎着的物件上。
神色微微加深,他眼眸含笑的問道:「這是過來請罪了?」
陸景殊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這件事情不僅牽扯到自家姑娘,還有自家屬下。而他在前一段時間內,也拿着手機偷偷在微博上註冊了一個號,將季安言設置成了特別關注。所以,季安言發的那一條微博他知道的不要太清楚。
聽着耳邊傳來的似戲謔般的,帶着淡淡誘惑和沙啞的嗓音,季安言有些不好的拍了拍臉,隨後憋着嘴承認了,「是啊,所以你要不要原諒我。」
一個問句愣是被季安言說成了陳述句,由此也可見,陸景殊此時若說上『不原諒』這三個字,估計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看着季安言走進,他依舊靠着椅背,卻忽然伸手攬住了自家姑娘纖細柔軟的腰肢,摟到了懷裏。
緩緩的坐直了身子,陸景殊伸手將季安言右手中的袋子接了過來。
季安言看着男人的動作,自己也動了動身子,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摸着下巴道:「估計你會覺得很甜。」
陸景殊手上的動作不停,利落的將袋子解開,然後又將盒子給拆開,看着精緻小喬的慕斯蛋糕,他拿着小勺子搯了一口,放進了嘴裏。
一股甜膩感覺瞬間充斥整個口腔,這並不自己喜歡的味道,但是陸景殊的神色未變,只是淡淡的將蛋糕給咽了下去。
季安言雖然坐在男人的懷裏,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儘管男人的臉色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季安言又怎麼會不知道陸景殊其實是不喜歡的?
假意咳嗽了兩聲,季安言的眼底掩下一抹深深的笑意。不得不說,陸景殊吃蛋糕的模樣能讓她的心情變好。
不過,看着陸景殊又要下勺,她連忙制止了他的動作,嘴角泛笑的道:「嘗個味道就好了,接下來的還是我自己吃
。」
要是再吃下去,難保陸景殊會忍不住破功。
不過,她倒是蠻好奇這麼章清冷淡然的臉破功會是怎麼樣的模樣,想來場面應該很壯觀才是。
聽着耳邊傳來的話,陸景殊手上的動作不停,卻在抬眸之際,將一勺子的慕斯蛋糕擱在了季安言的嘴邊。
順理成章的將蛋糕咽下。於是一個不大的蛋糕就在一人投喂,一人吃的動作下,順利解決。
這一邊的場面溫馨,而另一邊的場面可以稱得上血腥。
曲行舟依舊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神色冷漠的看着被扔在地上,蒙住了眼睛的兩個女人,出口的嗓音宛如雪一般冰冷。
「把她們的眼罩給解了。」
隨着這道嗓音的落下,姜語風和甄蕾兩人只感覺光明似重現。掙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的兩人,一眼便見到了站在面前,宛如神祗般高貴的男人。
姜語風的神色還帶着些許驚恐,她愣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對現在的場面感到不可置信。
原本她約了甄蕾在咖啡館碰面。因為在她看來,那些照片起了作用,至少季安言再次被推上了風尖浪口,想必大部分都會懷疑她現在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了。
然而令她未想到的是,就在甄蕾來到她身邊坐下的時候,咖啡館裏卻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那些男人看着身材高大,竟是二話不說就將她們兩人給綁住了。
而現在,出現在她們面前的竟然是曲行舟?
「曲總,你這是在做什麼?」姜語風還處於愣怔之中,一旁的甄蕾早已沙啞着嗓音開口。
照片這回事姜語風做的隱秘,怎麼樣也不會被曲行舟發現才是。只是現在這情況,看着好像不太對勁。
甄蕾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深思,片刻之後,她的眸色恢復平靜。
若是真的因為這件事而被綁過來,大不了她打死不承認,將所有的事情推到姜語風身上。如此,曲行舟應該也不會怪罪她才是。
看着甄蕾神色變化的臉,曲行舟嘴角的弧度愈來愈大,神色卻愈發的冰冷。
扯了扯嘴角,他道:「我在做什麼?難道你沒有長眼睛嗎?還是你覺得你可以找藉口把你做的事情推給別人?」
他彎下身子,伸手鉗住甄蕾的尖細的下巴,冰冷充滿諷刺的眸光與之直直對視,被這如針刺般的目光盯着,甄蕾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
「其實只要不牽扯到本質的東西,我不介意你們在公司里做了些什麼。」曲行舟開口:「但是你們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季安言呢?」
「是覺得她搶走了屬於你的東西?」他說着,忽然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姜語風身上,看着她因為聽到『季安言』三個字而顯露出來的嫉妒和厭恨的神色額,他笑了笑,「你有什麼東西是需要她來搶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究竟配不配。」
「那她呢,她有什麼好,憑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要想着她?自從她到了公司之後,哪一次不是公司幫忙擦屁股?」似乎被曲行舟流出來的厭惡神色和那充斥着滿滿譏諷的話語刺激到,姜語風的情緒一下子便爆發出來了
!
她睜着充斥着血絲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曲行舟那張英俊帥氣的臉,神色癲狂。
對於姜語風的反應,曲行舟只是勾着嘴角,放開鉗住甄蕾的手,後退兩步,緩緩的走到了一旁。
轉眸看了一眼站在身側,卻似隱於黑暗之中的男人,他似笑非笑的道:「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朱色的紅唇緩緩勾起,那人上前一步,昏暗的燈光下,艷麗的容顏立刻暴露在眾人眼前,那是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只是目光划過脖頸,卻能輕而易舉的看到凸起的喉結。
明旭邁着修長的腿,緩緩地走到姜語風和甄蕾兩人的面前。看着兩人眼中忽然露出的痴迷神色,他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手腕卻似漫不經心的動了動。
下一刻,兩道尖利的驚呼聲在狹窄的房間內響起,似要刺穿耳膜一般。
曲行舟見到眼前的場景,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除去之前聽到兩人尖叫聲時的皺眉,倒也算穩如泰山。
「之前應該把這兩個女人的嘴巴給堵上。」掏了掏耳朵,曲行舟沉着嗓音道。即便有一會子時間了,他的耳朵還有一種刺痛的感覺。這兩個女人尖利的嗓音真不是開玩笑的。
若放在以前,恐怕也算音殺一類,不要太厲害。
無視曲行舟的吐槽,明旭面上帶笑的看着姜語風和甄蕾兩人痛苦不堪的捂着臉。目光緩緩落在自己的手上,不大的瓶子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硫酸。
對於姜語風和甄蕾兩人來說,恐怕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臉和事業。如今毀了她們的臉,這倆人鐵定接受不了。
將瓶子剛在一旁,明旭轉身朝着門外走去,就在腳即將跨出門口的那一刻,他忽然看向曲行舟,「別弄死了,我還有用。」
曲行舟一挑眉,示意自己明白。
隨着門再次被碰上,曲行舟慢悠悠的再次走到兩人的面前,伸出腳將姜語風死死捂住臉的手撥開,隨後便是狠狠一腳,踩在了腳下。
原本便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顯得無力的姜語風被曲行舟如今一個動作,再次尖叫出聲,隨後便只能無力的躺在地上穿着粗氣。
身為一個原先被眾多粉絲喜愛的女藝人,姜語風的日子過的向來瀟灑,而今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怎麼說都是第一次,也難怪她會忍不住。
「究竟……究竟是為什麼……」她無力的喘着氣,目光卻依舊死死的盯着曲行舟的臉。若是沒有得到答案,她死都不會安心。
說容貌,她長得雖然不如季安言那般精緻,卻也屬於好看一類。論演技,她也有,論後台,她的也硬。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季安言可以被這麼多人護着,而她卻只能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聽着耳邊傳來的一聲聲質問,曲行舟此時倒是很好心的將腳往後挪了挪,鬆開了姜語風的手腕。只是即便鬆開,她的手也已經廢了。
曲行舟身為陸景殊手底下的人,絕對不屬於良善一類
。
「為什麼?就因為你哪點都不如她。何況,那還是我們家爺護着的人。」
一句話落罷,曲行舟不再看姜語風的臉色,只是伸手向一旁晃了晃。隨後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高大男人便走了上來。
兩人的臉色冰冷,像極了死人。對着曲行舟彎了彎身子,兩人神色恭敬的道:「曲爺。有何吩咐。」
「把她們的手腳廢了。然後去告訴二爺,人留給他了。」說罷,他轉身便朝着門外走去,再也不看神色死灰的兩人一眼。
明旭要出手,那麼這兩個女人不死也殘。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做的太狠。
自認為很自己很善良的曲行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究竟屬於何種範疇。
而此刻,被黑衣男人死死鉗住的姜語風神色癲狂中帶着一抹詭異的冷笑。
她看着已經走遠的背影,眸色陰沉。
如果她死了,季安言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在網上關於季安言和曲行舟的緋聞平定下來之際,sj的官博忽然發表了一條聲明。
「姜語風和sj解約。」
這條消息一出來,毫無疑問再次引起了眾人的一番討論,不斷的猜測姜語風究竟為何要和sj解約。
大部分網友都偏向姜語風忍受不了sj的苛刻,自願解約。然而因着不久前姜語風的名聲風評的下降,很多粉絲紛紛表示脫粉,如今看到消息去姜語風微博底下去安慰的,也沒幾個。
大部分竟都是去幸災樂禍的。
說實話,sj在國內眾多娛樂公司中毫無疑問屬於no。1。畢竟sj的資源永遠都是最好的,而且在姜語風之前,還從未有消息說過sj對於旗下藝人苛刻的說法。
說到底,還是自己作呀。
與眾多網友相反的自然是sj內部的人員。雖說是從總裁辦公室傳出來的解約說法,但是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回事兒。而且看看人家姜語風的經紀人蘭月,根本就是一臉懵逼相。
別人不清楚,蘭月難道還不清楚嗎?
早在幾天前,她就發現聯繫不上姜語風了!這一點發現讓她覺得事情哪裏不對勁,而後又傳出解約的消息。她的心裏似乎瞬間明了了。
公司想要封殺一個人,再簡單不過,而她,乖乖的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便足夠,沒有必要扯進這件事情裏面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圈子裏似乎平靜的有些可怕。
被喻為招黑體質和話題一體機的季安言這幾日也乖乖的待在別墅內,完全沒有想要出門的想法,徑自和自家男人窩在一起,要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靠在男人的身上,季安言的手中拿着艾派德,目光划過微博首頁,
。當無意間看到一條新聞時,眼底的笑意似乎深了深。
「據報道,今日清晨六點四十分,在一所偏僻的出租屋內發現兩具慘遭凌虐的*女屍。」
看着下面附着的兩張照片,季安言一眼便已看出這兩人的身份。
慢悠悠的放下艾派德,咽下陸景殊遞過來的已經剝好的紫色葡萄,她目光淺淺的開口:「明旭的手段不錯。」
陸景殊的目光掃過還未黑屏的艾派德,淡淡的勾了勾唇,「他已經很留情了。」
若是換做以前剛從煉獄裏出來的時候,明旭這些人的手段才叫不錯。
過了太久的太平日子,他們出手的時候也沒有以前那般狠辣無情了。
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閃而逝的流光,季安言只是笑着往男人的懷中靠了靠,「到時候記得替我謝謝他。」
淺淺的應了一聲,陸景殊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若不是天權幾人不在國內,想必他的小姑娘也不會讓明旭幫忙了。
在別墅里休息了幾天,季安言便收拾包袱去了《梨園戲》的劇組。林秋炎將時間定在了七月開頭開機,最熱的天氣讓一群等待開機儀式的演員和記者皺着眉,紛紛開始抱怨林秋炎選的好天氣。
「林導真會挑時間,熱死了。」許靜竹神色哀怨的站在季安言的身邊,看着不遠處來回走動的男人,真恨不得將手中的扇子砸在他腦袋上。
她們這些靠臉吃飯的女藝人,最怕的就是毒太陽。這麼一天下來,都不知道要曬黑多少!
偏偏林秋炎跟不知道的一樣,愣是挑了這麼熱的一天。
相對於許靜竹的暴躁來說,季安言顯得沉靜多了。一頭長髮被隨意的扎了起來,穿着分外簡單的休閒服,看着十分清爽。
而與之相同的是,她的額頭上幾乎沒有什麼汗水。
伸手拍了拍許靜竹的肩膀,季安言的聲音中帶着點點笑意,「日子都選好了,你就忍忍吧。」
聞言,許靜竹只是皺了皺鼻子,隨後目光一轉,當落在一旁另外兩個女人的身上時,她的臉上立刻勾出了一個笑容,「嘿,其實看到她們兩個,我的心情瞬間就變好了。」
不遠處,江姿月和孟詩卉兩人的背部一片濕意,額頭上的髮絲凌亂的貼着,哪還有半點明星的風範?!
------題外話------
講到tt,想起以前不懂事的時候,麻麻在收銀台付錢,我在櫃枱邊晃悠,然後拿起了一盒不知名物體定着看了好久,最後終於看到了三個字【杜蕾斯】,做賊一樣的扔掉之後,我發現身後那群人正盯着我看……一個字,囧……
然後……今天心情不太好,事情有點多,所以就這麼點吧,明天可以的話,萬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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