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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會飛的『真傳弟子』韓嘯,並不在其中。
看樣子,王文卿對他們進行分區管理,相互之間是不見面的。
王文卿叫過弟子來,盤問他們今天都做了什麼。
有砍柴賣錢的,有去山下打工的,形形色~,不一而足。
王弼也見到了兩個同樣貴族出身的師兄。
一個手腳都長滿了厚厚的繭子,背着一大捆柴,神色痛苦。
另一個來的時間更久,卻只背回來一小捆柴,滿臉灰敗沮喪。
王弼和他們攀談,他們都勸王弼慎重,「百善孝為先,父母在不遠遊,不要輕易決定出家修行。」
王弼心中不滿,笑着反駁道:「我家中弟兄七人,我最小。若能修仙,得到仙藥,回家孝敬父母才好。」
那兩個人鄙夷的冷笑,不再和王弼說話。
王文卿來後面接劉秘。
他剛過來,另有一人突然出現。
這是一位老者,身穿道袍,背着長劍,白眉長約有一尺。
劉秘和他們彼此拱手,沒有相互詢問姓名,到前面就坐。
王文卿一揚拂塵,喚道:「丑猴兒,還不快擺上酒宴。」
一個相貌醜陋,尖嘴猴腮,滿身汗毛的瘦高個漢子跳出來,把酒菜端上來。
劉秘三人都盯着他看,這人羞愧,低頭不言語。
等到擺完酒菜,丑猴兒要下去,王文卿卻留下他。
「丑猴兒,吃完這頓飯,你就走吧,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要提我的名字。」王文卿笑着,把手中拂塵遞過去,「這個你拿去,可以打掃打掃身上塵土。」
一尺白眉道人從懷裏取出一個錦囊,說道:「走自己的路,再不要聽別人指使。」
隨後王文卿和白眉道人都看着劉秘,王文卿說道:「隨便送他點什麼,結下緣分就行。」
劉秘想了想,取出自己心愛的雲紋匕首,遞給丑猴兒,「……」
丑猴兒接過匕首。
劉秘感覺心中的功德少了一截,好像隨着匕首送出去,和這丑猴兒之間有了某種聯繫。
吃喝一會,門下弟子也都過來吃飯,丑猴兒伺候他們,給他們端來飯食,沒有一個對丑猴兒客氣的。
因為丑猴兒經常觸犯門規,時常連累他們一起受責罰。
「你走吧,我已經將你逐出師門,我再也不是你的師父了。」從今往後我是你的師兄,王文卿擺擺手。
丑猴兒也不再磕頭,衝着王文卿三人拱拱手,伸手抓起桌上一隻燒雞,大口吃着轉身離去。
在眾弟子的鄙夷和幸災樂禍中,丑猴兒低着頭下山去了。
劉秘看在眼裏,很同情這些無知的『優等弟子』。
太陽落山,有些昏暗,王文卿讓弟子取來錫箔、剪刀。
剪了一個圓形的紙片,隨手貼在牆上。
門下弟子都看不懂,王文卿對錫箔紙說:「今晚,你是月亮。」
紙作的月亮慢慢亮起來,發出的光芒銀白色,能照清楚頭髮絲。
王文卿的『弟子』驚奇,都不吃飯,湊上前伺候,等候師父呼喚。
王文卿對劉秘、一尺白眉道人說道:「如此良辰美景,應當都調用功德,施展神通,讓後輩們開開眼界。」
調動功德,就能言出法隨啊!?
劉秘定定神,心想道:「讓月亮停在牆上,恐怕我做不到。不如做個簡單的,就算失敗了也不丟人。」
劉秘凝神,調動體內功德之氣,伸手拿起酒壺,遞給站在旁邊的王弼。
劉秘說道:「一個人快樂,不如大夥都快樂,這壺酒你們拿去喝,可以喝得盡興。」
王弼看看酒壺,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恐怕還裝不下一斤酒,哪裏能讓幾十個人喝得盡興?
於是王弼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
其餘弟子有的也怕沒酒喝,搶着倒酒。
但也有修行時間長的弟子,不急不躁的等着。
不料不管怎麼倒,酒壺中的酒都沉甸甸的,一點都沒有減少。
王弼等外門葛衣弟子都感到奇怪,隱約意識到:這也是仙術。
原本他們看劉秘年輕,就輕看劉秘,如今卻恭恭敬敬,有兩個人還跑過來,等候劉秘使喚。
一尺白眉道人笑笑,沖王文卿說道:「你把月亮喚來,總算不用摸黑喝酒了。但這樣喝酒無趣,不如我把嫦娥喊來歌舞助興?」
一尺白眉道人拿起一根竹筷,用手指彈了彈,把筷子橫着扔進牆壁上的月亮裏面。
只見一個美人,臥在月亮上。
美人打着哈欠從月亮上爬起來,四處張望,看到下面的一尺白眉道人後,頓時高興起來,甩着雲袖從月亮上翩躚而來。
最初不足一尺,等落到地上,已經和平常人沒什麼區別。
嫦娥身材纖細,鴨蛋臉,脖頸秀美,翩翩起舞,她的衣服色彩華麗,猶如雲霞,舞曲名字叫做《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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