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岫衣這孩子,眼睜睜看着這麼多人來提親,我也急啊這不,親自上門拜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左丘勐指了指院子裏的聘禮,「這些只是一部分,其他的還在路上,謹言兄,我夠有誠意了吧而且我們兩家什麼關係啊知根知底,還同為四大家族,最是門當戶對。」
說着說着左丘勐走到雲謹言身旁,「若岫衣真要嫁,當然要選擇一家最合適的呀你說對不對」
然而他說了一堆話,雲謹言卻一句都聽不進去。
「我現在在意的是這些嗎左家主,你就不要來給我添麻煩了。別人不知道賜婚的事,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賜婚二字,左丘勐咳嗽了兩聲。
接着又不以為然道,「聖上又沒有正式下旨,你又何必當真再說了,當時不都被蘇坊主攪和了嗎不算數的,不算數。」
話是這麼說,但就算君臨那邊不過問,他也不敢輕易答應啊雲謹言在心裏暗暗叫苦。
再看這左丘勐,他現在知道雲家跟左家同為四大家族了當初他當羅睿的狗時,可沒少落井下石。
雲謹言暗自不屑,他們家岫衣嫁給誰都不會嫁到他們左家。
這樣想着雲謹言看了眼左桑言,他記得這孩子是左家庶出的次子,莫非左丘勐是為他提親
一個庶出的次子也想娶他們家岫衣,這對父子怕是痴人做夢吧
想到這兒雲謹言猛地搖搖頭,「左家主,你趕緊帶着你的東西離開雲家,岫衣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不用我替她操心這些事。」
雲謹言送客的意思很明顯,可左丘勐還是不死心,立即朝左桑言使眼色。
「謹言兄,你有所不知,我家兩個孩子與岫衣的關係都不錯,而且還一同在天機閣學習過一段時間呢」
左桑言接收到暗示立即走上前,「雲伯伯,家妹與雲大小姐的關係一向很好,前幾日還一同外出遊玩,這幾日也常在雲墨軒呢」
今日大概是左桑言這些年以來最高興的一天,連說話的語調都歡快了不少。
因為他的父親終於發現自己還有他這個兒子,竟然親自為他上門提親,而提親對象還是雲岫衣。
如今雲家是東月帝國所有家族都想結交的對象,而雲家的大小姐雲岫衣自然也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饃饃,誰都想啃上一口。
左桑言以為這種好事絕不會輪到自己,但左丘勐卻用實際行動給了他一個驚喜。
「謹言兄,你也聽到了,他們關係都不錯,岫衣嫁到我們家一定不會受委屈的,還有相識的人作伴。」
儘管左丘勐說得天花亂墜,雲謹言內心始終毫無波瀾。
「左家主,我就實話跟你說吧」
雲謹言看了眼左桑言,視線又落到左丘勐身上,「岫衣是我們雲家的大小姐,是我兄長唯一的孩子,而七殿下也是聖上最寵愛的皇子,地位不用我再跟你強調吧」
「謹言兄,你這話是何意」以為雲謹言是瞧不上他們左家,左丘勐的臉色已經漸漸難看起來。
「我的意思是,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有誠意,但是竟想讓我們岫衣嫁給你的次子。當然,我並沒有覺得左公子哪裏不好。」
既然話都說開了,雲謹言乾脆說個明白,「還是說左家主有意將家主之位傳給這位左公子」
聽明白雲謹言的意思,左丘勐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哈哈大笑起來,「原來謹言兄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他馬上解釋道,「我這次來是為我的長子左桑語提親,因他身體不適不方便出門,這才帶了次子,謹言兄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岫衣,以後她一定是左家的家主夫人。」
一開始有多高興,如今便有多失望。
當聽到雲謹言嫌棄自己的身份時,左桑言雖然難過,但一想到他的父親還是重視他的,心中的不滿便少了些。
可到頭來,原來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左丘勐從未將他放在心上過,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左桑語身體不適他明明就是不想出門
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處處都比左桑語優秀,從小到大都比他努力,為什麼左家所有人都瞧不上他
就因為他的母親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妾就因為他是庶出的次子
也許不曾有過期待就不會失望,也許沒有之前的高興他現在就不會如此心痛,如此的絕望。
左桑言低下頭,臉上是痛苦和恨意。
心裏反覆問着,他到底哪裏比不上左桑語就因為他是次子,就因為他母親是妾,他就必須低人一等
他卑微了這麼多年,努力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左丘勐就不願意承認他為什麼他就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就不願意給他一次機會證明自己
他不服他絕不認命
正跟雲謹言攀談的左丘勐絲毫沒注意到身後怨恨的眼神,繼續推銷着自己的兒子,「如果謹言兄為難,不如讓孩子們先接觸接觸,說不定岫衣真的喜歡呢」
見雲謹言無動於衷,左丘勐又想起了左桑言,再次朝他使眼色,讓他幫忙一起勸。
然而左桑言心中藏着事,看都未看左丘勐一眼,氣得左丘勐一甩岫,也不再指望他,只好自己繼續說。
最終,左丘勐也未能說服雲謹言,帶着所有聘禮氣沖沖的離開了雲家。
離開雲家沒多遠,左丘勐不顧左家家僕還在旁邊,轉身一巴掌甩在左桑言臉上,「我養你這麼多年有什麼用還不如養一條狗。」
說着又甩了兩巴掌,直打得左桑言頭昏眼花,卻又不敢反駁,始終默默低着頭承受着這莫須有的怒氣。
「以為帶你來多多少少能幫上點忙,你倒好,連話都不會說。」
其實左丘勐心裏明白,這件事跟左桑言毫無關係,但他就是氣不過雲謹言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將火全都撒在了左桑言身上。
以前雲謹言在他面前慫成什麼樣任由他冷嘲熱諷都不敢還嘴,現在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等着吧雲家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雲謹言以為他今日來只是單純的提親哼,胳膊始終擰不過大腿,他們雲家得罪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等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站在牆角的雲岫衣才走了出來,她已經站了好一會兒,只為不碰上左家的人。
狐狸默默吐槽道,「都說虎毒不食子,那人打起自己的兒子毫不手軟啊」
「我記得他,他是綰綰的哥哥,好像喜歡雲岫衣來着,沒想到他在左家這麼慘。」灌灌也跟着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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