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敏慧,你在是靖王妃,在是國師預言的那個人,也別忘了你的身份。筆神閣 bishenge.com」
即墨崢正在作畫,看到氣憤的沒有禮數,推門就入的鄭敏慧,神情冷郁的提醒道。
「身份?即墨崢,當初娶我的時候,你難不成真看重我這個人?」鄭敏慧諷刺而尖銳的說道。
「我知道你要來跟我說什麼?你想也別想,不管是即墨洵還是謝茯苓,都不准你胡亂插手,招惹他們。」即墨崢看着鄭敏慧,神情陰沉沉的說道。
「想也別想。三年了,即墨崢,我們一起窩在這靖王府里整整三年了,這三年裏,即墨洵可曾看重你?」鄭敏慧諷刺道。
「他寧願將大權全部交給謝茯苓的哥哥,也不願意交給你,你還以為即墨洵未來會把皇位交給你?」
鄭敏慧上下看着即墨崢,帶着一種難以置信,仔細打量着即墨崢問道。
「鄭敏慧,我知道,壓你三年,已經壓不住你了。但我還是那句話,別去招惹他們。」即墨崢冷這一張臉,語氣沉沉道。
「行,你知道就好。那麼,你不作為,我作為。」鄭敏慧冷冷說道。
即墨崢看着一臉冷傲,智珠在握,仿佛已經將即墨洵跟謝茯苓解決了的鄭敏慧,長長的沉默之後,取出一封和離書道「鄭敏慧,我不攔你,和離吧!」
「和離,你要跟我和離?」
鄭敏慧訝異的看向即墨崢,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壓制不住自己之後,居然給了自己一封和離書。
「即墨洵也好了,謝茯苓也好,你要招惹,我不奉陪。你想去死,可也不要帶着我一起。」即墨崢說道。
「即墨崢,你就是個孬種!」鄭敏慧衝着即墨洵罵道。
即墨崢聞言,面色不變,神色冷沉。
「和離書。」
「即墨崢,你休想跟我和離!我鄭敏慧嫁給你,三年的韶華都給了你,你想說和離就和離,門也沒有。我鄭敏慧不會被休,也不會和離,只會喪偶,你要試試嗎?」鄭敏慧神情邪氣的看向即墨崢,眼裏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說道。
即墨崢看着鄭敏慧,蹙了蹙眉,卻沒有在說什麼。
鄭敏慧看着即墨崢這樣悶葫蘆一樣的態度,氣憤的咬了咬牙,心中罵道一聲廢物,轉身離開。
即墨崢等鄭敏慧離開,低頭看向書桌。
書桌上的白紙上,只有一個字。
忍。
然而這個忍字,卻密密麻麻,由無數個小忍字拼湊而成。
「王爺,王妃這般態度,您……」有下人皺眉看向鄭敏慧的背影,回頭有些心疼的對着即墨崢說道。
即墨崢抬手阻止下人繼續說下去,抬筆將桌子上的字,用墨汁糊掉。
鄭敏慧這般作。
不過是因為她看不清楚。
即墨洵與謝茯苓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先不說即墨洵,就是謝茯苓……
即墨崢苦笑了一下。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即墨洵遇到謝茯苓,如此……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
即墨崢把自己關在王府之中,不在關係外面的事情。至於鄭敏慧,她則開始頻頻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熱絡了起來,成為京城之中的話題。
這一日。
悄無聲息潛入的謝府的阿七被人發現,直接給攔了下來。
「我是阿七,姑娘的暗衛。」
阿七停下來,取出一塊令牌給其他人看,同時暗自心驚,謝府護衛的厲害。
看到令牌,謝府的護衛立刻放行。
阿七這才得以順利來到謝茯苓的院子。
「主子,我們眼看着就要達到京城時,水玉突然間不見了,我們找尋了許久,都未曾找到對方。」阿七稟告道。
「不用找了,水玉已經來到京城了。」謝茯苓對着阿七說道。
「是,主子。」阿七應道。
「好了,你去休息吧!」謝茯苓說道。
阿七立刻退下。
另外一側,早早就回了大宣京城,並且與兄長回合的水玉,一顆心卻始終都慌亂難安。
「哥,你就為了這麼點事情,利用血脈一線牽,將我緊急召過來?」水玉無奈的說道。
「這還是小事?」殷獻問道。
「哥,你以為我跟在謝茯苓的身邊,謝茯苓真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水玉問道。
「那為何謝茯苓她早早就回來,但是你卻一直沒有音訊?我以為你……」殷獻說道。
「說起這個。哥,千鈞殿,天元宗,以及離火宗,如今似乎都已經確定了謝茯苓就是蠱主。」水玉說道。
「謝茯苓的確很不同,你不知道,我明明沒有本命蠱,體內更是連一個蠱蟲都沒有,可我面對她,心底生不出的畏懼。」殷獻說道。
「哥,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待在謝茯苓的身邊,聽到一個大消息。」水玉說道。
「什麼大消息?」殷獻問。
「天元宗的那個人說,他將謝茯苓從異界拉過來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導致謝茯苓的身體沒有被帶過來。」水玉說道。
「這有什麼?」殷獻道。
「這怎麼沒有什麼?哥,你是不是忘記了謝茯苓為何被稱之為蠱主?」水玉問道。
「人蠱。」殷獻一下子驚訝了。
「嗯,就是人蠱的殼子。蠱蟲體制特殊,不用特殊的東西,根本毀不掉。謝茯苓的身體在那邊,自然也是一樣。」水玉說道。
殷獻隨着妹妹水玉的話,漸漸聽出了自己妹妹的意思道「你準備打謝茯苓那具人蠱的殼子?」
「是。」水玉應道。
「水玉,你別鬧了。如果謝茯苓真的是蠱主的話,招惹她,對於我們而言,不是什麼好事!」殷獻不贊同的說道。
「可是,哥,一旦謝茯苓成為蠱主,擁有蠱印,我們所有人就都是她的螻蟻,你願意做她的螻蟻?」水玉詢問道。
殷獻沉默。
「就算我們蠱宗諸峰自製,可千鈞殿卻凌駕於諸峰之上,蠱主更是一言既出,我等無有不敢,你甘願?」水玉問道。
「水玉,你說的再多,我都不贊同你打謝茯苓留在異界那句身體的主意。」殷獻說道。
水玉嘟囔着唇,悶悶的看着哥哥道「哥哥,我想打那具殼子的主意,如果我們能研究出人蠱的特別,那麼我們與蠱主就是平等的,而不是她站在高處俯瞰我們,命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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