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就算做的再好,難免有疏漏的地方,再說,十年前的就突然查不到兇手,那這次下毒才過去不久,我就不信,這麼短的時間,兇手還能將痕跡給抹的一乾二淨。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元氏厲聲道。
姚奉年看着元氏這樣悲憤的樣子,眉頭深鎖,道「行了,都別爭了,玲姐兒這次受苦,我自然會給她一個交代,你想如何查」
姚奉年轉頭詢問元氏,一雙漆黑的眼眸,深邃的讓人看不真切。
「老爺,我覺得這賊人就在府中,自然要先從府中追查。」元氏說着目光自然的落在身邊的秦氏身上,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狠辣的得意。
沒想到這竹夫人的話這般管用,只要自己對老爺服個軟,至少能讓老爺對她產生愧疚,這樣才能讓老爺答應。
元氏在心中感嘆,只怪自己之前太過好強,而且只知道硬氣,並不會一味的討好跟奉迎。
要知道,女人過剛則易折,只怪自己太過意氣用事,一直不肯給老爺好臉色,這才白白讓秦氏這個女人鑽了空子。
現在還連累自己女兒受這麼多的苦,真真是白活這麼多年,都不如竹姨娘來的透徹。
元氏在心中苦笑,幸好現在反應過來還不算太晚。
「老爺,這要真的從府中追查定然會鬧得府中人人自危,妾身覺得」秦氏臉色陡然跟着變的蒼白,立刻出聲道。
「二姨娘,我娘想要追查兇手,你為何要這般百般阻攔,難道這事還真的有什麼貓膩不成」姚玉玲的聲音冰冷的聲音夾雜着冰渣子,一下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住。
秦氏在心裏恨的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賤種,她現在就是明擺着說這毒就是她下的。
周圍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她的身上,秦氏只覺心中的怒火在不斷翻湧。
秦氏心中怒火中燒,臉上卻帶着一絲委屈,雙眸中的淚水簌簌落下來,道「老爺,既然姐姐要查,妾身自然會全力配合,畢竟事關二小姐的安危跟名聲,再說,咱們姚家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可以隨意欺負的人,等查清楚也好,至少也能還妾身一個公道,省的二小姐感覺妾身就是那包藏禍心之人。」
姚奉年看着秦氏垂淚,臉上儘是委屈的表情,心情一陣煩躁,不耐的大聲道
「玲姐兒她還是個孩子,你跟她計較什麼再說,她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你委屈什麼行了,別哭了,也不怕在晚輩面前失了禮數。」
「老爺,妾身,妾身這不是怕府中傳出麼瘋言瘋語,到時候再污了大姐兒的名聲,這妾身一個人被誤會不要緊,也只是擔心大姐兒,妾身怕大姐兒在候府里難做,畢竟那高門大戶的人家,最是看重名聲了。」秦氏一副全都沒大姐兒着想的模樣,惹的元氏一陣惱怒。
看着姚奉年臉上有幾分鬆動的表情,就知道在老爺心裏,大姐兒的地位現在可比玲姐兒重要的多。
元氏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在她的眸底留下一片深色的暗影,眸光灼灼,閃着一股幽芒。
這個該死的秦氏,現在仗着她那個狐媚子女兒,整天在老爺面前邀寵。
現在更是在拿大姐兒的身份來打壓她,簡直一點都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這個賤人,她囂張不了多久了,等着吧,過會兒自然有她難看的時候。
元氏唇瓣勾起,手中拿起筷子,幫姚奉年親自布菜,那動作更增加了幾分優雅,一下將姚奉年的目光給吸引在她身上,道
「秦姨娘,我這就是為了大姐兒着想,所以才一定要追查禍害玲姐兒的兇手,如果讓候府的人知道大姐兒娘家是如此不堪,也會丟了大姐兒的顏面,老爺您說是不是」元氏的大方得體,反而更加映襯出秦氏的小家子氣。
一個淡定從容,幫着自己的丈夫布菜,一心為姚家着想,一個卻暗自垂淚,只知道一畏的哭求。
這樣明顯的對比,姚奉年心中暗惱,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心中竟然開始後悔當年親自剝奪了元氏的掌家權。
正在低頭垂淚的秦氏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狠辣,等目光觸及到姚奉年的眼神,又快速的收斂起來,心中一陣後怕。
「老爺」秦氏怯怯的還想出聲,被姚奉年厲聲打斷。
「行了,這件事就交給夫人處理,今天是家宴,吃飯。」對於剛剛的較量,明顯是元氏贏了。
秦氏還站在旁邊,氣的氣血翻湧,元氏這個賤人,她居然敢跟自己掙。
她就等着,等着看元氏的笑話。
秦氏臉上透着冰冷,狠狠一個眼神,剛剛在顫抖着坐在左手邊的小妾,立刻識相的站起身來。
元氏看着兩人之間的互動,嘴裏勾起的邪魅更加瀲灩。
當年的事果然不簡單,這秦氏怕是氣瘋了,居然當着她的面暴露兩人之間的關係。
秦氏挑眉一臉不屑的看了元氏一眼,眼中儘是得意。
就算她接手這件事又怎麼樣,姚家的掌家權還不是在自己手中。
府中的下人慣是些見風使舵的主,就連這府中的兩位姨娘也都是唯她馬首是瞻,她元氏也就只是個空有其名的正室。
這頓飯吃的格外壓抑,元氏自然好好發揮了一次她正室的身份,不停的為姚奉年布菜,而且每次都專挑姚奉年最喜歡吃的菜,惹的姚奉年心中一陣感嘆,對元氏的愧疚更加重了幾分。
「這些年,要不是苦了你了」
姚奉年感慨的輕拍了元氏的手幾下,元氏感覺自己的手多了幾分顫抖,眼迅速緒起氤氳,臉上揚起一抹淡笑,道
「老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夫妻本就是一體,倒是為妻的對不住老爺。」元氏感動莫名,臉上的笑格外的瀲灩,一瞬間晃花了姚奉年的雙眼。
秦氏看着兩人依儂我儂的模樣,手中的帕子都快被攪成了一股繩。
染着大紅色豆蔻的指甲,硬生生被她齊根掰斷,一股殷紅的鮮血從指縫間流出來,將白嫩如雪的柔咦給染成紅色。
雙眸中燃着煞氣,兩簇火苗更是不斷升騰,燃燒。
這個該死的元氏,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可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尤其是元氏。
她之前不是自視甚高,自詡是大家小姐,從來不屑用這些狐媚子的手段嗎
可今天怎麼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僅勾着老爺,還變着法的讓老爺答應讓她去尋找下毒的人。
這讓她一下就有了危機感,她想要從自己手中討回掌家權。
做夢吧
她不會坐以待斃的。
電光火石間,秦氏跟元氏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四目相對,兩人已經交手了不知多少次,那陰冷的目光都帶着一陣冷寒,讓人不寒而慄。
「哎呀,二夫人,您的手」
秦氏身邊的大丫頭輕喚出聲,將眾人的視線全都吸引過來。
家宴上居然出現血,自然是不極力,姚奉年先是一陣蹙眉,清冷的聲音說道
「晦氣,還不快下去包紮一番。」姚奉年怒斥出聲。
秦氏一張臉黑的都快噴出墨汁來,臉上卻帶着一絲心殤,對着姚奉年躬身,快速離開。
臨走前還不忘露出兇狠的目光,從元氏身上剮過,那一眼宛如被毒蛇盯住,格外的森寒。
元氏看着秦氏的樣子,心中的恨都化成了瀲灩的光,面上的笑容更加瀲灩。
手中的筷子夾起桌上的菜,從容的送到姚奉年碗裏,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
「元氏那個賤人,她怎麼敢」
剛回到住處的秦氏,整個人身上充滿戾氣,身邊的丫鬟剛準備動手幫她將受傷的手包紮起來,不想被她一腳踢倒在身前。
「夫人,夫人您先消消氣,消消氣」這丫鬟也不敢再出聲,臉上露出一絲驚恐。
這二夫人的脾氣她可是一清二楚,夫人這次給了二夫人下馬威,而且還是當着所有妾氏的面,讓她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秦氏雙眸染着陰仄,隨手將桌上的茶杯全都掃落在地,跟着炸開。
那清脆的聲音,頓時讓丫頭的背脊跟着顫抖。
「元氏那個老女人,她也配這姚家可是我說了算,她有什麼資格跟我掙、跟我搶」秦氏雙眸染上赤紅,透着蝕骨的冰冷。
讓她整個看起來宛如一條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陰冷、狠辣。
「夫人說的對,這姚家全都在夫人的掌握之中,量她元氏也查不出什麼,再說,這老爺也只是覺得心裏對元氏愧疚,這才將這件事交給她去查,夫人放心,不會有事的」秦氏在丫鬟的安撫下,終於恢復了幾分理智。
「余嬤嬤,我這心裏總有幾分不安,還有這院子裏的事,你去安排一下,元氏這個女人,她明知道這下毒之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可依舊還想要動手查,我是怕她得了什麼風聲,你還仔細叮囑一下下面的人,切不可讓元氏尋到什麼錯處,不然,本夫人也保不住他們。」秦氏說道。
余嬤嬤臉上立刻變的嚴肅起來,躬身道「是,老奴這就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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