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子騫有些激動地一步上前,攥着了綰綰纖細的手腕,「你可是能知道旁人內心的想法?」子騫深色閃動,有些激動地看着眼前的綰綰。
「你放開!」綰綰十分嫌惡地試圖甩開子騫的手,但是難耐力量懸殊,始終無果。
子騫又怎麼會感覺不到綰綰對自己的不耐煩,可是子騫腦海中剛剛一閃而過的想法,讓子騫不由得亢奮起來,「快說。」子騫又問道。
「你為何會這麼問?」
綰綰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就這麼交代了的,可是對於無法探知心事的子騫,綰綰也是好奇地很。既然子騫會這麼問,看來,子騫之必定知道一些什麼的了。
「你先回答『是』還是『不是』。」子騫根本不理會綰綰的迴避,依舊直截了當的追問道。
「是。」綰綰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個8歲的孩童,在子騫凌人的氣勢之下,難免落了下風。
「果然,哈哈。」子騫有些瘋癲的開始大笑,「果然、果然,哈哈哈哈。」
綰綰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這個瘋瘋癲癲,又行為乖張的子騫,「瘋了,來人啊,瘋了、瘋了。」
綰綰向門外的守衛求救,守衛聽到綰綰的呼救,第一反應當然是趕緊進來一探究竟,可是綰綰只聽得守衛動身想要進來的動靜,卻遲遲不見守衛進門。
「來人吶!」綰綰有些緊張地打交道。
子騫不緊不慢地端坐帶屋內的玫瑰椅上,「沒用的。」子騫悠閒自得的說道,「他們不會進來了。」
綰綰不接地看着子騫,負氣都到門前,將門打開。
門前的情景讓綰綰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不敢出聲。
門口的守衛,全都保持着想要回身的動作不動,綰綰伸手在守衛眼前晃來晃去的,所有的守衛都沒有反應。綰綰又試圖推搡守衛,但是依舊沒有反應。
「你把他們怎麼了?」綰綰回身質問子騫。
子騫根本都沒有抬頭看綰綰,只說,「快向叔叔行禮。」
綰綰被子騫的話氣的快要吐血了,還「叔叔」?子騫真的是死性不改,都什麼時候了,依舊是惦念着佔便宜。
「他們怎麼了?」綰綰不管子騫那一套,依舊執着地問着。
這回子騫也不與綰綰置氣,將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地說與綰綰。
世人都說哈菲茲是狼族之人,其實狼族裏面,能修成人形的狼是不多的,只有海菲茲家族血脈的人,才有能力修煉成人形。但是狼族之間相互的結合,生出的孩子,又未必是繼承了哪一方的血統,所以,即使是一個哈菲茲的族人,也未必能保證自己的孩子可以修煉成人性。
同樣的,綰綰是哈菲茲與人類所生,也就不能判定綰綰到底是狼族血統,還是人類血統了。唯一判斷的方法,就是看這後代,是否具備一些狼族與人類結合所碰撞出的超能力,才能判斷這孩子到底有沒有狼族的血統。
「你的意思是說,」綰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子騫,「你是狼人?」
子騫輕浮地點了點頭。
綰綰看着眼前超凡脫俗的子騫,又想想不同於一般人的墨淵,也便相信了。
「那你與墨淵?」綰綰試探地問道。
「知己好友。」子騫難得的直言不諱。
綰綰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這個嘴角帶笑的男人,看來子騫於墨淵是平輩了。
「那無名呢?」無名自幼便跟着墨淵,難不成無名也有狼族血統?綰綰有些激動地想到,要是無名也是狼族之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子騫哪裏會不知道綰綰的心思,「你倒是關心那個小鬼。」子騫逗着綰綰,「那個小傢伙,確實是人類無疑。」
綰綰有些泄氣,但是着也無妨,自己是要嫁與無名這個人,並不是無名的身份。
「那門外的人?」綰綰見子騫好不容易這麼痛快,就又追問道。
「被我定住了。」子騫有些得意地說道。
「那我能不能?」綰綰有些期待第看着子騫。
這一次,子騫沒有很迅速地回答綰綰,並不是子騫有意隱瞞,而是因為子騫也不知道。
「這人狼混血,千古以來,也不過是出了墨淵一人,墨淵有讀人心智和操控時間的能力。」子騫一邊說着,一邊走到綰綰身邊轉着圈子,思考着說道,「至於你,年紀尚輕,還需要慢慢觀察。」
綰綰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這麼被子騫打量着,還真是彆扭啊。
「還不叫叔叔?」子騫看着眼前的小人兒,就是不由得想要逗逗他。
儘管子騫沒有讀人心智的能力,但是也可以保障綰綰可以不隨心所欲地打探自己的想法,也還算是公平。只是千古以來,正正的人狼混血確實少見,子騫可是對綰綰好奇極了。
子騫自幼就羨慕墨淵操控時間的能力,現在也不知道眼前的綰綰,能有什麼過人的能力了。
「那要多久才能知道?」綰綰對於着未知的能力,滿眼是期待萬分,要是自己的血統能給自己什麼絕妙的超能力,那麼報娘親的仇,豈不是了如指掌了?
子騫看着綰綰的表情,心下對綰綰的想法已經瞭然。現在綰綰一心只想着報仇,可是子騫知道,哈菲茲一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一個心中只有仇恨之人。
「很難講,」子騫有些失望地看着綰綰,「這個要看時機,有的人一生可能被激發出無限的能力,而有的人,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狼人而已,就像你的娘親一樣。」
哈菲茲是一個無欲無求的善良女子,一生之中,並沒有被什麼事情激發出某種能力,也正是如此,子騫才會願意與哈菲茲做朋友。像哈菲茲這樣簡單隨性的人,可謂是可遇不可求啊。
綰綰失落地坐在軟榻上愣神,看來,復仇之路,也是沒有捷徑可尋的。
過了許久,綰綰才開口問及關哥的情況。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知道?」子騫好笑地看着綰綰,好像已經拿自己當做神靈一般了,就好像自己無所不知似的。
綰綰收了神,將子騫手上的茶杯收了過來,「不然你來我這兒,就單單是為了討一杯茶水不成?」
「為何不可?」子騫將綰綰奪走的茶杯奪了回來,將清茶一飲而盡,「就是專程為了討茶而來。」
說罷,子騫腳下一點,就離開了綰綰的房間。
綰綰剛剛說的話,倒是提醒了子騫,關哥那裏還吉凶未卜了,自己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裏和綰綰這個孩子閒話。
「喂!」綰綰主道門口沖已經遠去地子騫喊道,「那他們怎麼辦啊?」
綰綰看着一動不動地守衛,頭疼地皺緊了眉頭,就讓他們這麼定着,也不是辦法啊。
子騫心下一笑,就又生一計,將定住的守衛都復原了。
於是,綰綰就這麼尷尬地和一退歪歪斜斜地守衛們對視着。
「請問公主,是哪個瘋了?」
守衛們看着房間裏面的綰綰問道。
房間裏面現在就只有三公主一人,難道三公主自己喊人抓自己不成?
綰綰已經將子騫在心中罵了千百遍了,每次來都給自己惹麻煩,有個這樣的「叔叔」,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哈哈,沒誰、沒誰,我想看看你們的反應夠不夠迅速而已。」綰綰打着哈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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