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生打扮的男子乃是左婠婠一母同胞的哥哥,左家嫡長子左桑語,據左婠婠後來的描述,她這個哥哥跟大姑娘似的,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待在自己的房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什麼宮廷宴會啊什麼天機閣新弟子選拔會啊他全都一點興趣沒有,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湊熱鬧。
左婠婠說,她這個大哥就是典型的大人們口中所說的玩物喪志的孩子,左桑語就喜歡研究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也特別喜歡奇怪的地方。
例如琉璃幻境。
不過左綰綰還說,她這個大哥修為不高,而且特別惜命,沒有把握的事情絕對不會做,所以雖然對琉璃幻境感興趣,卻從未進去過。
「我在這裏不奇怪,你才不應該在這裏吧綰綰,你來這裏做什麼」
左綰綰指指雲岫衣又指指自己,「我們是一起來的。」
「你們認識」
左桑語立即來了精神,湊到左綰綰身旁,「那你幫我問問這姑娘,她是如何順利通過琉璃幻境的。」
「」
左綰綰偷瞄了一眼雲岫衣,在左桑語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她就是雲岫衣。」
聽到雲岫衣三個字左桑語立即死了心,他雖然從未見過她,卻沒少聽左綰綰提起這個名字,雲岫衣如何如何的厲害,又如何如何的冷漠。
雖然左綰綰特地強調多遍雲岫衣本性是不壞的,他卻在心裏認定她就是個不近人情的人。
當時他就立下豪言,絕不跟雲岫衣這種人扯上關係。
場面頓時陷入了尷尬,還是葉星暝及時出聲化解,「別再磨蹭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去采洞冥草。」
葉星暝根據溫珝提供的線索很快便找到了洞冥草的位置,結果他剛辛辛苦苦、小心翼翼的採好,還未裝進背簍呢
就見雲岫衣祭出一個小鼎,地上的洞冥草瞬間少了一半。
「哎你好好的搶我草藥作甚如果雲墨需要,你讓他自己來啊或者讓他拿神農鼎和祝融火種來換啊」
葉星暝不依不饒道,「你又不會煉製丹藥,你跟我搶做甚你不會就是拿回去給雲墨的吧」
雲岫衣並未跟他爭一時口快,收起乾坤鼎便轉身離開。
狐狸抬起眼皮瞅了兩眼葉星暝和地上的洞冥草,心想雲岫衣捨得給他留一半,他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要換做以前,估計雲岫衣連個葉子都不會留下。
採好洞冥草後,一行人又往回趕,一路上葉星暝悶悶不樂,左綰綰也一直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開口跟雲岫衣搭話。
「雲岫衣我就是好奇問問,你不想回答就不用理我。」
「那個嗯你真的喜歡蘇坊主嗎」
左綰綰支支吾吾了許久才鼓起勇氣問出口,接着又拼命解釋,「我就是見你們倆關係好像挺好的,沒有別的意思。」
「不喜歡。」
見雲岫衣不假思索的否認,左綰綰內心竟然有些失落,又繼續追問道,「那你喜歡七殿下」
說這幾個字時,左綰綰小心翼翼的,問完之後又不自在的移開視線,裝作無所謂似的甩甩手,內心卻十分煎熬的在等雲岫衣的答案。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羅煙兒說得對,自己這麼普通,就算君扶沒跟雲岫衣在一起,她也不會有機會。
「不喜歡。」
依舊果斷的三個字卻沒能讓左綰綰雀躍,她拉攏着腦袋跟在雲岫衣身旁,氣氛突然就冷卻了下來。
「哎呀呀我怎麼感覺這裏有人少女懷春了呀」
明明看出左綰綰情緒低落,葉星暝卻語氣賤賤的,表情也故意逗弄着她,「你們快來猜猜這個人是誰」
突然之間被人揭穿心思,左綰綰頓時臉羞得通紅,「葉星暝,你再敢胡說撕爛你的嘴。」她說着就上前作勢要打葉星暝。
葉星暝趕緊用手擋住,「瞧瞧你這副母老虎的兇悍樣子,哪個男子敢娶你啊」
「你你我有沒有人娶要你管」左綰綰氣得直跺腳,最後追着葉星暝鬧着罵着打了一路。
狐狸默默感嘆,這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吧
等到兩人跑遠了,左桑語才有機會同雲岫衣說話,「沒想到綰綰都有喜歡的人了,這麼快就長成大姑娘了。」
「嗯。」
「那個」
不等左桑語繼續詢問,雲岫衣已經走出了好遠,最終他也沒能知道究竟要怎樣才能順利通過琉璃幻境。
和左綰綰等人分道揚鑣後,雲岫衣直接回了雲家,剛進前廳便發現裏面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有各種各樣的綢緞,上面還纏着紅色錦緞綁成的花。
雲岫衣微微蹙眉,這些東西一看就是聘禮,而雲家待字閨中的女子除了她也沒幾個,當下心中瞭然。
「退回去。」
「我也不敢收啊」雲謹言擦了擦額角的汗走了過來,「這些不是聖上替七殿下送來的聘禮。」
不是君臨送來的雲岫衣腦中浮出的第一人竟然是墨兮樓,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雲謹言趕緊解釋,「也不知是誰帶的頭,今天好多人上門提親,我這擋都擋不住啊他們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嘛聖上這才剛賜婚,他們就來找麻煩。」
只要不是君臨故意為難她,其他人倒是容易解決。
因為能夠參加宮宴的除了皇親國戚,就是幾大家族,所以知道君臨為雲岫衣和君扶賜婚的人沒幾個。
這些上門提親的人不知道也不奇怪。
而且想要跟雲家攀上關係,最好的辦法便是結姻親,這才有人將心思動到了雲岫衣頭上,這也不奇怪。
其他人一見有人來雲家提親,也不甘落後緊接着上了門,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雲岫衣交待了雲謹言幾句,以後有人提親一律拒之門外,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明白了。
接着她又詢問今日訓練如何,確認沒什麼大事才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然而接下來的幾日,前來雲家提親的人不減反增,即使雲謹言將賜婚這件事搬出來也沒能解決。
正在他十分頭疼的時候,左丘勐也帶着左桑言來了雲家。
雲謹言望着左家人一件一件搬進來的聘禮,又望向左丘勐和左桑言,不知道左家這對父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別人不知道賜婚的事,他們左家人還不清楚嗎如果雲岫衣的婚事他能做主,他還需要這麼煩惱嗎
他們倒好,還來讓他煩上加煩。
「左家主,你這是何意」望着一院子紅彤彤的聘禮,雲謹言為難的問道。
誰知這左丘勐卻沒心沒肺的回答道,「謹言兄,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行,那我就親自跟你說明白。」
這幾章的內容可能有些平淡,接下來就好啦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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