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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他們都會飛,眼力應該也有,如果讓他們看出來我還只是先天武者,恐怕不好。」劉秘看到天上劍光閃爍,有些尷尬的說道。
王文卿笑着捋捋鬍鬚,說:「沒事,你已經返璞歸真!」
「韓嘯,過來,向這位師叔報告你的修為,展示你的拿手劍術,讓這位遠道而來的師叔品鑑一番,也好讓他知曉咱們嶗山上清宮的底蘊!」
王文卿話音才落,一個駕馭碧綠雙劍,飛得最高的少年,從天上衝鋒下來,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急停!
帶起來的風,吹動王文卿劉秘的衣衫。
韓嘯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身穿錦緞白衣,頭上插着寶簪,腰間用碧玉、羊脂玉壓住衣角。
穩穩的停在一米高處,他恭敬而自傲的沖王文卿拱手,「是,師尊!」
隨後才轉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劉秘,忽然驚叫道:「這位師叔怎麼沒什麼法力?」
「混賬!這位師叔已經返璞歸真,你還不快下來磕頭賠罪,否則他心眼變小,悄悄收拾你一下,為師也只能裝作沒看見!」
被王文卿訓斥,韓嘯才有了幾分畏懼,從飛劍上跳下來,單膝跪下抱拳,「韓嘯頑皮,還望師叔大人大量!」
劉秘心想:「我如果扶你,你趁機捏我的骨頭怎麼辦?」
於是,劉秘也笑吟吟的虛扶一下:「唉,我這樣小戶宗門掌門,家中不過大貓小貓兩三隻,沒有一個比得上賢侄,快快起來,天才理應有傲氣才對!」
王文卿罵道:「少廢話,還不快通報你的修行,展示最拿手的劍術,給這位師叔瞧瞧!」
韓嘯確實聰明,隱約猜到『師尊在顯擺實力』,於是精神爍爍,站起來挑釁的笑着說道:「我五歲鍊氣,七歲築基,八歲結丹,十歲元嬰,後來修行進展太快,一不留神就過了化神關卡,如今已經是反虛修為!我修習了幾套劍術,其中有一套《縹緲劍》,請師叔考校。」
說完,韓嘯抓住兩把翠綠色寶劍,雙手揮舞,飛天而去!
在天上,此子功夫非凡,來如火,去如雷!
劉秘連飛都不會,和這個少年相比,簡直是渣渣。
「劍奴都以為破壞力越強越好,腦子越簡單越好……然而我和你這個不會飛的武夫稱兄弟,卻讓他跪下,對你恭恭敬敬。」
這是為什麼呢?
「就好比浪子回頭金不換,因為浪子一旦回頭,再也不會去放浪作惡。而這些溫室里長大的嬌花……他們行善,只是因為他們沒機會作惡罷了。」
凡人對修煉都有誤區,他們以為鍊氣就是跑到山頂吸氣。
卻不知道,鍊氣就是選擇一條路,驗證一條路,最終確定這條路的價值。
「師弟雖然還是凡人,但已經鍊氣圓滿!成為真正的金丹修士!」
「他們雖然築基、結丹、元嬰、化神、反虛……實際上他們在錯誤的路上走了很遠,真實水平是鍊氣一層。」
這時,天上的少年飛下來,懸浮在前,腳踩飛劍,衝着王文卿拱手:「師尊,弟子已經觸摸到合體的門檻了!」
「不錯,韓嘯,你是我的真傳弟子,年紀輕輕,修為進展神速,你以後註定要飛升的!」王文卿毫不吝嗇鼓勵,誇得弟子臉上發光。
打發這個弟子走後,王文卿悄悄告訴劉秘:「這是我培養的宗門臉面招牌,兼職誘餌。平日裏錦衣玉食事事優先。不修本源和防禦,只淬鍊攻擊力和速度。如果有爭戰,他負責當誘餌吸引火力,我和眾門徒負責低調輸出傷害。」
劉秘幾乎無語,「師兄,別說的這麼難聽。天下功夫,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我知道你也是為他好,在專心培養他。」
王文卿擺擺手,說:「別管他,你也試着飛一飛。」
「我試試,師兄為我護法啊。」劉秘衝着天拱拱手,說道:「我有功德,我要飛。」
隨後體內的功德運轉,劉秘腳下有雲嵐匯聚,將劉秘托起來。
但才飛了一米高,就被王文卿拿着拂塵摁下來,「低調!低調!別飛太高!」
「師弟回去,要牢記兩個原則:第一,不要太犀利!如果你動輒造成上萬傷害,殺你卻只需要隨手一擊……敵人找不到不殺你的理由。
戰爭要打,妖邪要殺,但輸出不要太亮眼,要低調的,悄悄降妖除魔。
也不要越級挑戰,不要急吼吼加入超過你能力的戰鬥……除非你想做誘餌,犧牲自己,為大能創造輸出環境。」
「第二個原則就是,趕緊編造一套升級體系,正式開宗立派,廣收劍奴!
好吃好喝供養他們,遇到麻煩,弟子服其勞!他們必須衝上去!
而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輕易冒險。」
劉秘還沒有弟子,所以他不能參與飛來飛去的戰鬥,他必須步行,去對付一些最低級的邪魔歪道。
「比如說某地有魔門的佈置,放下了一具煉屍、製造了一場災劫、傳下了邪祟法術。師弟可以跟在你那個『佛道聯盟』後面,悄悄將其清理。」
如果碰上邪道中人,可以試着殺一殺,但只要不能秒殺對手,那就立刻轉身逃跑,什麼都別管!
天塌下來,有大個子頂着!
天道從不徵召娃娃兵,也不催年輕人去死。
不着急的,
你只要活下來,並且不斷進步就好!
沒有絕對把握之前,千萬不要招來更高層次的注意,無論是善意的關注,還是惡意的關注!
關注就是壓力。
有時候,自己人的關注,也能讓你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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